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這太貴重了,不能收。」
「沒事,我有這個。」揚了揚手裏的金槍,凌淵道。
「這個也不行,所消耗的靈氣太大,而且說不定會灼傷自己。」夏安楠搖了搖頭。
「那苒苒,送你了。」凌淵見夏安楠那不通過,直接就遞給了夏苒苒。
「凌淵哥,這個。」
「這是彩禮。」
「!」
夏苒苒小臉一紅,有些羞澀的到:「這,會不會太快了。」
夏安楠:「???」
當即他看向凌淵的視線很不友好。
臭小子,你當着我這個老父親的面在對我女兒做什麼?!
最後,夏苒苒接受了凌淵送的天之鎖。
總之,今天這件事算是穩賺不虧的。
順便還白嫖了老丈人的大招。
「就這樣了,大叔,我先走了。」對着夏安楠揮了揮手。
「趕緊滾吧,認識你這小子簡直是我倒了八輩子霉。」夏安楠鬱悶的道。
…….
「好了,接下來該去哪呢?」
從禁區走出來后,凌淵伸了個懶腰,看着周圍的高樓大廈呢喃道。
「要不,去看看大好河山?」
可是沒人陪他一起也挺無聊的。
忽然間,凌淵瞳孔一亮:「有了。」
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
一秒接通,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弒神,走不?」凌淵輕笑一聲。
「???」
「大哥,別開玩笑,我今天還有訓練。」王明吐槽道。
腦子懷了吧。
「你和你爸說,要和我一起去弒神,你問他同不同意吧。」
「都和你說了,白費功夫,不過如果能逃離訓練我也不介意去問問。」
說着,王明放下手機,走進了房間。
「老爸,凌淵喊我去弒神,我要不要一起去?」
「凌淵?」正在處理公務的王憬一愣。
「嗯。」
「去,隨便去,晚上不回來也沒關係。」
「.…..」
王明愣愣的將手機附着在耳邊:「就是這樣……」
「告訴你爸,明天他將會看到一個徹底不一樣的兒子。」
王明放下手機,看着王憬:「他是這樣說的。」
王憬:「.…..」
凌淵:「.…..」
在短暫的沉默后,王憬率先開口:「凌淵,我家王明就拜託你多照顧照顧了。」
「放心,我會的。」
在目送著王明跟隨虛數空間離開后,王憬感慨良多。
他當初要是有像凌淵這樣強大而又值得信賴的朋友,該有多好……
。。。。。。
「說真的,凌淵,你真的要去弒神?」王明問道。
「你是火,阿波羅怎麼樣?」
「阿波羅,希臘的太陽神?喂喂,你該不會想跑到燈塔國去吧。」王明嚇了一跳。
「笑死,那東西宰了又沒權能掉,幹嘛要浪費時間。」
「?那我們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凌淵輕笑一聲。
伴隨着次元通道的開啟。
等王明再次從通道中走出時,已經來到了一片金色的沙灘上。
放眼看去,就是蔚藍色的海水。
「空間能力就是好啊。」
王明一陣羨慕。
完全就是想去哪就去哪。
「凌淵?」
忽然,一道詫異聲響起。
凌淵一頓,好奇的轉過身。
當即懵了。
「阿韋?」
「阿韋?誰?那個五年的阿韋嗎?」王明下意識道。
就看到在凌淵面前出現了一個藍色短髮的美少年。
「真的是你啊,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你……」
看着韋勒斯拉納,凌淵一陣沉默。
和他記憶中的韋勒斯拉納完全不同,身上藍色的泳衣泳褲,手持衝浪板。
在身後,還跟着一名金髮碧眼,穿着紅色玫瑰色連體泳衣的美少女。
「你日子過的挺滋潤啊。」凌淵一手按在了韋勒斯拉納的腦袋上。
這讓身後的艾麗卡瞳孔猛的一縮。
然而韋勒斯拉納的反應讓她更是大跌眼鏡。
拿開了凌淵的手,無奈的開口:「說很多遍了,我只是有着少年的外表,並不是小孩子。」
艾麗卡死死的看着凌淵。
這個人是誰?
難不成也是不從之神嗎?
可在他的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任何不從的氣息。
可想到凌淵對韋勒斯拉納的動作不禁搖了搖頭。
神明怎麼可能對人類那麼友好……
這時,王明拉了拉凌淵的袖子,小聲道:「凌淵,我好像,戀愛了……」
凌淵:「???」
你是豬嗎?見一個喜歡一個?
。 見到統領將冶伽送上馬車,自己趕忙走上去:「她沒事吧?」
「回稟霄王,看起來有些虛弱,應該……」
霄王走上馬車,看着靜靜躺在裏面的人,面色白得嚇人,呼吸也十分微弱。
他伸出手疼惜的將她抱進懷中,心裏五味交雜,既心疼冶伽,又想將她留在身邊。可是,他該如何跟她解釋她不能離開他?
若是冶伽知道真相,他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入夜,冶伽從昏迷中醒來,看到的是仙竹軒中她所住的卧房。心頓時墜落到低谷,她還是被找回來了。
可為什麼自己剛出城不久,就會痛到昏迷過去?她已經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不然絕不可能這樣。
她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楚,卧房中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能讓她稍微能看清一點東西。
還是那個梳妝台,還是淺藍色的帳簾,還是那雕刻着精美花紋的紅木桌椅,一切一切都一樣。她掀開被子從床榻上下來,穿上鞋子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抬眼望着天空明月皎潔,星辰萬里。院子裏靜悄悄的,只有池中的水在悄悄流動。
從屋子裏出來,冶伽來到涼亭處坐在石凳上。四周瀰漫着花的淡淡香味,她的腦子裏出現傾皇的臉龐,若隱若現。
回想從前,她好像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想念他。
「你到底怎麼樣了?知道我已經醒了嗎?我該怎麼聯繫你?」她是在問自己,腦子裏開始想着辦法。
傾皇對這個天下而言舉足輕重,但凡有點消息總是能傳得天下皆知。即使她身在宮中,她相信宮裏的人也能知道些消息,只是霄王故意隱瞞她而已。
或許,她能再想想法子,多接觸一點人。
正深思著,一個身影從院外走進來。他身着黑色長衣,腰帶上掛着一枚玉佩,上面精雕細琢的雕刻着一個人的小像。本來是要經過走廊去冶伽的卧房,卻沒想剛進院子便看到了涼亭中坐着的人。
因此他直徑走了過去:「身子好些了嗎?」
愕然聽到霄王的聲音,冶伽着實嚇了一跳。不過只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罷了,她轉頭看向他:「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語畢,霄王轉身坐在冶伽的對面。
冶伽俯下眼帘,低聲詢問:「我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你問我這個問題之前,不需要先解釋一下,為何將我丟在祁富節的大街上嗎?」霄王表面上十分鎮定,甚至臉上還略微添加了些許怒氣,但是心裏十分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冶伽的問題。
「我想離開這裏,這你是知道的。」
霄王稍稍沉了口氣,臉上盡顯無奈:「我知道你想離開,但是你得養好身子,才能離開。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
「我……我為什麼出城就感覺身體……」
「因為你的身子很弱,經不得長時間的奔波。」
冶伽抬眼看着他,明媚的眸子中生出一絲懷疑:「僅僅是出城而已,怎麼就長時間奔波了?我到底怎麼了?」
「冶伽!你還是先養好身子吧,你現在還很虛弱。」
足够热闹 「是因為復活所以還沒緩過來嗎?」
霄王藉著這句話,將真相接着隱瞞下去,他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對,你還沒有緩過來。你還需要休養!」
「我知道了!可我什麼時候才能去伏淵?」聽到霄王的話,冶伽十分泄氣,因為霄王說的是事實,她的確很虛弱。
「我不知道!」
兩人陷入了一陣靜默中,誰也沒有說話。他們之間,只有流水的聲音。
次日,冶伽正坐在書桌前,百無聊賴的寫一些詩詞。一名侍女從外面走進來,端上幾盤可口的點心,放在桌上:「奴告退!」
冶伽瞧了她一眼,她並不是從前侍候她的侍女,而是一個陌生人。注意到這一點,她立刻出生道:「等等!」
侍女轉過身向冶伽走了幾步:「國師可還有什麼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