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本就是一個瘋子!

但此時,趙匡林後悔也沒有用了,宗政景曜擺明了抓着他不想放。

趙匡林看了一眼身後高高的圍牆狠狠咬了咬牙齒,就這圍牆,他怎麼翻得過去。

而且,他只帶了幾個親近的人,想在宗政景曜的包圍下突破出去,比登天還要難!

「二殿下。」宗政景曜如同修羅:「好好記住今天!」

趙匡林後背一涼,緊緊握起了拳頭。

他轉身看着身後高聳的圍牆,狠狠咬了咬牙齒。

這牆內剛剛澆築了鐵水根本就不可能打穿! 徐若煙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之意,看來還是要將搬出師尊來,才會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有用。

於是一行人緩緩進城,「謝師兄,葉康他們接了「千里探花」的任務,」蘇陽對身旁的謝元甲言道;

謝元甲冷笑道:「放心吧!「不用擔心,「千里探花」的那位花探賊,可不是普通的角色,既說此探花賊手段卓絕,連我們都不敢去招惹,他們這兩個人膽敢接這個任務,那是自不量力,自尋死路。」

蘇陽冷冷一笑道:「那位採花賊,竟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蘇陽有些詫異,不就是一個小小探花賊嗎,有這麼厲害?

「總之等著看吧,這個採花賊,厲害著呢。如若不然,早就被人除掉了,怎麼會拖到現在。」謝元甲依舊十分確信地道。

「只是可惜了鄭羽彤這位大美女,要和葉康這小子陪葬了。」謝元甲臉上滿是惋惜的神色。’

聞言,蘇陽也是咧嘴一笑,眼中流露出些許的森然之意,「那不是正好,讓他們做一對死鬼鴛鴦,這樣永遠都分不開了。不過謝師兄,萬一他們從那探花賊的手裏逃過一劫,那可怎麼辦?我們可就喪失了一次好機會了。」

自從敗給葉康之後,他每天想的就是怎麼雪恥,而雪恥的最好方式,無疑就是宰了葉康,才能徹底消他心頭之恨。

城倾半边 「謝師兄,我知道你很想手刃葉康,但你要知道,我們的機會多得是,你還擔心報不了一箭之仇?另外其實師伯的意思是,希望你能親手打敗葉康這小子,斬殺這一尊心魔,才能徹底破除你的武道瓶頸,

你沒發現嗎?自從你輸給葉康之後,精神氣質已經大不如前,基本完全處於猥瑣狀態,再這樣下去,你很可能會逐漸丟掉玄陰十傑的名號,從天才變成庸才,一落千丈,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這一番話,如同尖錐般刺在謝元甲的心坎上,對方說的沒錯,葉康已經成為了他武道修鍊的魔障,即便是別人替他殺了葉康,也破除不了這個魔障。

「我明白了。我一定會親手斬殺葉康。」

謝元甲斬釘截鐵地道……

此時此刻,葉康和鄭羽彤一行人,進城找到落腳點,

爾利城西城,一座金碧輝煌的府邸。

府邸內院,赫然可見一男一女,那男子是一名身穿綠袍的青年,長相十分俊美,近乎邪異,有些男女不分。而那一名女子穿着大紅色的綉鳳長裙,坐在涼亭的中央,髮髻高攀,頭髮中插著三根金色的簪子,長著一雙明亮的美眸,緋紅的嘴唇,吹彈可破的肌膚只是遮著一層薄紗,大半露在外面。女子看上去二十五歲的樣子,身上無處不透著一股誘人的風情。誘人的酮體展露無遺。

「公子,您說您要是看上哪個女人,直接讓人去府上提親就行了,何必弄出個「千里探花」的名號來,惹得滿城風雨呢。」

女子走到那俊美青年的身前,在其面前坐了下來。

「有些女人就是不識抬舉,你給她面子,她反而得寸進尺,我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不過到最後,我還是不得不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來得到她們。」

那成熟女子被撩撥得滿臉通紅,但還是強行忍住,而後道:「現在據說爾利城城主已經向四方求援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又會有高手來查案了。」

「查案?他們能查到什麼?」

俊美青年臉上露出一抹譏諷之意,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眼中也是迸射出一抹精光,「我倒要看看哪個不怕死的,敢來管本大爺的閑事。」爾利城最大的客棧,悅來客棧客棧。

葉康一行人在趕了大半天路后,也是終於到了爾利城,找到了落腳點,於是便在這家客棧中暫時歇腳。

在路上,葉康還認識了另外三人,那親密的一男一女,明顯是情侶關係的兩人分別是桑梅風和步宇軒,而剩下的那個三十歲的黑袍青年,名叫舒瑞,也是這支隊伍中活躍度最高的人。

步宇軒和桑梅風的看上去修為倒都不能算差。

而這舒瑞為什麼如此活躍,其緣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討鄭羽彤的好,趁這次機會,博得美人歡心。

「鄭師妹,關於那個千里探花的事情,我剛剛已經向城主府的人了解過情況了。」這小子竟是左一個鄭師妹,右一個鄭師妹,呼喚的特別親熱,

舒瑞瞥了一眼在場其它人,有些洋洋自得,「據說這個探花賊,他作案有一定的規律,比如說,他就專挑城裏面那些有姿色的女人下手,一些大家閨秀啊,顯貴大人的妻妾啊,紛紛遭殃……」

「他不挑有姿色的下手,難道挑丑的?」

葉康掃了那傢伙一眼,忍不住直接吐槽了一句。

「直接說重點。別廢話一大堆,」

鄭羽彤也聽不下去了,對着黃軒擺了擺手。

「好吧。」

舒瑞有些怨恨地瞥了葉康一眼,這個傢伙真是可惡,什麼都不幹還挑他的刺,等著,老子早晚有機會讓你哭。

「這個探花賊,作案有一定的規律,一般是五到七日一次,動起手來神不知鬼不覺,每次作案時都帶着面具,等人發現他的廬山真面目的時候,往往都已經晚了。」

「看來這個『千里探花』武功修為應該不錯啊,要不然,都這麼多次了,這爾利城的官府不至於連一點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那步宇軒和桑梅風有些擔心的道。

「鄭師妹請放心,有我舒瑞在,區區探花賊,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舒瑞連忙道。

聽得這話,葉康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那些個被採花賊侵犯過的女子,都還在么?」

鄭羽彤抬起頭,鄭重其事地問道。

「據說都失蹤了,就在前些天,在城外的樹林中找到了幾具渾身是傷的腐爛女屍,應該就是那些失蹤的女子。」

舒瑞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這探花賊可不僅採花,還殺人啊,這性質就變得更嚴重了。

「居然有這種可惡的變態傢伙,要是落到我的手裏,我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剝他一層皮,」

鄭羽彤的右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顯然是極為生氣。

「說得好,我們一定要讓這個探花賊不得好死。」

就在這時候,從客棧外面也是傳來了一道溫和的男子聲音。

「誰?」

。 何凡覺得虞夕瘋了,哪有讓人,不,讓鬼喝忘川河水的?

就因為,自己表現了一下,不受忘川河水侵蝕,你就讓我幹了這碗忘川河水?

若不是在陽間,若不是這是自己老師,他都會懷疑,虞夕是不是干過孟婆這個工作崗位。

幹了這碗孟婆湯,從此忘爹又忘娘……

「老師,你是孟婆嗎?」何凡臉色難看:「你不看看,這水黑的,裡面不知多少寄生蟲。」

「傻孩子,忘川河哪來的寄生蟲,再說,你早死了。」

虞夕一副溫柔的語氣,表情也盡量溫柔。

只是她本就是清冷性子,這偽裝的溫柔,怎麼看怎麼彆扭。

何凡麵皮抽搐:「老師,這會死鬼的。」

「你不是沒受影響么?你先喝一小口,看看反應。」

虞夕沉吟道:「如果沒問題的話,再幹了一整碗。」

「大,大人,這是不是不太好?」王胖子都看不下去了。

哪有逼迫自己學生,飲下忘川河水的?

虞夕神情一肅,冷聲道:「你一個陽間修士懂什麼,我這是為了他,修鍊一種蓋世鬼體。」

呵呵……

我信你一個鬼!

老李的鬼話不能信,你的鬼話更不能信。

王胖子一臉茫然:「忘川河水,能修鍊鬼體?」

這事,他不知道啊,若是有這事,書上應該會記載吧?

「你一個陽間鍊氣螻蟻,自然不知。」虞夕傲然道:「在我們陰界,不受忘川河水腐蝕的鬼,才能修成傳說中…嗯…」

傳說中什麼?

你現編,還沒想好,對嗎?

何凡後悔了,若早知如此,他應該把老李拉過來。

為什麼想著把虞夕拉過來?

失策!

看著何凡一副不信的表情,虞夕有些惱羞成怒。

「這樣,你喝下去,若是有問題,我第一時間救你。」

虞夕放棄了編鬼話,忽悠何凡的想法:「不管你有沒有事,只要你喝下去,我再教你一招。」

「這……」何凡遲疑了。

一招撼龍槍,打遍同階無敵手。

再學一招,豈不是直接起飛?

「兩招,不能再多了。」虞夕咬牙道。

「老師,為了陰陽兩界,我幹了。」何凡果斷接過瓷碗,先是一小口。

沒什麼反應,那就悶了!

一口氣將忘川河水幹了,沒什麼味道,和正常的水差不多。

只是比較冰涼,他還能承受。

虞夕凝神打量著他,鬼氣已經催動。

若有問題,第一時間救治。

王胖子也瞪大眼睛,敬佩地看著何凡。

真的猛士!

忘川河的水都敢幹,這特么是廢材鬼?

西西也緊張地看著何凡,面上帶著憂慮。

一分鐘,兩分鐘……半個小時過去。

虞夕關切問道:「有什麼感覺?可有覺得不適?」

「沒有。」何凡搖頭道。

體內刺青,也沒有什麼反應,對忘川河水不感冒。

「真沒有?」虞夕再次問道,面上有一絲緊張。

「真沒有。」何凡仔細感應了一下,確實沒問題。

如果忽悠虞夕的話,以這厲鬼的實力,肯定能看出來。

「好,很好。」虞夕面上浮現幾分笑容:「我回去準備一下,明晚我來找你。」

「那老師,什麼時候教我槍法?」何凡關心的是這個。

鼓足勇氣,幹了忘川河水,不就是為了槍法么?

「使者,你不是應該問鬼體的事情么?」王胖子激動地道:「蓋世鬼體啊,以後使者,絕對是一位頂級厲鬼。」

虞夕:「……」

以後,不準和這種智障玩。

「老師,把那五個鬼交給我吧。」何凡討要張九峰等五個鬼。

張九峰可是道基邪修,化成鬼了,還沒跌落道基境界。

吸了他,自己肯定能變的更強。

「嗯,你拿去領功吧。」虞夕直接將五個鬼放出來,禁錮了修為,裝進他的捉鬼袋。

何凡連忙收起捉鬼袋,道謝一聲:「多謝老師。」

「嗯,我帶西西回去了,明晚見。」虞夕說完,帶著西西飄向遠處。

西西跟著虞夕,一臉天真地問道:「老師,何凡哥哥能修成什麼鬼體?」

虞夕神色微僵,道:「小孩子,別問太多,以後跟在何凡身邊,記得離那胖子遠點,他智商有點低。」

「噢。」西西一本正經地點頭,還憐憫地回頭看了眼王胖子。

王胖子很委屈,自己怎麼就智商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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