南北各自一條封鎖線,分別封鎖了T病毒向內陸蔓延和向曼哈頓蔓延的路線。 接下去只要慢慢地掃蕩,T病毒被消滅已經只是時間問題了。 與此同時,曼哈頓被困的百萬民眾如何安置,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封鎖線的建成,代表曼哈頓城區不會大規模出現了喪屍怪物了,而喪屍是成建制的國民警衛隊可以輕鬆應對的危機。 所以才將之前的幾個營地開始改造,每個營地都會安置數千個隔離空間,只要18個小時沒有喪屍化的任何跡象,那麼就會由船隻運送到對岸去,正式告別了被困的境遇。 不過,誰先隔離誰后隔離,這又是一個問題了。 曼哈頓可是有上百萬人,而營地每天能夠隔離的只有不到三萬人,最少也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夠全部脫困。 沒有人會想要在這個鬼地方再待一個月多月了! 最起碼喬恩不想! 「嘿……別擠別擠……先生,可以讓我進去嗎?我叫做喬恩,我認識你們的伯特中士,他允諾我有兩張床位的!」喬恩被像是肉餅一樣擠在大門處,努力保持微笑地向門口的守衛士兵開口說道。 「很抱歉,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空位了,第一天的隔離名額已經完全分配完畢,如果你有需要,明天早上六點再來吧!」守衛的士兵沒有任何的表情,這些話他今天已經說了無數遍。 「嗨,聽著,我是億萬富翁,只要你能夠讓我進去,我立刻給你開發票!」喬恩見關係拉不成,立刻就準備用鈔能力。 「你不是那個……那個……」邊上的一個胖大叔認出了喬恩。 「我不是,我不是!」喬恩立刻將臉給掩蓋起來。 「不不不,你就是之前那個短視頻里的那個人,被那個超人抱著的那個人,你居然是億萬富翁,你的公司叫什麼呀?」胖大叔已經舉起手中的手機,在人群之中對準喬恩打開了攝像頭。 「別拍,別拍,小心我告你!」喬恩掩面擠了出去。 「怎麼樣?」他的妻子山姆立刻湊了上來。 「沒有位置了,該死的,我那兩萬美元的訂金白費了!」 喬恩怒罵道,然後看向了邊上的麥克斯:「都怪他上一次讓那個叫做馬庫斯的人抱著我,我又被認出來了,否則我說不定可以買通那個守衛!」 伊森·特納搖了搖頭:「估計不大可能!」 。 外界夏凡體內傳出『咔』的一聲,隨即第十處竅穴完全打開,強悍的氣血之力散發而出。 正在此時,自他眉心之處射出一道銀光,緊接着回到了白泫月的本體之內。 很快,夏凡也緩緩的睜開雙眼,還未感覺肉身的變化,只見他雙手陡然合十,下一秒,自九天之上一道意志降臨。 但這次他的氣機卻沒有提高多少,其原因就是柳詩妃感覺他傷勢未愈,不能再為他增添負擔,所以只是單純的神魂之力降臨。 緊接着,一道火紅色的身影一步從他身上跨出,正是柳詩妃,上下打量了一番,嗤笑道: 「你怎麼變得這麼丑!」 說話間,夏凡也從新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看向兩人。 「夫人,這位是……」 還未等他說完,他眼中的寧前輩身上陡然泛起靈光,最後化為了身着暴露,露著一雙晃眼的大白腿的七位天狐。 「你你你…」夏凡瞪大了眼睛震驚道。 對此,白泫月不禁翻了個白眼:「你什麼你,年紀不大怎麼腦子也不好使,你以為為什麼那麼巧你就能遇到魔宗長老?」 確實,自從不祥之地那邊出發求援命令后,人域這邊的天象境數量開始急劇減少,除了一些閉死關的,幾乎都接到了任務。 這次他們至少要損失一位資深九境劍修,自然要打一場大仗,爭取將對方的實力盡量的削弱,要不然肯定會受到反撲。 至於九境之下,也必然會出現死傷,這些他們已經做好準備了,人域這邊總不能被動挨打,要不然,早晚會被蠶食乾淨。 「不要想了,這騷蹄子一直跟着你呢!」柳詩妃輕聲道。 對此,一旁的狐狸精炸了:「過分了啊!」 「要我說,你對你家男人管的也太嚴了些,照你這樣,男人早晚變心,你還不自知,不讓吃也不下崽,你拿什麼拴住男人的心!」 柳詩妃:…… 這話說的,讓堂堂人間絕頂之一有些啞口無言,她現在還從未想過後代的事情。 「不會說話就少開口,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聞言,白泫月翻了個白眼,隨即抬手露出掌心的血珠笑道:「本以為你要是從了我,這東西就給你了,畢竟看你還挺需要的,但既然不從姐姐,那就算啦,姐姐我自己用!」 「當然,要是覺得你家娘子不懂事,也可以來找我哦,姐姐這邊什麼都能給的,咯咯!」 輕笑兩聲,白泫月收起血珠轉頭就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既然事情敗露,自己又撈不到什麼好處,那就只能為接下來的那場硬仗做準備了。 根據柳詩妃的消息,這場仗上三境有隕落的風險,她可不想自己成為其中的一個,只能盡量做些準備。 麟刚 看着已經離開的身影,夏凡愣了良久,剛才兩人在夢境中透漏出來的消息,讓他有些震驚。 「想什麼呢,要真是捨不得,就去追啊,我不攔着你!」 「我這個夫人不讓你碰,有人讓的呢!」柳詩妃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至此,夏凡不禁巨汗,什麼跟什麼啊,他好像什麼也沒說吧! 「夫人你說的這是哪裏話,為夫怎麼可能是那種人,我對那個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發誓!」 聽到這話,柳詩妃呵呵一笑:「天下男人都一樣,你心裏的那點小九九我會不知道?」 「小小年紀就討了那麼多小老婆,一看就是個花心蘿蔔!」 聞言,夏凡頓時不幹了:「娘子你這話說的,當時我才多大,又不是我要娶的!」…
梅寒裳擦了擦手,拿了那根熏香進了屋。
夏厲寒坐在桌前,正在泡茶。 漆黑的墨發披散著,發尖還在滴水,追難拿著毛巾站在身後給他擦頭髮。 目光觸到夏厲寒,梅寒裳的眼睛眯了眯。 剛剛出浴的夏厲寒大概是一天中氣色最好的。 因熱氣的熏蒸,臉頰上兩片暈紅,唇色也比平日紅了幾分。 這個瞬間,梅寒裳的腦子裡就跳出一個詞來:唇紅齒白。 嘖嘖,他是投錯胎了吧,若是個女子該是如何的傾國傾城啊! 哦,不!男子也一樣可以傾國傾城的! 看見梅寒裳不錯眼地看著自己,夏厲寒眉頭微皺,臉上就籠了冰霜。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 梅寒裳忙垂下眼去,默默上前,將那根熏香放在他面前:「王爺換根熏香吧。」 「為何?」 「這根熏香中暖補成份居多,現在快到夏日,容易上火,王爺的熏香宜用清涼活血成份的熏香!」 夏厲寒不說話了。 梅寒裳也不再勸,只低頭問:「王爺喚我來,是有何事?」 「給本王把脈,以後每日早晚請脈。」 梅寒裳應聲好,認認真真坐下,將三根手指搭在夏厲寒的手腕上。 追難的目光落在梅寒裳的手上,心裡想,果然,小小的觸碰第一步已經邁出來了,後面的步子就可以漸漸越邁越大! 梅寒裳把了一會脈,道:「王爺今日是不是食欲不振?」 「是的,可是心疾的緣故?」 梅寒裳搖頭:「不是,是脾胃運化不好。」 「怎麼治?」 「王爺總躺著坐著不動不好,適當運動有益健康。」 追難緊張地看著梅寒裳。 她這不是在戳王爺的死穴么! 王爺有心疾,稍微一動就氣喘吁吁,以前厲害的時候,他連走路都成問題,現在可以到處走動了,但稍微快一點也是不行。 他是自己不想運動嗎,是動不了啊! 果然,夏厲寒的臉冰下來。 「卧槽尼瑪!」 秦凡頓時進入了狂暴狀態,對於劉老三的進攻不管不顧,硬扛着他的拳頭,硬生生的帶着劉老三朝着那三個小混混撞了過去。 撞倒一個小混混后,秦凡狂怒的騎在他的身上,對着他的臉上就是一拳一拳的揍了下去。 那個小混混的臉上被揍得面目全非,鮮血直流,發出陣陣凄慘的嚎叫聲。 劉老三跟着另外兩個人連拖帶拽的把秦凡拽開,兩個人控制住秦凡的胳膊,劉老三伸手抓住秦凡的頭髮,用力往下一拉,緊接着右腿的膝蓋用力朝着秦凡的面部頂了過去。 秦凡的心裏着急,但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被死死控制住了,很難掙脫。 「真他娘滴真是怕啥來啥!」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操著渾厚山東口音的壯漢像一頭黑熊一樣直接撞向了劉老三,劉老三像一隻斷線的風箏一樣斜著身子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摔在了四五米開外的地上。 「草泥馬,你是誰,敢管我們的事?」 控制住秦凡的一個小混混有點畏懼的看着這個鐵塔一樣的壯漢,色厲內荏的罵道。 壯漢雙手叉腰,對着兩個小混子叫道:「俺是誰?俺是恁爹!四個打人一個,算甚麼本事?有本事跟俺鐵山靠玩玩!」 劉老三好不容易緩過了勁,爬了起來從兜里掏出一把摺疊匕首,噌的抖開了對着鐵山靠的後背直接就扎了過去。 「小心!」 秦凡焦急的大聲喊道。 鐵山靠回過身子單手抓住劉老三的右手不屑的罵道:「恁你娘咧,俺鐵山靠八歲習武,是個人才,最不怕你們這幫龜孫!你還敢動刀!」 劉老三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手腕像是被鐵鉗鉗住一般,鑽心的疼,於是齜牙咧嘴跪倒在了地上。 「卧槽,疼,疼,日你媽媽別!趕緊過來幫忙啊!」 另外兩個小混混趕緊鬆開秦凡,大聲叫着沖向鐵山靠,但是看身形猶猶豫豫的並沒有下狠心,於是被鐵山靠一人一腳踹到了路邊上,再也不敢動彈。 「恁你娘,就這?」 鐵山靠揮起手掌對着跪倒在地上的劉老三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打得他暈頭轉向,這才鬆開手,一腳踹倒在地上。 「有本事你別走!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死麻皮!」 劉老三一隻手摸着火辣辣的臉,一隻手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姐夫,是我,劉老三啊,我在時代城被人給打了啊,你快過來啊!」 劉老三的聲音已經氣到走音了。 秦凡趕緊走到鐵山靠的跟前說道:「這位大哥,感謝你仗義相助,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我的兄弟很快就過來的。」 鐵山靠一米八七的個子,壯的跟鐵塔一樣,拍了拍秦凡的肩膀憨厚的笑道:「小兄弟,你不要怕,靠哥在這裏,誰來也不好使!」 鐵山靠說完回頭對着跟他一起的一個女子笑道:『媳婦兒,看着點這個小兄弟的女朋友,別讓她受驚了。』…
當楊先生的神念完全充斥了李酉的肉身之後,在李黔的營帳中,昏迷了許久的李酉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0232兵分十路
一夜過去,大雨終停,遠處天際流出一抹紅陽,瞬間灑滿大地,天漸漸亮了。 甲板上,黃忠等十名黑甲與銀甲軍全體靜靜的站立,滿臉肅殺! 只因,還有一個時辰左右就將靠岸到達大秦國邊境,站在桅杆遠眺,已經看到長長的湖岸線。 只因,聽說戰火已起,前來接應的兄弟部隊死傷無數。 簡直是欺人太甚,來到大秦國的家門口殘殺我大秦的軍人;此仇,必須用血殺來解決。 歐陽慧倫登台看着銀甲軍們大聲道:「將士們,再有一個時辰就要靠岸了,那岸上等待我們的將是無盡的血戰;你們,怕嗎?」 「誓死血戰!」齊吼吼聲音響徹天際。 一旁觀看的旭公公及虛空隱藏的護道者都紛紛側目,這支軍團不簡單!歐陽慧倫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整出這麼一個鐵血軍團來,更不簡單! 「眾國武林敗類欺我大秦,守在岸邊等待搶我大秦拍賣會所獲寶物,我們要如何?」 「殺!」 「這群敗類殘殺我大秦前來接應的友軍,我們要如何?」 「殺!」 「這群人渣趁機霍亂我大秦邊境,殘害我大秦百姓,欺凌我大秦婦孺老幼;你們大聲的告訴本王,我們要如何?」 「殺!殺!殺!」 頓時群情激昂,眾將士無不憤慨,恨不能立馬上陣殺敵,爆發出驚天血殺氣勢! 就連旭公公所帶之護衛在一旁看得也是蠢蠢欲動。 歐陽慧倫作為從地球穿越而來的現代人,深知陣前動員,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性! 三個「如何」,立馬讓眾將士嗷嗷叫的想策馬奔騰衝上戰場。 「好,眾將士聽令。」歐陽慧倫見火候已到,果斷開口下令。 「唰!」幾百人齊唰唰的身體一挺昂首擴胸。 「黃忠。」 「到!」黃忠上前半步。 「命你率四百銀甲軍護衛護衛柳如夢、歐陽慧宇、歐陽芊雪三人按預定路線返回京城,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屬下遵命!」 「命九黑甲隊長三人為一小隊,各率領一百銀甲軍按既定計劃行軍,戰場變化熟悉萬變,你們可便宜行事。」 「屬下等遵命!」九名黑甲齊齊上前半步領命。 「這是一場艱難的血戰,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歐陽慧倫掃了眼全場,壓下心中的不忍大聲道:「你們,可能戰否?」 「誓死完成任務!」 眾將士眼神堅定一往無前,無一人退縮。 「好,不愧是我大秦的好兒郎;這一戰,我們要殺出大秦的威風,讓他們瞧瞧,我大秦不是好欺負的,凡是想要欺辱我們者,雖遠必誅!」 「雖遠必誅!」 望着吶喊的銀甲軍們,看着這一張張年輕的面孔,歐陽慧倫心底在滴血,他知道,這一戰下來,在場的這些不知還能活下來多少。 但,這一仗無法避免,不得不打。 「報,大船已靠岸!」 音落,大船一震,停了下來。 「出發!」 歐陽慧倫大呵下令,銀甲軍團再次踏上血殺征程。 睿童 眾人下船與前來接應的大秦暗衛匯合,不待四周蠢蠢欲動欲要合圍的那些埋伏之人反應過來,便立即分兵十路疾速前行。 旭公公所部人馬分為五隊按五個方向突圍。 黃忠一隊、黑甲三隊分四個方向突圍。 兩小鬼精鬼精的,一下船大軍還未動兩個人自個跑了;歐陽慧倫並不擔心,有護道者在,其實最不擔心的就是這兩個小傢伙了。 深深的看了柳如夢一眼,歐陽慧倫旋即站上一頭大豪豬的背上朝一個無人的方向瞬間便跑沒了蹤影。 昨晚,歐陽慧倫連哄帶騙死拉硬拽的留下了朱剛鬣跟自己一組;無他,只因這貨比自己跑的快,關鍵時候能駝自己跑。 「霧草,追!」 樹林離埋伏的人大驚,沒想到對方根本不進樹林便直接分成十一個方向直接突圍了,造使他們白白做好了陷阱埋伏一整夜。 唰唰唰! 無數蒙面人衝天而起,清一色的黑衣,分散分別追向這十一個方向;其身法一看就知道是武林高手。 ————————————- 「快,進入前面那片窪地,列陣型。」 黃忠急切的下令,帶人沖往前方不遠處的右側窪地。 他們隊伍中因為有柳如夢等三人,行軍速度較慢,很快便被追上了,後面近千人的追兵距離已不足三里地,隱隱約約的都能相互間看見。 索性,黃忠看到路邊的暗號,知曉窪地早有準備,便果斷下令前往。 這一切都是歐陽慧倫提前周密佈局好了的,讓黃忠走這條最安全的路線。 只因這路線上一路都提前安排好了,有陷阱、有陣法,當然也有援兵。…
很快的,關於董健的事情也就開始慢慢的被從老底曝光了,而且關於董健在上過國家電視台的春晚則是儼然成為了董健他這一輩子最大的話題了。
「真的是沒有想到,董健小時候還在國家電視台的春晚的舞台上過呢?真的是想不到啊!」 「還別說,我是見過董健在上國家電視台春晚舞台上的樣子,董健真的是特別可愛的那種!沒想到現在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憐啊,默哀了!」 「是啊,真的是想不到啊,願天堂中沒有那麼多的不幸,願你在哪裡不要在中暑了,安息吧!」 「唉,你說說,沒想到還這麼年輕就沒了啊,長得這麼帥的一個小夥子,就這麼沒了,真是可惜了!」 「……」 一時間,網友們也是開始紛紛的表示同情了起來。 其實,這在一開始並還沒有誰感覺到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的,可是還沒有過去多久……網路上很快就有人開始抓住了那爆料人的另外一個非常的關建詞了,那就是這個董健在生前還跟在京美學院體驗學院軍訓的沈天賜有過衝突! 「哎呀,卧槽了,這怎麼又跟我的天賜哥有關係了呢?真的是奇了怪了?!」 「是啊,上一次周敏敏的事情也是跟天賜哥有關係,怎麼這一次又有了?我說,這該不會是要進行炒作了吧?」 「真的是無語了,怎麼事事都跟沈天賜有關係呢?這個沈天賜真的是太可怕了,這個沈天賜簡直就是那熱點話題的絕對製造者啊!」 「……」 記得上次關於周敏敏的假死事件的影響,此刻也是有著越來越多人開始懷疑,這個董健是真的死了還是和周敏敏那般假死? 還有這個董健怎麼會跟沈天賜有衝突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呢? 「大家好,我是董健的同學,董健的確是已經死了,而且是因為中暑的緣故,而且當時我們都是在場的,因此也希望大家千萬不要散布謠言!」 就在這個時候,網路上就有了京城音樂學院的學生門開始出來進行解釋了。 畢竟董健也是京城音樂學院的學生,並且董健也是那種小有名氣的那種,隨後,京城的音樂學院也開始一一出來證實了這件事情。 沒多久,董健的父親董晨光也就將一份死亡報告在網路上貼了出來。 因此,關於董健的死也就被徹底給證實了! 隨後,一時間,網路上那些點蠟燭的吃瓜群眾也就是開始一堆堆的出現了。 這個時候董晨光的微博再次更新了:「話不多說,只是說一句人在做,天在看!雖然找不到證據,但是這不代表事情就會永遠的不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的!」 於是,董晨光的這條微博也就快速的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了。 我去了,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還有那句什麼人在做天在看?這又是在指什麼人呢? 於是,她們也就很快想起了沈天賜了,難道這跟沈天賜和董健的衝突有關係了? 這麼一來,這個董健的死,是真的與沈天賜有關係了? 「哎呀我去了,這個真相到底是什麼呢?現在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嗎?難道這個董健的死真的和沈天賜有關係了?難道是沈天賜真的將董健給害死了嗎?」 「我去了,樓上的東西是不是腦子傻了?如果真的沈天賜將董健給害死的話,那麼警務人員早就發布消息了。別在這裡瞎帶節奏。」 「可是如今,董晨光不是說了嗎?現在還是找不到任何的證據的嗎?」 「……」 而此時,網路上的爭論也是越來越大了。 因此關於董健的死也是開始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並且甚至還有人開始編造出柳董健和沈天賜是因為相愛開始相殺的一些奇葩的故事。 等到最後,網路上就開始發出了一段視頻,眾人通過看視頻,也是才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而發布這段視頻的人是京城美術學院的一名學生。 「其實這件事沈天賜和董健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恩怨的,只是在軍訓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小小的衝突,而這也是在軍訓的時候拍錄下來的一段視頻。」 於是,隨著視頻的發布,廣大的網友門也就開始點擊開始看了起來。 而這段所發布的視頻也就是那晚軍訓開始拉歌的那段兒。 畢竟這可是關係到沈天賜的名聲的問題,因此部隊那邊也就同意了將那晚所錄製的視頻給放了出來。 「我去,這是拉歌啊,我們在軍訓的時候也是有過的!」 「嗯,沒想到董健的歌聲還是真的挺不錯的,不過,如今也真的是可惜了……」 而當最後在當他們看到董健在向沈天賜的女友進行示愛的時候,網友門也是有些看不過去了。 自然了,在最後肯定是被拒絕了。 「看到,天賜哥出現了!」 「那個董健這不是明顯在在挑釁天賜哥嗎?誰都知道小穎和天賜哥已經是公開戀人的。」 「就是啊,肯定是要回擊的!」 「……」 而這時,眾人也聽到了沈天賜的那首《傳奇》。 「啊啊!天賜哥的那首歌真的好好聽啊……這是天賜哥的新歌了嗎?」 「哈哈哈,天賜哥真的霸氣啊,而這一幕也是讓我想起了那次的音樂節……天賜哥的性格依舊是這麼的讓人喜歡!」 「這首歌也是聽得讓我想起了我的初戀啊……唉,當初我也是在人海中看到了她,然會就是一眼愛上了她,如今卻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了!」 宁倩 「嗚嗚……嗚嗚……天賜哥的歌為什麼總是讓人這麼的感動呢……」 「……」 而此時廣大的網友門,也是似乎都忘記了他們看這個視頻的目的了。 這一刻,他們竟然開始聽起了沈天賜的那首新歌《傳奇》的歌曲了! 當他們看到小穎和沈天賜在互相互動的時候,網路上也是傳來了呼喊聲。…
夏安楠獃滯的看着凌淵手中的鎖鏈。
「不,不行,這太貴重了,不能收。」 「沒事,我有這個。」揚了揚手裏的金槍,凌淵道。 「這個也不行,所消耗的靈氣太大,而且說不定會灼傷自己。」夏安楠搖了搖頭。 「那苒苒,送你了。」凌淵見夏安楠那不通過,直接就遞給了夏苒苒。 「凌淵哥,這個。」 「這是彩禮。」 「!」 夏苒苒小臉一紅,有些羞澀的到:「這,會不會太快了。」 夏安楠:「???」 當即他看向凌淵的視線很不友好。 臭小子,你當着我這個老父親的面在對我女兒做什麼?! 最後,夏苒苒接受了凌淵送的天之鎖。 總之,今天這件事算是穩賺不虧的。 順便還白嫖了老丈人的大招。 「就這樣了,大叔,我先走了。」對着夏安楠揮了揮手。 「趕緊滾吧,認識你這小子簡直是我倒了八輩子霉。」夏安楠鬱悶的道。 ……. 「好了,接下來該去哪呢?」 從禁區走出來后,凌淵伸了個懶腰,看着周圍的高樓大廈呢喃道。 「要不,去看看大好河山?」 可是沒人陪他一起也挺無聊的。 忽然間,凌淵瞳孔一亮:「有了。」 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 一秒接通,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弒神,走不?」凌淵輕笑一聲。 「???」 「大哥,別開玩笑,我今天還有訓練。」王明吐槽道。 腦子懷了吧。 「你和你爸說,要和我一起去弒神,你問他同不同意吧。」 「都和你說了,白費功夫,不過如果能逃離訓練我也不介意去問問。」 說着,王明放下手機,走進了房間。 「老爸,凌淵喊我去弒神,我要不要一起去?」 「凌淵?」正在處理公務的王憬一愣。 「嗯。」 「去,隨便去,晚上不回來也沒關係。」 「.…..」 王明愣愣的將手機附着在耳邊:「就是這樣……」 「告訴你爸,明天他將會看到一個徹底不一樣的兒子。」 王明放下手機,看着王憬:「他是這樣說的。」 王憬:「.…..」 凌淵:「.…..」 在短暫的沉默后,王憬率先開口:「凌淵,我家王明就拜託你多照顧照顧了。」 「放心,我會的。」 在目送著王明跟隨虛數空間離開后,王憬感慨良多。 他當初要是有像凌淵這樣強大而又值得信賴的朋友,該有多好…… 。。。。。。 「說真的,凌淵,你真的要去弒神?」王明問道。 「你是火,阿波羅怎麼樣?」 「阿波羅,希臘的太陽神?喂喂,你該不會想跑到燈塔國去吧。」王明嚇了一跳。 「笑死,那東西宰了又沒權能掉,幹嘛要浪費時間。」 「?那我們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凌淵輕笑一聲。 伴隨着次元通道的開啟。 等王明再次從通道中走出時,已經來到了一片金色的沙灘上。…
聽到了這些人在討論自家球隊,宇恆和陳靜妍都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一個比較尖細的聲音傳到了宇恆幾人耳中。 「雙方當年在中乙的時候就是死對頭,現在在中甲又碰面了,想必這場比賽會非常有趣。」 另一個身形比較瘦弱的球迷道:「聽說驚雷俱樂部的領隊跟超越俱樂部有不小的恩怨,到時候比賽的動作可能會很大。」 那個聲音比較尖細的球迷特意壓了壓嗓子,「我這邊有個小道消息,蒲棟據說會在賽前用一些極端手段。」 「你是從哪聽到的消息?應該不可能吧?如果被人發現,那豈不是要遭到重罰?」 「我舅舅在那邊當個中層,他也是在吃飯的時候聽領導們說的,至於消息準不準確我也不敢保證。」 身形比較瘦弱的球迷聽聞此話擺了擺手。 「在賽場外動手可能性不大,但是比賽中,就不好說了,畢竟如果他們不使手段,根本贏不了超越俱樂部。」 ………… 幾個人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身後的宇恆三個人聽得一清二楚。 陳靜妍陰沉著臉,這個消息雖然不是很準確,但足以讓他們重視並且提防。 宇恆的思維比較前衛,此時的他已經開始考慮在比賽中遇到突發情況如何應對。 通過蒲棟在國奧隊選拔賽時的所作所為,宇恆相信後者在比賽中絕對會各種針對自己。 宇恆的想法也很簡單,球隊輸不輸在這個時候倒不是很重要,只要隊員和陳靜妍不要受傷就好了。 宇恆其實還是低估了蒲棟的陰狠,目前或許看不出什麼,但在幾天後他必定會在這件事上吃虧。。 他不著痕迹地掃了一眼喬書琪手握包包的動作,表面若無其事,卻留了個心眼。 「漠離,我們出去吧。」喬書琪挽上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邊,低着頭道。 安漠離眉眼略蹙,一股生理性的厭惡在心頭掠過。 他把自己的胳膊從她的手裏抽出來,抬起來,伸出手掌:「包包給我。」 喬書琪一怔,下意識地再度攥緊了包包。 「我幫你拿包。」安漠離柔和地道。 原來如此! 喬書琪心裏一甜,又想着他應該不會翻她的包包,所以給自己定了定心丸,便把包包放到他的手上。 「你可真體貼!」 等她再度想挽住他的手,安漠離已經抬起矜貴的腳步,走了出去。 喬書琪快走倆步,追上他,緊隨在他的身邊。 這邊廂,顧汐正在頭疼地應付著圍上來,千方百計想要打聽她感情生活的同事。 這種場合真的不適合她,她正想找個借口溜掉,反正安漠離見過她了,她也算是報了個道,走了也無妨。 然而正在此時,入口處傳來一陣驚呼。 身邊有人叫道:「安總來了!慢著,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喬書琪嗎?」 顧汐早就知道喬書琪去盛妝打扮了,所以也並不驚奇。 本着看看熱鬧的心態,順着她們視線的方向看過去。 黑色燕尾西服的男人,清逸貴氣俊美不凡,旁邊站着一身銀色閃亮的抹胸拖尾長裙的喬書琪。 這麼看着,倒是男才女貌,挺般配的。 「天,真的是喬書琪,她今晚漂亮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她為什麼會跟安總一起來?你們看,安總還在替她拿包包!」 「莫非他們倆才是一對?顧醫生只是個胡弄大家的幌子嗎?」 「很有可能!安總只不過把顧醫生當成擋箭牌吧,現在不是很多明星都喜歡這樣嗎?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正牌女友不被粉絲攻擊!想不到我們安總也會搞現在飯圈的那一套!」 平白無故被安了一個「擋箭牌」頭銜的顧汐感受到了大家投來的憐憫眼光。 她不明白,安漠離這一系列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 特意給她打電話,讓她一定要出席晚會,就是為了讓她看着他和喬書琪,公佈「戀情」嗎? 這是親自辟去她和他的謠言的意思嗎? 顧汐覺得自己這個猜測,應該就是安漠離的想法。 於是,她很配合地向同事們再一次澄清:「所以,我跟安總之間真的沒什麼,是你們亂傳而已,現在有眼為實,希望你不要以後不要再誤會了。」 而喬書琪現在整個人輕飄飄的,幸福得快要死掉。 她享受着這些人投過來的艷羨慕眼光,感覺自己的裏子和面子,又都重新回來了。 同時,她的目光掃過場上一圈,找到了就在不遠處的顧汐。 跟顧汐擦肩而過時,喬書琪轉過臉,對顧汐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那眼裏一閃而過的挑釁和鄙夷,只有顧汐這個近距離的角度,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嘴臉,變得真的比翻書還快。 不過,顧汐並沒有被氣到,她淡然地搖頭,無視喬書琪小人得志的嘴臉。 倆個人被節目組裏的高層簇擁,聊了一會兒。 華爾茲的音樂,突然響起。 安漠離把喬書琪的包包,遞給張子浩。 喬書琪目光追隨着她的包包,伸手想向張子浩要回來。…
「我那坑閨蜜,這會在聊對象,我只能在外面受苦受累了。待會回去一定要讓她好好補償補償。」
丁怡丫說着說着,還咬牙切齒的模樣。 說完,遊戲也真正的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此時,對面紅方已經攻下藍方的三座塔。 而這三座塔,居然都是程咬金偷偷的去打的。 【全部】咸丫蛋西施:明人不做暗事,才不到6分鐘,對面程咬金說話不算數。 【全部】黃粱美夢伽羅:不用擔心,下路反正已經將后羿打爆了。怕它程咬金做什麼? 【全部】懂得程咬金:伽羅,你別太自信,要是我心情好,說不定會加入我方團戰。到時候你第一個死的,信不信? 【全部】黃粱美夢伽羅:好怕怕,等你來。 這毫不掩飾的挑釁,讓丁怡丫有了不好的預感。 怕是那程咬金要動真格的了。 果然,在她才想着此事的時候,程咬金已經去將主宰打完了。 而藍方此時才推了對面的4座塔。 任何一路,想要快速的推到對面水晶,都有些困難。 最要命的是,現在時間已經是五分鐘了,還有六分鐘,對面程咬金就真的要開始認真打了。 丁怡丫開始和自己的好基友商量著對策。 「顧南,你待會和我去騷擾對方。」 「正玄,你找機會去打他們的射手。」 她紛紛交代了兩人。。 「為何不是去偷塔啊?」顧南有些好奇的說着。 「偷得贏嗎?你看看對面趙雲,玩的也不錯的。現在他們傷害最高的是后羿,只要你們讓后羿坑成渣,我相信,團戰我們必贏。」丁怡丫分析著。 「恩,聽你的。」顧南終於乖巧的玄應了聲。 配合開始。 顧南和丁怡丫總是結隊在草叢裏亂竄。 關羽的技能能將人推得很遠,只要丁怡丫在一個安全的距離,她的英雄放風箏,絕對可以讓對面庫。 而且她早已經出了夢魘,這對抑製程咬金回血,有很大的益處。 待會若是程咬金真的線上支持,她相信,也可以將他打爆。 「顧南,你能不能走在我的前面?玩著關羽,總是躲在我後面,合適嗎?」丁怡丫都有些嫌棄顧南了。 「哎,那我有啥辦法,誰讓你是大神,我是你的迷弟呢?再者說了,真正厲害的英雄,即便沒有隊友的幫助,也可以打出很高的傷害的。所以,就讓我走在你的後面吧,我十分的安全。」 他還說的滔滔不絕,似乎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 「得了吧,你可真是個大坑。待會要是輸了,那一定是怪你。」 丁怡丫早早的將負擔甩了出去。 顧知鳶一招反客為主,頓時讓宗政文昊愣了一下:「父皇,請您明察。前幾日那顧大人還專門去鬧一場,就是為了題目啊!」 果然,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安排! 還好,顧知鳶早有準備。 「四殿下您這是污衊,我夫君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那日我父親也來鬧事,但是被我當眾趕走,當時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證,為了表示歉意,我們府中還專門送了糕點,皇上可以傳召證人。」 「昭王想要買通幾個人做偽證還不容易嗎?」 「這樣說來四殿下買通我們府中一個丫鬟做證人也很容易,所以您今日就這樣做了?」 「你……」 「夠了!」皇上忍無可忍,呵斥道:「你是養在皇后名下的,朕一直對你寄予厚望,沒有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這一次的題目,是朕出的,在沒有考試之前,除了朕,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題目。」 「父皇……」頓時,宗政文昊大驚,一雙眼睛睜的老大,猛地跪了下去一臉的不可思議說道:「父皇……」 「你找的什麼證人,什麼證據!」皇上呵斥一聲,指著宗政文昊說道:「你真的不擇手段,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父皇……」宗政文昊顫抖了一下說道:「是她,是這個丫鬟將消息告訴給兒臣的,兒臣擔心這一次考試會有不公正的地方,這才來請父皇做主,是這個丫鬟矇騙了兒臣。」 說完他看向春雪:「你和昭王有多大的仇,又和本王有多大的仇,為何要這般陷害本王。」 「奴婢,奴婢沒有。」春雪將頭狠狠磕在了地上。 「父皇,兒臣是會被騙了的。」宗政文昊急於開脫自己的罪名。 「你真好騙。」皇上笑了起來,冷聲呵斥道:「之前術士騙了你,現在一個小丫鬟也能騙你。」 宗政文昊跪在地上,將頭磕在地上:「父皇兒臣知錯了。」 「來人,將這丫鬟拖下去,好好審問。」皇帝低吼了一聲:「老四,你這麼容易輕信別人,就回去好好閉門思過,之後比賽的事情,你也不要插手了。」 「是。」宗政文昊深呼吸了一口氣,還好將罪名全部偶讀掛在了丫鬟的身上,他算是逃過了一節。 丫鬟一聽,整個人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都回去吧。」皇上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顧知鳶和宗政文昊站了起來,兩個人站了起來,退了出去。 宗政景曜就在門口站着等顧知鳶,宗政文昊憋了一肚子氣發不出出來,看到宗政景曜的冷笑了一聲:「大皇兄好計謀,臣弟甘拜下風。」 「將計就計。」宗政景曜眉頭一挑,不搭理宗政文昊,對顧知鳶說道:「走吧。。」 「是。」顧知鳶看了一眼宗政文昊笑了一聲,轉身就走。…
待宋靈耀走後,裴珩有意想知曉發生了什麼事,又想了想,他如此去質問陳嬌嬌並不妥,想起自己給宋青蓮買的那個小丫鬟顏雲,便去問了一問。
小丫鬟自然不會瞞着裴珩,將錦園所發生的事情又講了一次。 從董家出來,正好丁冬上前,「錦園那邊傳信,請王爺過去用晚膳。」 裴珩想都不想,直接道,「不去。」 之後又打馬回了驛站。 裴珩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心境已經開始改變。。 入夜。 擔心了很久夏茴半夜溜過來考驗他二十多年老處男的定力,陸安才迷迷糊糊睡過去,實在是白天的時候那個夏茴說的話太引人遐思。 即使不喜歡夏茴這個性格,但是想到白白凈凈的女孩鑽進自己被窩,也是很讓人……糾結的一件事。 一個人睡久了,偶爾也會在無眠的夜裏幻想,如果有個香香的女朋友在旁邊,只要一側頭,就能聞到她頭髮上的香氣,柔軟長長的秀髮,就那樣鋪在枕頭上,然後不滿地念叨『你壓我頭髮了』,翻個身嘟囔嘟囔,鑽進懷裏繼續睡。 但是變成夏茴,就有點不太妙了,這個女孩一定會大吼大叫,拿着電擊棒抓狂,然後和諧共處的場面不復存在。 拯救世界才是當下的首要任務,其他一切都要靠邊站,陸安不想以後自己第八代十代孫,生活在一個暗無天日的世界,吃個鹹魚都要省著細著。 說到鹹魚,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另一側床上已經沒有了阿夏的身影,不用說,已經又去看她的鹹魚了。 在這個世界,鹹魚比金子要值錢,如果一條鹹魚可以換一座房子的話,阿夏能用房子換一大卡車魚回來。 起來上到天台,早晨的氣溫更低,阿夏披了兩層外套,視線沒有看向鹹魚,而是靜靜地抬頭望天,瘦小的身影讓人有點心疼。 「有變化嗎?」 陸安出聲,她才回過身,輕輕搖了搖頭,天空也許有細微變化,但是目前肉眼是看不出來的。 「離開吧,這裏不適合待下去了,可以走大路,我從那邊過來,大路上什麼也沒有。」 「是因為月亮的撞擊,把那邊清空了。」阿夏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正常是會有動物的,像這個。」 昨晚的鳥被她撕下來小半條身子,用匕首削成一片一片放進鍋里,還有她以前存的野菜乾,直接抓一小撮丟進去,再放進米,兩塊鹹魚干,倒進過濾好的水,支起鍋開始做早飯。 鍋逐漸熱起來,升騰的熱氣只要看看就讓人心情通暢,在這樣略冷的早晨,能喝一碗熱粥,是末世里最大的幸福。 阿夏明顯很享受這種時候,熬煮的時候老喜歡聞一聞順着熱氣散發出來的粥香。等用大碗盛起來,鳥肉被她很珍貴地按進碗底,打算留到最後吃,鹹魚被熬煮散了,魚肉變成絲狀,和粥混合在一起,一口一口被喝進肚子。 中間有想和陸安分享食物美妙的打算,阿夏看了陸安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終究是沒開口。 不是捨不得,幾口粥不算什麼,而是陸安不需要吃飯,這本身就是最大的好處,污染隨處可見,沒有什麼是乾淨的。 吃完飯又出去搜尋各種能用的東西,收穫不大,只有一點點生活用品。 沒有太陽,一切都只能靠找,無法種植生產。 到了夜裏,阿夏在床上翻身很多次,讓陸安擔心那個惡劣的人格跟到夢裏來,鑽他被窩。 「陸安。」她開口。 「嗯?」 「或許真的該出去了,再找個適合住的地方。」 「你終於捨得離開這兒了?」陸安在黑漆漆的環境裏坐起來,有點高興。 「你會幫我的,是吧?」阿夏有些不確定。 在得到肯定答覆后,她在黑暗裏沒再動靜,很久后才翻了個身。 何清清再見到陸安,是三天後。 聽到他說要離開的事沒什麼表示,只是遺憾以後沒人知道她在唱什麼歌了。 「真的要離開?」 「這裏不適合住人了,好幾天沒找到吃的,再耗下去想走都走不了。」陸安坐在地上,躊躇著怎麼開口,他是特意來找何清清的。 「你不是不用吃東西?」何清清奇怪。 「可是她要吃。」 「哦。」 何清清點頭表示理解,淡綠色的尾巴無聊地在岸邊甩來甩去。 「她很危險。」 「啊?」 陸安愣了愣,實在沒想到會從何清清這裏聽到她說阿夏危險。 阿夏也是這樣說何清清的。 「你說你們認識時間不長,小心點。」 「為什麼說她危險?」陸安沒有告訴她自己和阿夏的關係,過去未來太複雜。 「她身上污染的味道很重。」何清清視線從陸安身上掃過。 「比你還重嗎?」陸安看向她的魚尾。 「不一樣。」 何清清察覺到他的眼神,尾巴用力拍擊了一下河面,掀起一大片水花。 「你們這種越是看起來正常的,越讓人害怕。」 「正常反而讓人害怕?」陸安覺得自己應該和魚人有代溝。 「只是看起來正常。」 何清清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她很懷疑陸安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是什麼?」
「詛咒鏡子?」 「什麼意思?」我和刀疤異口同聲道。 「鬼宅之中有個傳聞,說是當時大巴車裡那些人進來過,發現了一枚鏡子,這鏡子是空心的。」 「空心鏡?」我聞所未聞,聽著還挺新奇的。 「正常鏡子為了防止摩擦,會在雙面鏡之中放入一塊塑料模板,而這裡面什麼都沒有。」 「這能說明什麼?」刀疤問道。 「你別打斷我,當時這群人被困鬼宅據說最後居然走了出來,其中就是憑藉這一枚空心鏡。」 「不過也因此,這枚鏡子受到了詛咒,好像是一個男人為了自己能出去,把一個小女孩殺死了。」 「喂,我在這裡踩木板找暗道,你們湊在一起嘮嗑?也好意思!」夏末走了出來,來到我旁邊,「快說吧,正好我也聽聽。」 「剛才聽到什麼鏡子的詛咒,還有小女孩,到底怎麼回事?」 麒麟點點頭,接著道,「那小女孩的名字,好像叫……茹茹。」 我心中一驚,和夏末對視。 夏末不太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驚訝。 我這才反應過來,遇到一車人的時候,她並不在我旁邊。 「茹茹,我好像見過……」 此言一出,所有人看向我。 「張兄弟,你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不好笑,還很恐怖!」 麒麟乾笑了兩聲,是被嚇得。 「我真的見過如如,沒騙你們。」 「算了。」我搖搖頭,「你們愛信不信,還是繼續往下說,鏡子的詛咒吧。」 突然,麒麟有些驚恐的看著我! 我覺得沒有必要,如果僅僅是因為我剛才說的一番話,他也不用為了活躍氣氛故意裝模作樣。 「你夠了……」 我還未說完,只見他僵硬地把手舉起來,指著我身後哆嗦著道。 「你身後有個人影……」 「是啊,就是那個小女孩。」以為他在演戲,我配合道。 麒麟突然大叫一聲,隨後暈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猛地回頭,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陣勁風刮過! 剛才肯定有東西過去,不然麒麟不會嚇成這副樣子,還直接暈了過去。 「快掐他的人中!」 過了一會,麒麟清醒過來,他一見到我,突然起身,猛的四顧環望。 南媛 「她走了嗎?」 「你說誰剛才的小女孩嗎?」 麒麟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下一個就是我!」 「什麼下一個就是你?」 「關於這空心凈的詛咒啊!」他接著道:「你不知道嗎?但凡拿到空心鏡的人,在鬼宅之中,一旦不小心將鏡子弄碎,沾上自己的血,那小女孩就會尾隨過來。」 「她會跟著你,你怎麼也甩不掉,除非死。」 「不對!」麒麟點了點頭,「她會親手殺了你!」 刀疤摸著下巴,疑惑的問,「既然知道這恐怖的傳說,為什麼還要準備一個空心鏡?」 「因為它有好處。」麒麟補充道,「雖然空心鏡,能夠招來死去的小女孩,但還有另一面,可以照出身邊的妖魔鬼怪。」 「我們不是有招魂幡在手嗎?招魂幡用來防禦和攻擊,至於這面鏡子,可以用來找鬼。」 「我給你們演示一下!」他突然將鏡子翻了過來,隨後笑容消失,瞳孔放大,突然大聲喊叫:「救命,她就在我後面,她要殺了我!」 麒麟跳到了我的身上,一把索住我脖子。 這傢伙可真是夠重的,快把我脖子勒斷了! 我正好能看見他的後面,明明什麼都沒有,他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麒麟不會無緣無故的騙人,這其中必有蹊蹺。 我拿出準備好的牛眼淚,在眼睛上一抹。 等到再次睜開的時候,周圍亮堂不少。 依舊沒有看到任何鬼。 「你在這空心鏡上滴血了?」我只能再次從麒麟下手,於是問他道。 麒麟點了點頭。 「如果我不往上滴血,這空心鏡跟普通的鏡子也沒什麼兩樣,看不到鬼的。」 「我也是為了大家著想。」麒麟說的大義凜然。 夏末嗤之以鼻,「你快收起這一套吧,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為的自保!」…
「是,我現在靈力低微,駕馭純陽法寶,實在勉強,只有將它送給木九仙子這樣的仙人,才能發揮它的價值。」
鄢陽舉起雙手,將那尋龍針捧在手心裡,奉在木九面前。 「這……」木九眼神里有點遲疑。 純陽法寶呀!她活了數千年,也只有一件,若是再得一件…… 「請木九仙人收下。」鄢陽眼中透著誠懇和堅決。 木九手掌輕抬,那尋龍針就到了她的手裡。 她不喜反憂,輕嘆一聲,道:「那麼你是決定不來我這裡了?」 鄢陽躬身一拜,道:「多謝木九仙子賞識,但我還是決定加入,雪園學苑。」 「好!」午方撫掌大笑道,「選得好!」 午方臉上神采飛揚,得意地看了看木九和火紋。 火紋扭過頭去,看向別處。鄢陽感覺到那眼神里,明顯帶著一股怨氣。 「唉……」木九凝視了一會兒那尋龍針道,「那好吧,去哪裡是你的自由,這尋龍針,我先替你保管著。」她腕上靈光一閃,那尋龍針便隱去了。 鄢陽的余光中,有幾束火熱的目光,也隨著尋龍針的隱去,而黯淡下去。 好險。鄢陽稍稍鬆了一口氣,按她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守住這樣一件燙手的純陽法寶。夏皇就這麼明目張胆地給她了,到底是何用意,她還沒琢磨出來。如今木九仙子能接受它,其實也是在以另一種方式保護她。 鄢陽再拜道:「多謝木九仙子成全。」 「罷了,你好自為之,不要辜負了這一世……」 木九欲言又止,擺了擺手,羽衣一振,轉身飛走了。 「哈哈哈……這木九,當真還不選了,這樣更好,是不是,火紋……」百袖哈哈笑道。 「哼!該來的總會來,不來,便不來!」火紋仙子臉上不快道。 「火紋仙人,我加入你的火花學苑。」一個聲音在人群中傳過來。 火紋看也不看,便知道那人是誰,「莉琦,你別鬧,你還是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 「怎麼,火紋仙子看不上我夏莉琦?」莉琦走到了火紋身邊。 「豈敢,你可是大夏的皇族,我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而已……」 莉琦低頭,笑而不語。 鄢陽跟解藕寒等對視了一眼,原來這莉琦是大夏世界的人,那麼棲霞閣,會不會也是大夏世界設立在無相世界的……耳目?…… 火紋不再理會莉琦,轉身看向眾人道,「你們要來我火花學苑的,便來,本仙沒功夫為這麼點小事在此耽擱。」 白佩嵐看了看面無表情的何康,暗自咬了咬牙站了出來。 時雨從人群中站了出來,道:「請問,五十年前,可有一位名叫時晴的男子,加入你們的學苑?」 「五十年前?」午方想在回憶什麼。 「也就是無相世界上一次選出來的人。」時雨滿懷期待地提醒道。 「就像你們這些人一樣,叫什麼名字,我們怎麼會記得,若他還活著,你早晚都會遇見。」百袖道,他對這個女修有印象。 時雨點點頭,她知道此時不是尋人的時候,便立刻摒除了心裡的猶豫,站在了百袖身邊。 當下,白佩嵐,還有兩個善用火的修士,站到了火紋仙子的身邊。 「那好,就你們三個,走!」火紋仙子乾脆利落,將三人往袖籠一裝,也飛走了。 「來吧!速速選定!」胖子仙人百袖招呼道。 解藕寒一把扯住鄢陽,「我也要去雪園學苑!既然能收一個女弟子,就能收第二個!老神仙!你說是不是!」 「老神仙」,說的正是午方。 午方瞪眼道:「憑什麼收你!你能打能殺嗎?我這裡可不要哭哭啼啼的大小姐!」 「別的不說,她還真就能打能殺!」鄢陽肯定道。 「哦?進我雪園學苑之人,必須獨自殺死一頭魔獸,如果誰敗了,那就會成為那魔獸的吃食,你不怕?!」 「不怕!」解藕寒梗著脖子道。 「那好,你也跟我走。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可願跟我走?」 午方指點的「你你你」,分別是何康,柏星若,火莽,易寒,都是實力強勁的修士。 「唉唉唉,午方,你把人都挑走了,把我滄溟學苑放在何處?來來來,我滄溟學苑不用打什麼魔獸就能進,你們不來,可別後悔!」 呼啦啦,顧盟,正昆,千葉宗剩下的幾個弟子,還有其餘幾個其他宗門的零零散散的弟子,都聚了過去。 「哈哈哈!」午方笑了,因為他看好的幾個,都沒有靠過去。 但滄溟學苑勝在人多,老石湖的面子也不算難看。 就連百袖的心情也十分好,闞野,時雨,還有兩個身體靈敏,擅長遠攻的,都圍了過去。 只有熾焰的臉色不佳。 因為跟著他的只有兩人:林有遲,賴奎。 賴奎是一心想要撲在煉器之上的,因此選了蘭櫝學苑。 而林有遲,當初是因為發現自身修道之路坎坷,轉而修鍊魔道,但後來,他發現修魔之路亦是如此。 有了無夏做對比,他終於覺悟自己也不是修魔的料。 「我林有遲,才不要做一階凡人,我林有遲才不是不能修鍊的廢物!一定會有什麼秘法適合我修鍊的!」林有遲心裡對自己堅信不疑,「只不過是我時運不佳,到現在還沒有遇見而已,待我拜進某個門派后,一定,會找到適合我自己的修鍊之路的!」 「哼!」熾焰原本就黑的臉,更加黑了。 时光替你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