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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歐陽麟一怔,旋即看了眼王旭他們,道:「老夫乃是聖人,豈會與這些宵小之輩一樣無恥。」

說著,他面色猛的一沉,「肖波,王旭,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詆毀我們麒麟府的弟子,說,你們想怎麼死?」 話音落下,兩人能活動了。 撲通一聲,肖波立馬跪在了地上,道:「太上長老,我沒有誣陷蘇御啊,剛才,我只是再次檢驗一下蘇御的投影,是王旭告訴我,蘇御沒有投影的。」 「王旭,還不趕緊將蘇御的身份令牌給太上長老,讓太上長老親自過目一遍?」 王旭也跪在了地上,渾身發抖,戰戰兢兢的將蘇御的身份令牌遞給了歐陽麟。 而歐陽麟卻沒有去接,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只有一次機會,要是敢說謊,呵呵,這就是你的下場。」 說話間,歐陽麟拿出了一柄劍,伸出食指,在長劍上點了一下,頃刻間,長劍瞬間粉碎了。 見狀,王旭立馬面色大變,戰戰兢兢的道:「太上長老,是肖波叫我暗中抹掉了蘇御的印記,我也是被迫的啊,還請太上長老明察啊。」 。 葉天傾的話當真是冷的宛若是要進入骨髓。 眾人都激靈靈哆嗦。 刻薄女子在聽到他的話后,也是心生懼意。 但縱然是心裏已經有些害怕了。 可她嘴上依舊是強橫的叫囂著。 「哼,你真的以為我會害怕嗎?」 「做夢去吧,我叔叔可是主管!」 「哦,主管是嗎,很厲害嗎?」葉天傾笑眯眯的反問。 雖然臉上是笑意,可是言語間滿是冰涼。 只是聽的他這般冰涼的聲音,便是讓人覺得渾身難受,覺得似乎是有億萬根針將自己團團包圍。 而那冰冷的銀針! 此刻便是將他們包裹住,針尖觸碰他們的肌膚,似乎下一秒就能夠扎進去似得。 「哎呀!」 也不知道是誰,嘴裏發出一道這樣的聲音。 這是一句害怕的聲音, 而隨着這聲音的忽然響起,眾人顫抖的頻率就更快了。 「我,我……我叔叔是這裏的主管。」 「你這個雜碎,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我叔叔隨隨便便就能找人來打斷你的狗腿。」 「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刻薄女子威脅說道,試圖恐嚇葉天傾。 只不過! 她的恐嚇註定是要失敗的,葉天傾若是被她這話恐嚇住,那也就不配做神龍殿的殿主了。 「是嗎,還想要打斷我的腿,好啊……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我就站在這裏不走,你可以立即去請你叔叔過來,讓他帶着人過來。」 「我倒是要看看,你叔叔到底敢不敢將我的腿打斷。」 葉天傾雙手背在身後,語氣淡定到極點。 他的聲音也平靜到極點,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非常的可怕。 「你快去快回,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不要逃跑,因為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十分鐘后你不回來的話,我會打斷你男朋友的一條腿的。」 葉天傾的話依舊平淡。 「啊,不要啊!」 女子嚇得驚叫起來。 葉天傾卻是哈哈大笑,示意她可以離開去找她叔叔了。 其實,葉天傾壓根就不害怕她逃。 此番前來! 因為李家眾人也都跟着一起來了,所以神龍殿的諸多高手,也都是跟隨而來。 特別是之前,百武會大長老孫子,陳天戰着急六位皇級巔峰對付他的時候,他隨手收服控制的那四位皇級巔峰。 他們可是一直都沒有進入神龍殿核心圈的。 所以,便是一直都擔任著保鏢的工作。 此番前來,他們四個也都跟着來了,負責葉天傾和秦無爭不在的時候,保護李家眾人的安全。 所以啊! 這女子若是想要逃跑的話,神龍殿隱藏在暗處的人,第一時間就能察覺,然後將她給抓回來,壓根就不怕她逃跑。 她也壓根就跑不了,根本就跑不了。 若是能在神龍殿的見識下逃跑,那這樣算的是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你有種,給我等著吧……咱們走着瞧的。」 女子牙關緊咬,惡狠狠威脅一句后,爬起來就跑沒影。 她直奔其叔叔辦公的地方,準備哭慘,讓她叔叔來幫她教訓葉天傾。…

「喂喂,我可不是來找麻煩的,稍微借用一下你們的地方罷了。」

看著這個結界王玥好奇的敲了敲, 然後微笑的看著兩個熟悉又陌生的小傢伙, 「能麻煩你們先不要亂來么?這樣會影響她們修鍊的。」 「開什麼玩笑,怎麼容忍你們隨意在烏森肆虐。」 良守認真的看著王玥, 正打算喊出「滅」這句口令來摧毀結界中的一切的時候, 幾十層巨大的方形結界就把良守等人籠罩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王玥隨意甩出的水箭, 水箭在刺破了自己周圍的結界后直射良守而去, 而那幾十層結界也如同紙一般直接被突破, 然後從良守的臉邊劃過在停止, 化作一團水澆在他臉上。 「都說了只是借用一下地方,沒打算跟你們起衝突了。」 王玥無奈的搖搖頭, 看著一旁的小樹林, 「所以不用擔心,我是不會隨便殺人的,我可是和平主義者。」 「您現在的舉動是在很難讓人會這麼想,王玥大人。」 森林裡走出一個黑影, 看了一眼被澆了一臉水有點被嚇到的良守和正把良守護在後面的時音朝王玥鞠躬, 「但是對於我弟弟剛剛做的一切我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 這個人就是墨村家的長男墨村正守。 「正守大哥!」 時音看著走出來的陰影是墨村正守的時候還驚喜了一下, 但看到正守的舉動也愣了一下。 王玥擺了擺手說, 「沒事,反正我也算是闖入,緊張一點沒什麼,我也沒打算對付他們,放心吧。」 良守這時也反應過來, 看著正守說, 「你來幹什麼啊,我就要打贏他了。」 「哈?」 王玥一臉奇怪的看著良守, 「誰給你的勇氣說打贏我的小傢伙?」 說道最後幾個字的時候, 巨大的靈力從王玥身上散發, 一股比烏森結界中還要狂暴的靈力瞬間越過良守等人在下一秒又消失不見。 「阿玥!」 小智代不滿的睜開眼睛, 「靈力被你趕跑了。」 宗瀅也無奈的睜開眼睛看著王玥, 「額。。。不好意思,你們換個地方去吧?」 說著看向正守, 正守也明白王玥的意思, 想了想說, 「如果要說靈力最濃郁的地方應該是操場吧?」 王玥聽後續點了頭, 「那你們就先去操場吧,我一會就去找你們。」 宗瀅和小智代點了點頭, 然後手拉手向烏森學園的操場走去。 而這邊似乎受到了王玥靈力的驚嚇, 兩個犬妖不自然的抱在一起, 「剛。。。剛剛那是什麼啊,好可怕,哪裡來的大妖怪啊這是。」 「啊抱歉,沒介紹。」 王玥看了眼還有些愣神的結界師小隊打了個響指幫助他們醒了醒神后笑著說, 「我叫王玥,是天朝來的妖精,嚇到你們了么?」 兩個犬妖腦袋馬上擺的和撥浪鼓一樣,…

「加利爾大人,那我們…」

剩下的眾多神界執法者看著加利爾還在獃獃地望著元素神殿,其中有一人不由得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們先回去吧,畢竟我在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我想在這裡再走走!」 此刻的加利爾不知為何心中沒有一絲的喜悅,他本以為元素之神是他成為主神的最後一道屏障,剷除他之後自己就能成為主神。 不知為何,這命令雖然已經告知了他的心中卻無半點興奮的意思,反而不由得一陣陣的落寞,似乎是失去了最好的朋友與最棒的主人。 魔界裂縫。 「你是何人?這裡是魔界,凡人快滾!」 守護魔界裂縫的人早就從最初的那隻醜陋的魚人變成了不知道什麼族的怪物,但說出的話依舊讓林贊覺得那般的熟悉。 此刻就算是林贊沒有更改自己的面貌,面前的這個傢伙也不可能認得出自己,因為他們素未相識,而魔界當中又沒有用畫像找人的習慣。 「我是來踏平魔界的人!」 林贊雖然嘴上那麼說,但畢竟不清楚對面傢伙的實力依舊十分的謹慎,拔出了自己的長劍,指著面前的怪物。 「區區凡人,敢來找死!」 那怪物顯然沒有想到林贊會說出這樣的話,聽了這話他甚至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片刻之後嘴裡才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如果你那麼認為,那你就當我是來找死的吧!」 話音剛落,林贊扔出自己的長劍,拔出腰間的匕首瞬間便來到了那怪物的面前。 那怪物忙於防範著林贊扔出的常見,根本沒有注意到林贊的身形,再次看到林贊之時,已然是將匕首插入了他的胸膛。 「區區螻蟻!」 林贊說完這話拔出了自己的匕首,那黑色的血液瞬間從那怪物的胸膛中噴涌了出來,林贊反應迅速輕鬆的躲開。 這血液落到地上,竟產生了一絲絲的難聞的氣體,混合著燒焦的味道傳進了林贊的鼻子中。 林贊這才發現自己這是僥倖才勉強的躲過了這傢伙最強的攻擊手段,也就是他那具有強烈腐蝕性的血液。 「救…救…」 那怪物死前嘴裡說出了這兩個字,便一命嗚呼了,那瞪著的雙眼,似乎在告訴著林贊自己還有沒完成的夙願。 林贊並不理會這些,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魔神從這水深火熱的魔界拯救出來,想到這裡,林贊的眼神瞬間堅定無比,直奔著魔界內部而去。 「魔王大神,有一個打扮奇怪的凡人闖進魔界了,魔界裂縫中的守衛已經被他屠殺乾淨!」 林贊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魔王知曉得清清楚楚,但此刻的魔王似乎沒有打算有任何的動作,好像是在等著林贊的到來一般。 「克耳,想不到你的這個好兄弟還算是有情有義,他這一次來沒準就是來救你的!」 打發了那報信之人,魔王招了招手,堂下的克耳畢恭畢敬地站到了他的面前,一副虔誠的樣子回答著。 「魔王大人放心,我與這傢伙已無半點瓜葛,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他抓回來!」 克耳聽了這話回答的滴水不漏,但他的心裡何嘗不想與林贊一起逃跑。 「依我來看,沒有這個必要了,畢竟你們兩個是兄弟之情那麼的深厚,若是見了面,還不把我的魔界鬧得這底朝天!」 魔王聽了這話笑著調侃了一句,這話一出,魔神克耳的臉上瞬間一陣青紫,感覺自己內心深處最深的東西竟然被魔王看出來了。 「不要這麼緊張,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你做!」 說完這話,魔王又招了招手,那鬼魅竟憑空出現在魔王殿之中,此刻的大象是失去了靈魂,眼神中一陣陣的空洞,畢恭畢敬地跪在了大殿之中。 「魔界當中闖入了一個異族的傢伙,現在我們兩位大人都束手無策,不知道你有沒有可能把他趕走呢?」 魔王看著面前面容交好的鬼魅,又看了看一旁的克耳,嘴上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問著。 「回稟魔王大人,我定將他驅逐出去!」 魔王聽了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說道。 「我要的不是讓你把他趕走,而是把他親自帶到我的面前來,畢竟這傢伙在我魔界中搗亂,不能讓他輕易的就走,不然我魔界豈不是什麼凡人都能進來的地方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魔王眼神中那次調侃的意味更為深厚,他似乎在故意折磨克耳一般,就是要看他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是保護他的兄弟還是愛護他的女人。 。 站在第二看守所的小門口,呂方長長地出了口氣。 「小呂,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王濤忽然問道。 呂方腦子裡還在想著剛剛任務完成收穫的骨骼強化+4呢,聽到王濤這話不由得一陣愕然。 「什麼事?」 王濤雖然有些疑惑呂方為何會心不在焉,但也沒有多想,繼續說道:「這個案子的後續偵查。」 呂方眉頭微微一皺,他明白了王濤的意思。 豹子的賣家。 「先回去看了案卷再說吧!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交代的,談後續的偵察言之過早。」 「也對!」王濤道,「李東華是專門負責拉客戶的,肯定也有專門負責招商拉商家入駐的,確定了這個人,說不定能鎖定賣豹子那伙人的身份。」 呂方沒有說話,通過之前審訊所了解到的情況,呂方心底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我們現在就回去吧!」王濤說道。 呂方猶豫了一下,道:「王隊,我想先去那邊看看。」 「哪邊?」王濤愣了一下。 呂方道:「就是旁邊,市二醫院,。」 「你去哪幹嘛?」 「前幾天我們送了一個精神病人進去,想看看恢復了一些沒有。」…

陸安吃了一口雞翅,蠻不錯,繼續給夏茴介紹。

「不吃了!」夏茴氣道,「我要點外賣。」 「嗯,那我自己吃。」陸安把雞翅的盤子往自己這邊扒拉,夏茴趕緊伸手拉住。 「我給你扣工資!」 「你也沒給我發工資,還欠我錢。」 「以後!我說的是以後!」 匣子中的珠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流光溢彩,只是那一顆顆碧色的碧璽珠子,彷彿每一顆都在對他說:蕭宇恆,你真的很可笑啊。 他以為在大魏兩人經歷的生死瞬間,以及她送給他的『冰肌玉骨』,都表示著她待他的不同,只是這被送回來的珠串是什麼意思呢? 她不想與自己有除了合作之外其他的糾葛,是了,這些日子終究是自己逾矩了,也興許是她想起了季長風,他將拳頭捏得緊緊的,手上的青筋都直接可見。 蕭宇恆暗暗想道,這個季長風,你最好別再出現,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哼! 而玉露此時正坐在窗前,窗外的楊柳隨著清風扭動著曼妙的腰肢,她接過小蛾遞過的一杯清茶,怕冷的她將茶捧在了手裡。 重活一次,她早已經不相信所謂的愛情,哪怕如今能如此委婉處理,也是看在原主的面上,希望蕭宇恆能懂吧,這樣便能兩個人各自安好。 之前的種種何嘗不是因為利益使然,不管是訂婚還是解除婚約,所造成的的後果,與她而言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反正她也不打算嫁人。 如此想定,她便把原先放在花瓶里的石子拿了出來,毫不猶豫地從窗戶擲了出去。 剛剛把石子扔到院子里,良辰就匆匆進來,語氣急促地說道:「小姐,那刀疤臉帶著迷煙往刑部的方向去了!」 她眉間微蹙,他這不是自不量力嗎?想讓他去打探消息,他不會是還真想著去救他那些兄弟們吧?何況這時候如果自己干涉,難免被那些有心之人盯上,這幕後之人一個都沒查出來,斷不能草率行事。 於是她聲音變得凌厲起來:「先靜觀其變,讓底下的人盯緊他!」 說完她又真的擔心這刀疤臉真的要拿雞蛋去碰石頭,到時候捅出什麼大簍子來。 便囑咐良辰道:「你親自盯著他,若是真有什麼過於異常的舉動就攔下來。」 良辰得了玉露的命令后便轉身出去了。 玉露心中感嘆,今日真是不平常的一天。 此時恆親王府,奉卿立於蕭宇恆的書桌旁。 聽得書桌前之人問道:「之前讓你查的送信之人,可有眉目了?」 奉卿搖了搖頭道:「紙張是最為尋常的,字跡也像是刻意隱藏的,無跡可查。」 他不痛快地擲了筆,怎麼什麼事情都不順利呢? 奉卿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生氣,便出言安慰道:「那人信里的內容對親王您大有幫助,想必是友非敵,也許是哪位不願拋頭露面的高人。」 蕭宇恆擺了擺手:「也罷,往後再慢慢留意著吧,此人出現了第一次,必定還會再出現的。」 先前他能夠安然地從大魏回來,不僅有玉露在一旁機警相助,還多虧了這送信之人帶來的消息。 他不是沒有猜測過那人就是玉露,但幾番試探之下都顯示,那個人與她不是同一人,要麼就是她隱藏了。 又過了一會兒,有手下來報:親王殿下,有人闖了刑部大牢。 他皺了皺眉,刑部大牢是關押重犯之地,何況近日由於特殊情況,皆有軍隊看管,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隨便去闖? 手下接著說道:是一滿臉刀疤的大漢,原是逃脫的山匪,現下自投羅網,已被關押進了大牢。 蕭宇恆點點頭,前段時日聽說那幫山匪為患,差點還傷了玉露,真是罪大惡極,還好鎮北侯有魄力,將那些宵小之徒一網打盡,還連同連雲山匪患一同解決了,真是大快人心哪。 當下便吩咐道:「叫刑部的人好生留意著,不要鬧出什麼事情來!」 那人答了一個是,便自覺地退下了。 他想起來,林家的事情還需要儘快去打探消息,便說道:「奉卿,林家的事情,你此次就不必再親自去了,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好生打探一番吧!」 奉卿也覺得自己待在郢都會好一些,何況此次去江南也沒有他想找的消息,便答應了。 蕭宇恆見他臉上淡淡的,便問道:「還是沒有消息嗎?」 奉卿搖了搖頭。 蕭宇恆將手搭上了他的肩頭:「別著急,慢慢來,我手下的人任你調配,總有一天能尋到的。」 他依舊搖搖頭,都怪自己學藝不精,有沒有成功尚且難說,何況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更是難上加難,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的。 主僕兩一時無言。 玉露此時也得到了消息,言語間透著懷疑:「他真的去闖刑部大牢了?」 直到看到良辰篤定地點點頭,她不知道這個刀疤臉為何會如此愚蠢,偷偷進去見一面將話套出來不就行了?還非要自投羅網! 玉露有些責怪良辰:「你怎麼不叫人攔著點呢?」 良辰回答道:「那刀疤臉未免也太過愚蠢了,他先前也沒有什麼動作,上前去將兩個獄卒叫了過來,任誰看起來都以為他是要打聽消息。」 良辰搖了搖頭:「誰知道他冷不丁將那些煙霧扔到了刑部大牢前,那些獄卒毫不費力就將他抓起進去了,終歸是我來不及阻攔,是我辦事不力,但求小姐責罰。」 玉露想了想刀疤臉的行為,料定了他就是想進刑部大牢:「算了,他是料定了我會將他撈出來。」 不過還好,近期刑部大牢那些匪徒都是由鎮北侯的軍隊看守著,因為還需處理後續的一應事務,還未交接給刑部,所以玉露若是想探個監也不成問題。 「良辰,我明日將大牢的通行牌弄來,你進去打探一番情況。」 聽得玉露此言,良辰心裡感到難過,覺得是自己沒有辦好事情,給小姐帶來困擾了,便在心裡暗暗發誓,明日的大牢打探,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是,小姐,明日我一定好好打探!」 玉露會心地笑了,今日之事換做自己恐怕也無法阻止,何況那刀疤臉並未傷人,想必看守也不會太為難於他吧? 門口已有一人緩緩走來,正是沈耀星,近日玉露已經開始向他討教醫理,但是他任然執著著未玉露恢復記憶,玉露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有些不厚道。 他今日竟然穿著一身月白色衣袍過來了,認真一看,頗有書生的氣息,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火紅的太陽,藍藍的天。…

。 「轟隆!」

一團純凈的金色神焰突然自虛空浮現,直接將顧沖的肉身包裹,而在這火焰下,絲絲黑色的氣息自他的頭頂逸散。 這團神焰來自一個火焰次元,其中擁有無窮無盡的火焰力量,而他所引出的這團神焰好似琉璃,故也稱為琉璃凈火。 此火可以洗滌肉身,純凈氣血,端是妙用無窮。 琉璃凈火中彷彿擁有無限的光明,映透了顧沖肉身,在這團神焰下,他的肉身竟彷彿變成了透明的一般,肉身內部的一切都纖毫必現。 他的肉身的每一寸血肉都被這神焰包裹,被這神焰熬煉。 在神焰之下,他的氣血愈發純凈凝練,就連他的無上道體在這火焰的熬煉下都彷彿純凈了一分。 這神焰對他如今的道體都能起到一分功效,這也不負起琉璃凈火之名。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精神意志也只能在最淺層的次元空間遨遊,根本無法觸及那深層次的次元空間。 在仙劍世界里他的意志甚至能做到粉碎空間,打破次元,但回到現實之後卻無法做到了。 現實所處的世界層次顯然要高上仙劍世界無數,其空間的堅固程度也是如此,他可以將精神意志滲入空間壁壘之中,於無窮無盡的次元之內遨遊,但卻無法將空間壁壘打碎。 別說是他,就算是四階之上的神魔高手,也是難以直接以精神意志粉碎空間。 這就是世界層次的不同,這不是數量上的差距,而是質量上的差別。 沒過多久琉璃凈火漸漸退去,但緊接著就又有一團神水自虛空湧出,神水浸潤著他的肉身,消除著因以神火煉體帶來的火氣。 這團神水晶瑩剔透,其上有一種淡藍色的光澤,這是天一神水,可以滋養肉身孕養生機。 在神水的洗滌下,他的肉身的韌性開始緩緩增強,血肉筋骨都越發的堅韌,濃厚的生機在他的肉身里涌動。 一種接著一種的神火與神水輪番被顧沖以精神意志引動,經由這些神火與神水的洗禮他的肉身越發晶瑩,彷彿已經不再是血肉之軀而是成了一件珍寶。 而他的道體也彷彿被拂去了所有的塵垢,得以大放光彩! 走过的孤独很美 他今日以水火打磨肉身與道體,火屬陽,水屬陰,得陽陽淬鍊,終於使得他的肉身與道體綻放出了該有的鋒芒。 最後所有的異象盡皆消去,時空裂縫裡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顧沖此時,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披肩而垂,很是齊整,他的皮膚很白有種溫潤的光著,劍目眉心面如冠玉,很是英俊瀟洒。 修行本就是一個肉身蛻變的過程,屢次蛻變使得他的肉身已經趨於完美。 而眉宇之間還擁有著一種超然於物的釋然,那是他歷經幾世數百年的時光才鍛鍊出的一種氣質,非是常人能有。 於紅塵中磨鍊,入得紅塵而又超脫紅塵,這一入一出,使得他多了一分超脫,多了一分釋然。 「接下來,就讓我看看邪神的真面目吧!」 顧沖微微一笑,就算邪神再厲害,他現在也有應對的底氣。 而且不除掉邪神這個詛咒的根源,根本就打破不了時空循環的怪圈。 「一切,都該終結了……」 顧沖眼中神光閃爍,下一刻,他就打開了鎮魔棺! 只見裡面……卻是空無一物! 顧沖愕然了,邪神呢? 邪神根本沒在鎮魔棺中,自己這半年來豈不是鎮壓了個寂寞? 在第一次進這裡的時候,鎮魔棺就是打開狀態,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邪神就已經離開了鎮魔棺? 「不對!自己此前明明已經在棺中感應到了邪神的氣息,當時邪神絕對就在鎮魔棺之中,自己不可能感應錯!況且此番從仙劍世界返回,實力大漲之後,同樣感應到邪神就在鎮魔棺之中,即使邪神瞞過我,這一次也不可能瞞過我!」 現在就兩種情況,一是顧沖的感知受到了迷惑,曾經被九棺真君鎮壓的邪神早已脫離了鎮魔棺,二是顧沖的感知沒錯,邪神的確在鎮魔棺中,可是當他打開鎮魔棺之後邪神卻消失了…… 「或許真相就是……」 顧沖嘴角上揚,浮現一絲冷酷的笑意。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下一秒,顧沖一掌將鎮魔棺拍的粉碎,隨後身形一動,消失在了時空裂縫之中。 …… 一望無際的藍天白雲,挺拔俊秀的山峰,淡淡的雲霧縈繞在懸崖瀑布處,幾隻白鶴清唳著自山間飛過,一片仙家景象。 「這個時代的靈棺宗有點厲害啊……」 顧沖看著旁邊那高聳入雲的幾座山峰,微感差異,他竟然從靈棺山上感應到了二十幾道四階高手的氣息,連四階巔峰都有好幾尊。 這可謂是他在時空循環中,遇到的最強的靈棺宗一代了。 「你不屬於這個時代,你是其他時代的人?」 一道蒼老的聲音忽然傳入顧沖的耳中。 顧沖微微皺眉,抬頭望向前方聲音傳來的地方。 那裡本來空無一物,在聲音響起之後,清風匯聚,形成一道白色的旋風,旋風越卷越大,但是很快就散去,在原地留下了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 老者鬚髮皆白,雪白的頭髮束成了一個整齊的髮髻,皮膚緊緻有若嬰兒,兩眼純凈,手中拿著一把拂塵,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裝神弄鬼! 顧沖直接在心底給這個老傢伙下了如此定義。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裝作詫異的樣子,作了個禮道:「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尊號?」 老者似乎頗為受用,微微點頭道:「老道九棺真君。」 聽到這個稱呼,顧沖不由愕然。 因為靈棺宗的創派祖師,就是九棺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