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現在只是傻白甜嗎?沒有意識,認不出他。

「聞卿。」

正在地上撿寶貝的聞卿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回頭一看。「怎麼啦!」

這個沈遠景精的很,知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竟然把品質高的武器鑲嵌在內牆裏面。

也就是暗格。

站在外面如他們所見只能看見屋子裏正常的裝飾,一旦找到開關,房間內最大的一堵牆後面全是暗格。

不僅如此,沈遠景還有意壓制這些神器的能量,就連她開始進來時也都沒有發現。

說起來還得感謝清澤,如果不是他胡鬧一番,這背後的東西也暴露不出來。

聞卿撿的正歡,被原子潤打斷進程。

「他說吱吱有意識。」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清澤。

聞卿看了看原子潤又看看他手上的倉鼠。

「怎麼?你現在才知道?」

原子潤差點沒羞愧到厥過去。「什麼啊!你不是說沒有意識只是一隻普通的倉鼠還不記得我了嗎?」

嗯,聞卿承認這些都是她說的。

「所以呢?我又不是說她一輩子都會這樣,不是告訴你了嗎?會恢復,只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言語中還責備原子潤不關心吱吱,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原子潤冤死了。

他就算是想知道也得有個途徑吧!

他又不是聞卿又不是清澤,能一眼看穿什麼靈智不靈智的。

難怪最近他在房間換衣服吱吱都躲在被子裏,他還以為她在睡覺。啊!他被吱吱看光啦!

現在問還來得及嗎?

「她現在恢復到什麼程度?」

聞卿也不瞞他。

「大概知道這是個世界,開始懵懂的接觸一切以及你。」

「能不能準確點啊!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初生的嬰兒吧!」

原子潤不再說話,聞卿以為他懂了自己的意思,便沒有說話繼續撿寶貝。

沈遠景死翹翹了,這些寶貝都是她的。

全都被她丟進儲物空間里。

。 月色蒼蒼,銀輝遍地。

賀奇慢慢的翻看從血刀老祖手中秘籍。這是血刀門的傳承至寶,賀奇本來有神照經在手,其他內功心法難以相比,可血刀門的功夫卻不同。

血刀門是西藏青教一支。只是這一支吸收佛教瑜伽密乘,西藏原始苯教心法,再加上一些離經叛道的想象,最終糅合而成。

翻開第一頁,便可見上面繪著一個精瘦乾枯的裸體男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面目極是詭異,旁邊注滿了五顏六色的怪字,形若蝌蚪,或紅或綠。

圖中男子,儘是鉤鼻深目,曲發高顴,不似中土人物,形貌甚是古怪,而怪異之中,更似蘊藏著一股吸引之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旌搖動。

賀奇知道這是魔功特有的功效。就像是辟邪劍譜,任你是何等定力,只要看上一眼,便忍不住要看完全篇,看完后不修鍊的幾乎沒有。

翻到第二頁,見上面仍是繪著這個裸體男子,只是姿式不同,左足金雞獨立,右足橫著平伸而出,雙手反在身後,左手握著右耳,右手握著左耳。一路翻將下去,但見這裸體人形的姿式越來越怪,花樣變幻無窮,有時雙手撐地,有時飛躍半空,更有時以頭頂地倒立,下半身卻憑空生出六條腿來。到了後半本中,那人手中卻持了一柄彎刀。

看完整本之後,賀奇閉上眼睛,沉默了許久,方才暗自討道:「天竺的三脈七輪修鍊果然別具一功。」

他回頭翻到第一頁,再向圖中那人臉上細瞧,見他舌尖從左邊嘴角中微微伸出,同時右眼張大而左眼略眯,臉上神情古怪,便因此而生。

他謹守心神,學著這人的模樣,也是舌尖微吐,右眼張而左眼閉,這姿式一做,只覺得顏面間十分舒暢,再向圖形中看去時,隱隱見到那男子身上有幾條極淡的灰色細線,繪著經脈。

「原來如此,這是為了調整面部肌肉。血刀門干盡壞事,自然是以隱藏為第一要緊功夫。這倒是很有用處。」

狄雲心道:「是了,原來這人身上不繪衣衫,是為了要顯出經脈。」

瞧著圖中人身上的經脈線路,賀奇不由自主便調運內息,體內一股細微的真氣便依著那經脈運行起來。

他催動內息,循圖而行,片刻之間,便覺全身軟洋洋地,說不出的輕快舒暢。他有神照經打好了最堅實的基礎,高屋建瓴之下,再修鍊者血刀經,果然勢如破竹。

對照著圖中的方位運行,霎時之間便如江河奔流,竟絲毫不用力氣,內息自然運行,而且每運行一周,就像是毒/品一樣上癮。

良久之後,賀奇驀然睜開眼睛嘆道:「果然是魔功。」

這門功夫的創造者堪稱是一代宗師,修鍊血刀經得來的內息可以讓人體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動作。

而這些動作再配合一把長刀,便成了詭異莫測的血刀刀法。賀奇雖然沒有練過一天的血刀刀法,可這一夜的修行,卻早已打好了最堅固的基礎。

只需要一把刀,賀奇便可以隨意施展血刀刀法。若是不用刀,便是拳法指法。這個年代近乎末法時代,內功心法的威力弱小到極點。

等閑內功連外發都做不到,比如說南四奇的花鐵干,連近距離的飛鳥都不能擊落。要知道這傢伙可是江湖頂尖高手。

這簡直是個武者的悲劇。

而在賀奇看來,劍法、刀法只是小道,唯有內功永恆,正所謂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正是因此得來。

一個月的時間,賀奇便將血刀經練至巔峰。不過這門魔功還有不少問題需要到西藏或者天竺去探索。

單靠一本秘籍卻是無法洞察瑜伽密乘的全部秘密。

記得有人說過一句話,兩分鐘的時間,有人用來吃飯,有人用來大小便,也有人用來一見鍾情。

一個月的時間,賀奇用來練功,而花鐵干卻用來說服南四奇一起圍攻。他先是以長樂幫的勢力找到賀奇本人。再幫助陸天抒等人完成心愿。

他們本來就居住在不同的省份,如此來回奔波勞碌,花費了整整一個月多月的時間。直到今日,方才抽出了空閑。

凌退思的墳塋之前,南四奇呈扇形而立,彼此間距離不遠不近,即可以隨時圍攻,也可以防止賀奇突圍他逃走,可謂是煞費苦心。

劉乘風、水岱兩人看到賀奇和菊友,神色有些奇怪。賀奇倒也罷了,畢竟年齡不小,可菊友看上去和兩年前差別不大,仍舊是十五六的模樣。看到現場有小孩,四人心中都有些奇怪。

凌霜華此時一身孝衣走了出來,月色下,凌霜華憔悴的容顏卻是光彩奪目,連月亮也要為之失色。

「夫君,這幾位是何人?」

賀奇並不認識其餘三人,只指著花鐵干一人道:「這位是中平無敵花鐵干,江西鷹爪鐵槍門的門主,就是他殺了你的父親。」

凌霜華一愣,神色複雜無比。

她是傲雪凌霜的性子,雖然看上去柔弱,可本質上堅強無比,「閣下何故加害我父親?可否告知小女子?」

花鐵干不知道狠毒辣手的凌退思怎麼就生了這樣一個女兒,但他本性陰沉狠辣,厲聲道:「小輩胡言亂語,你是長樂幫幫主,居然連臉面都不要了嗎?」

賀奇卻根本不理會他的瘋叫,自顧自的道:「霜華,兩年前我以長樂幫為聘禮,終究讓你進了賀家的門。只是泰山大人沒有堤防到有人反叛,這花鐵干陰謀叛亂,殺了泰山大人,奪走了長樂幫幫主的寶座。一切都是利益的爭奪,霜華,命運如此,你也不要太悲傷了。」

凌霜華神色慘淡,退後兩步,低聲道:「都是利益嗎?爹爹一直想要找到梁帝藏寶,可始終未能如願。若是他找到了,或許也不會再貪戀幫派,最終惹來殺人之禍。」

賀奇握住她的手,只覺冰涼無比。

「霜華,如今他們要趕盡殺絕,你也正好為泰山大人復仇。他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的。」 花辭鏡一身芙蓉色廣袖流仙裙,裙擺綉著大朵大朵的花瓣,精緻又華麗,襯得人如出水芙蓉,瑩瑩獨立,眼角銀色的花紋增添了幾分魅惑,偏偏她眼神純凈清澈,讓人忍不住沉迷。

玉晚煙身穿月色廣袖紗裙,長長的裙擺恰好拖地,領口和袖口用銀色的絲線綉著精緻的祥雲紋,襯得她原本就淡漠的氣質更加冷若冰霜,似乎是冰靈根的緣故,她周身的氣息都凝結了一層冰霧,飄渺朦朧。

奚淺則是一襲淺紫色廣袖法袍,腰間綴著銀白色的玉帶,襯得身形更加修長,腰肢盈盈一握,矜貴又神秘,和玉晚煙的冰冷不同,她氣質淡然平靜,清冷神秘,舉手投足間不經意露出來的氣息更是令人有些心驚。

三人都是不會在意別人眼光的人。

所以不管落在身上的視線多或少。不管是什麼意思。

都被她們無視了,悠然的逛起來。

以前花辭鏡或許心裏沒怎麼堅強,但跟着奚淺,自己又經歷過這麼多。

也就改變了。

「姐,你怎麼會和東方家的人在一起?」奚淺隨口問道。

「偶遇的。」

「這一次古修洞府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多,想必會遇到不少熟人了。」奚淺輕笑。

「是啊,熟人肯定是有的。」玉晚煙點頭贊同。

這次的古修洞府,是一個傭兵團發現的。

但他們進去探了一下,折損了一個精英小隊。

才帶回一點兒消息。

這古修洞府最少是化神後期的修士洞府。

這還是保守估計。

他們傭兵團實力最高的不過是元嬰巔峰。

這塊骨頭啃不下來,所以就把這消息送去了玉華閣拍賣,這不,就弄得人盡皆知了。

「對了,奚淺,你說我要不要偽裝一下自己?」花辭鏡想了想,說道。

「你是怕遇到妙亦驍?」奚淺瞬間就明白了她的顧慮。

「是呀,以往萬一。」

「那你偽裝一下吧,不過,我覺得他如果來,只要看到你和我們在一起,肯定會懷疑。」今天東方家的人看到花辭鏡是和她們一起的。

街上的人又那麼多。

很好打聽,再說,這一次她們不準備和別人組隊,就很明顯。

「那我……」花辭鏡剛要說什麼,突然被奚淺打斷,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看的地方。

「不用偽裝了。」奚淺神識鋪開,一會兒后,「人已經來了。」

果然,一小會兒的功夫。

妙亦驍就帶着人出現了,直奔她們這裏。

「鏡兒,你怎麼會來這裏?」妙亦驍出現,根本看不見別人,眼裏只有花辭鏡。

花辭鏡後退了幾步,冷冷的暼過臉。

妙亦驍也不覺得尷尬,臉上依舊是溫柔的笑容,仔細看,還能看見眼底的無奈。

奚淺挑眉,這情況……似乎不對呀。

「咳咳,少主,這裏還有別人呢。」童駟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提醒妙亦驍。

他家少主只要一遇上花辭鏡,就會智商下線,眼裏看不見別人。

「奚淺,你也在這裏?」

妙亦驍話一出,童駟扶額。只想一頭撞過去。

這話問的,他都知道花辭鏡在這裏,能不知道明奚淺也在這裏?

。院長一干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在幹什麼?」現在門外的林嬌嬌一臉懵的看着薛桐柏的動作。

他雖然是學醫出身,但是對中醫了解不多,此時對於薛桐柏的這一連串的動作,一點也沒看懂。

……

《我的四個女神室友》第三十六章勢比人強 看了一眼懷裡低頭裝鴕鳥的女人,楚離無奈,直到把人放在床上的時候,還依舊在裝鴕鳥。

楚離輕撫著她的臉頰,輕聲含笑:「你是在認錯嗎?」

夜玖沉默不語。

忽然,楚離捏住了她的下巴,輕抬。

夜玖被迫對上那雙淺淺的黑眸,柔情似水的眼眸簡直會讓人溺死在裡面,而她如同被蠱惑了一樣,直愣愣的盯著他。

楚離放開了手,兩手撐在她頭的兩側,眼眸對著眼眸:「你覺得我生氣了?」

夜玖輕眨著眼睛,心臟似乎快要跳出來了一樣,砰砰直跳,顫動的眼睫暴露了她的內心。

楚離慢慢靠近她,眼看就要接觸上了,他忽然悶聲一笑:「發燒好了就可以了。」

這潛台詞,夜玖也不是聽不懂,她微微蹙眉:「或許……那位法醫也沒有說錯。」

好梦总被尿憋醒 楚離愣了一下,挑眉:「法醫?說什麼了。」

夜玖面無表情的敘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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