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誰是她臭寶?哼,我才不是!想着我立刻把紙條給燒了。
走了好,那我就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了,心立刻寬鬆了許多,如果被人發現鬼婆在我這裏藏着,我有嘴都說不清。
更讓我欣慰的是,她沒有害高嚴,如果高嚴被鬼婆殺了,那她藏我這,我就是幫凶,現在她一走,我心裏的一塊大石頭都落了下來。
現在高嚴的事情已經問完了,雖然沒有給我滿意的答案,但也算說了一半,滿足了我一半的好奇心,唯一擔心的是周月婷醒來后又會鬧,她如果不找高嚴問清楚,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裏是天師門,她在紋身店或者其他地方隨便怎麼鬧都行,在這裏,楊天不會對她客氣的,希望她醒來後會冷靜下來吧!
除了這個,我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關於麒麟之子的。
這個徐晝,打死我也不信他是麒麟之子,或許他真是,但這種人能拯救蒼生,呵呵,我估計老天爺在跟我開玩笑。
只是不管如何,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包括麒麟胎記,他就是麒麟之子!
這事我思前想後考慮了很久,還有一個辦法去辨證他到底是不是天選之人,那就是推背圖!
據說推背圖是預言第一奇書,但後來我才發現,它也是鬼紋。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會預言。
大劫的事可不小,我不相信推背圖沒有記載,肯定有一幅推背圖是關於這次大劫的,不然李淳罡也太垃圾了。
所以說,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要親自去找彭祖!
沒錯,我要冒着生命危險,親自去找那老怪物,離徐晝和田夢兒的婚禮還有幾天,估計來得及。
彭祖上次因為分身被破的原因,得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再出來,現在過去一個月而已,所以我得親自去找他。
如果是以前,我還真不敢羊入虎口,但現在不一樣了,不管能不能贏他,跑是沒有問題的,一個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我也沒有胃口去找他干架。
現在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該怎麼去找彭祖?
他找我容易,我找他可困難重重,我壓根不知道他住哪,長什麼樣,這貨從來不露臉,我們能見到的,都是他的分身,真是穩如老狗,不愧是活了那麼長時間的老怪物,精的很。
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陳瞎子了,看他能不能算到彭祖在哪裏,如果行就行,不行我也沒有辦法了,那田夢兒就乖乖嫁給徐晝吧,我也是儘力了。
我溜出房間,直接找到了陳瞎子,他聽了我的要求后,差點沒把拐杖都給激動的扳斷。
「什麼?你瘋了嗎?要去找彭祖?別搞我,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大本事,你找別人吧,不要來為難我。」陳瞎子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乾脆利落。
「你放心,我現在能照顧好自己,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關於這次大劫的預言嗎?」我連忙問道。
。 、「姐姐,人是你殺的?」花朧月低頭看着藤椅上躺着的人。
她和以前一樣,白日裏都躺在藤椅上,或是看書,或是休息,亦或者去敗家。
對浮光來說她白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這些。
似乎看起來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自從上次花朧月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後,他對浮光的關注就很多了些,自然能夠注意到浮光眼瞼下淡淡的黑眼圈。
而且他認真計算過,浮光白日裏睡覺的時間變多了。
浮光翻了個身,嘟囔道:「什麼人?」
花朧月如盛了星辰的眼睛染上笑意,他微微彎腰,在浮光耳畔問道:「姐姐不是說要幫我殺人嗎?那麼人殺了嗎?」
浮光剛剛要承認,萬靈書立即跳出來說道:【宿主,穩住,你要給氣運子樹立一個正面形象,不能說你殺人了,知道嗎?】
於是浮光話到嘴邊打個旋兒,說道:「沒有,不能殺人。」
她又翻了個身,眼睛睜開一條縫,也伸出了手。
花朧月就看着浮光跟瞎子摸象似的那手到處摸索著。
纵横天下下 最後,浮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花朧月的眸色暗了一分,他蹲了下來,目光鎖住浮光嬌艷如花的臉,輕聲說道:「可是他們要殺我,怎麼辦?」
聲音很輕,手卻摩挲著浮光的縴手。
浮光微微蹙眉,不悅的輕聲呵斥,「別亂動,安分點。」
花朧月差點沒笑出來,怎麼?你輕薄本王難道本王還不能輕薄回去?
「我跟你說,你不需要殺人,我會給你擺平,知道嗎?」
花朧月:「……」
他深吸一口氣,對花朧月說道:「這些都是男子做的,你就好好在家獃著不好嗎?」
誰料浮光忽然睜眼,那一剎那間,花朧月看到了滿天星河,也看到了犀利寒光,就像剛剛出鞘的寶劍,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將人殺之於無形。
她面無表情的樣子真不好。
花朧月喜歡看浮光笑。
「我的話你不聽?」浮光雖然在花朧月面前,但是他卻感覺浮光離他好遠。
遠得他都觸摸不到。
「不準殺人,好好學習,走你該走的人生。」她鬆開花朧月的手,從藤椅上站起來。
在一瞬間,花朧月覺得她十分高大,他喜歡的人不是個普通姑娘。
「你若是不聽話,便不管你了。」
大不了就是失敗一個位面,她有的是辦法從頭再來。
「姐姐覺得你能離開我嗎?」花朧月眼睛再次染上黑暗,就像是混沌,能吞噬一切。
這是個黑化的氣運子。
浮光不想和花朧月說什麼了。
她抬腳就走。
【宿主,你比氣運子大那麼多歲,人家就是個崽崽你不要和崽崽計較啊。】萬靈書有點着急,這個走向不太妙啊。
對於一個人類來說,他已經不小了。
【……】宿主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後來的一段時間花朧月的動作越發的頻繁,但是每每他要動手的時候總有心腹來稟報事情已經被解決了。
花朧月無奈,也根本抓不到浮光的一點點尾巴,無奈極了。
醉萌 過幾日便是那小皇帝微服出巡的時間,這一次他要計劃周全,快一點再快一點。
這天浮光有收到林星洲的邀請,浮光知道花朧月這幾天都在忙,根本沒空在府中,所以她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美人了。
林星洲在她眼中,那就是個頂尖的美人。
「浮光,過來坐。」林星洲說道。
浮光就坐在林星洲的對面,林星洲笑着說:「今日是想聽書,還是下棋?」
沒錯,浮光多次來,大部分時間都是聽書,把林星洲當成了聽書先生。
好在風光霽月的林星洲也並不和浮光計較,當然,如果換了其他人恐怕是不行的。
「今日……」浮光剛剛說出兩個字就蹙眉。
「怎麼了?」林星洲關切的問道。
醉萌 浮光笑道:「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有點事要失陪了。」
林星洲輕輕嘆了一聲,他問道:「可是令弟的事情?」
浮光額首。
【宿主,你咋不着急?】
浮光不說話。
「需要我幫忙嗎?」林星洲問道。
浮光搖搖頭。
她起身要走,林星洲忽然說道:「等等。」
浮光倒是不着急,等他把話說完。
對美人嘛,必須要多一點的耐心。
她和她老媽就是不同的人,她老媽只愛她老爸,可她不一樣,只要是美人,她都愛。
瞧,她也是個專一的人,只愛美人。
「浮光,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林星洲走到浮光身側,他輕聲說道:「這段時間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心悅你。浮光,嫁我可好?」
「你放心,林家有家規,不會納妾,不收通房,只有一個妻子。」
林星洲素來做事情都有把握,但是這一次,是唯一一次沒有把握的事情。
雖然這段時間浮光經常來赴約,但他看得出來,她對他大都是欣賞,要說男女之情,怕是沒有的。
但是他忍不了了,她的那個弟弟,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不想繼續作為一個外人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浮光清淺的一笑,優雅從容,「星洲,我曾經說過此生不會嫁人。」
林星洲一怔,繼而露出苦笑。
「那,若是入贅呢?」話是如此說,但是林星洲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入贅的,他問這個話,其實無疑是在詢問浮光對她那個弟弟的心思。
浮光勾唇一笑,說道:「入贅也不會有。你有大好未來,好好發展。」
雖有大好未來,卻沒有一個知心人,林星洲這輩子都不會有妻子。
她沒有出現之前沒有,她出現之後也沒有。
浮光走了,林星洲久久沒有離開原來的位置。
原來,心痛的滋味是這樣的。
很難受。
他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了一眼天空,隨即釋然了些許。
也罷,早就知道結果,不是嗎?
而浮光這邊,動作奇快,不,應該已經不能用奇快來形容了。
她完全就是在縮地成寸。
【宿主,你又作弊。】
我這是自帶技能,怎麼能叫作弊?
【……話說,宿主你為什麼不答應林星洲?我看你挺喜歡林星洲的。】
呵呵,先不說我本來就沒那個念頭,就說我要真的答應了,你家氣運子可能就炸了。
之前浮光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林星洲告白之後,她瞬間覺得所有的事情就不對勁起來。
。 此刻張凡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不禁有些激動,但馬上覺得此事不妥:萬一涵花發現張凡來這裏,鬧騰起來,滿村風雨的,以後怎麼在村裏做人?
所以,她第一句話便問涵花在家不?
「三嬸說你不舒服,讓我過來給看看。」
張凡並不直接回答,而是另闢話題:我是你婆婆請來的醫生,光明正大地出診,又不是跟你幽會,你跟我提涵花幹什麼?
一邊說着,暗暗一皺眉,打開神識瞳,往她身上看去,靈光透視,玉體內外畢現,尋找病源。
雖然以醫生的心態透視,但優美體形,柔順曲線和驚人潤白肌膚,卻無法迴避,張凡不由得內心暗暗感嘆:真沒想到,在這山村裏,竟然有如此白晰嫩膚女子,看起來像豪門錦衣玉食養起來的千金小姐,渾身簡直像是雪人一樣,恐怕一碰會融化掉。
韓淑雲發現張凡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小腹部,忽然感到那裏火烤一般,便臉色一紅,雙手忙掩住腹下,含羞道:「我沒病,你別聽我婆婆瞎說!」
這樣一掩蓋,擾亂了張凡視線,沒有看清楚紫宮內部的情況。
畢竟,如果真的懷孕,也就三個月胎齡,胎兒很小,不湊近腹部仔細去觀察,是不可能看清的。
張凡見她遮掩,有些尷尬,便直起身來,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的話再去診所找我。」
韓淑雲有些不舍張凡離開,又有些過意不去,囁嚅著說:「那,那……那你坐一會兒吧,喝口茶再走。」
「不喝了,我診所還有事,嫂子,你休息吧。」
張凡說着,起身離開了。
三嬸在天井裏等著,見張凡這麼快就出來了,情知沒結果,便故意用兒媳可以聽見的聲音道:「小凡,是不是人家不讓你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