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條聞言,看了羅空一眼,說道:

「這傢伙也是從上界來的,而且還是從人界來得。「

「人界?」羅空心中暗自震驚,他看著神秘小獸,才點頭說道:

「那這件事情或許就有轉機了。「。

油條有些不爽,開始揭起了神秘小獸的老底,

「他也就仗著自己會吞,不就是吞嘛,我也會。「。

就在這時,神秘小獸打起了最後幾個動作,它清喝道:

「十字手·收勢。「。

動作結束了,神秘小獸聽著個大了一圈的肚腩,來到了羅空面前,然後從口中掏出了一個黑白相間的珠子,說道:

「所有的亡靈之力都在這裡面,你若是不信,可以用自己的靈力將它擊破。「。

羅空接過珠子,將信將疑地看著小獸,,然後隨手將珠子捏爆,一股龐大的亡靈之力從中噴涌而出。

「你可以儲存多少亡靈之力?「。

小獸說道:

「不清楚,但是這樣的傢伙,我儲存個一百隻是沒有問題。「。

「一百隻?「羅空看著小獸,從心底里覺得它在吹牛。

這時,油條說道:

「你可以相信它,如果這傢伙真得是我知道的那一族的話,那他絕對能儲存不止一百頭神級亡靈。「。

羅空聽到油條這樣說,心裡便相信了八九分,原因無他,油條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他。

羅空點了點頭,看向神秘小獸,問道:

「那你要什麼?「。

神秘小獸看著羅空,說道:

「可算是說到正事上去了,我要的不多,我雖然還不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剛才我卻聽明白了,我一定不屬於這個位面,因此我要和你做一個交易,若是有天你能到更高層次的位面,一定要帶我回一趟我的祖地,我總感覺我在那裡遺漏了一些什麼。「。

羅空聞言,爽快地說道:

「若是只有這些事情,那我自然會盡全力去辦。「。

小獸點了點頭,便開始吸收亡靈之力。

羅空見最大的困難已經解決,便開始思考起下一步的打算了。

這時油條卻對羅空悄悄傳音道:

「阿空,不要完全相信它,這傢伙的種族可能有些特殊。「。

「哦,怎麼個特殊法?「。

油條說道:

「這個傢伙有一個同族,與人族的一名強者簽訂了天道誓約,你不需要知道天道誓約是什麼,你只需要知道它比所謂的契約之橋效力要大上千倍萬倍就好,「。

羅空心中一驚,比契約之橋的效力還要大上千倍萬倍,那效力該有多強?

油條繼續說道:

「可就算是這樣,這傢伙的那個同族還是在那個人族強者最關鍵的時候背叛了他,並且最離譜的是,它還沒有受到天道的制裁。」。

羅空有些古怪,他問道:

「那個什麼天道誓約,真得有你說得那麼強嘛?」。

油條無比認真地說道:

「我就這麼告訴你吧,只會比你知道的強,不會比你知道的弱。」。

羅空聞言,眉頭緊皺,他看著小獸,問油條: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油條搖了搖頭,說道:

「放心,它那一族也不全是反骨仔,只不過是出了那麼一檔子事才會弄得天下皆知,對了,人族可以學會的東西它都可以學會,你可以嘗試著給它找一些人族功法什麼的,讓它練一下,假以時日,你便又會再多一個強大助力。」。

羅空點了點頭,心中已經對神秘小獸多了幾分防備。

油條則是大大咧咧地飛到了神秘小獸面前,說道:

「你還沒有名字吧?我給你起一個,看你長得像個蒸糊的饅頭,就叫你饅頭吧。」。

羅空聞言,努力憋笑,自從他給油條起了個油條的名字,又給月樹起了個熾煌的名字之後,油條便開始對起名這件事情十分熱衷,羅空依稀記得,百年前他剛剛和豆乾締結契約時,油條可是給豆乾起了幾十個和食物有關的名字。

羅空看著油條,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油條看著遠去的羅空,他輕輕的笑了笑,便開始繼續向饅頭傳輸他才是實際上的老大這一理念了。

羅空在雲層中穿梭著,他要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和當初放置司空玉一樣規模的觀察站。

很可惜,似乎沒有,或者說它們藏得更深了。

幾天後,神秘小獸完成了對這頭神級亡靈能量的吸收。

羅空滿意地點了點頭,便再次前往森之國帝都,去抓下一隻神級亡靈了。

就這樣,連續數次,羅空和油條饅頭二獸緊密配合,束縛、控制、加工,幾年過去了,羅空足足抓住了幾十隻神級亡靈。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蛛網組織的注意,他們也曾派出強者前往森之國帝都,可都被羅空提前發現,早早避開,而一干強者看到森之國那牢固的結界壁壘,只能憤怒地在上面攻擊幾下,留下幾道並不明顯的印記,隨後轉身離開。

從那之後,蛛網組織停止了外派神級亡靈的行為,目前羅空所能見到的,都是鑽石級的低級亡靈,這種亡靈的能量不說能不能用,單單是能量強度便需要幾千隻才能媲美一隻神級亡靈。

晴悦 這無疑是一筆賠本的買賣。

羅空估算了一下,這些神級亡靈足夠維持司空玉的身體幾千年了,他盤算著,等到反攻東域時再抓幾隻,應該就能將司空玉維持好了。

羅空準備干正事了,前幾個月里,木天行給羅空傳來消息,說那個穆王已經離開了東域,他對東域的評估是只遇到兩個神級強者,帝宮若非考慮到羅空的面子,甚至都不需要派出神級強者。

羅空得知這個消息后,對穆王破口大罵,兩個神級強者?若說現在東域的神級戰力,說是兩百個羅空都信,雖然其中九成九都只是相當於大號的鑽石,雖然已經擁有神力,可是卻調動不起天地之力。

羅空面色又凝重下來,他覺得,他必須要弄清楚那些神級亡靈的具體數量,要不然的話,反攻東域的軍隊,來多少就是送多少。

他看著遠處,又開始尋找起了第一級的觀察站。

羅空辛苦了幾天,也算是找到了幾個觀察站,可是收效甚微,那些觀察員都像是被清洗了記憶,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個地方來的,所以羅空也算得上是無功而返了。

羅空想起了那個烏鴉少年,喆。雪狐曾說,這個少年極善幻術,若是全力相鬥,他不會是少年的對手,若是喆出手的話,清洗這些觀察員的記憶簡直是手到擒來。

羅空嘆了口氣,這真是敵人拿自己這撥人當神仙打,自己這撥人不拿敵人當人看,羅空相信,若是真得到了那一天,真得開了戰,不一定會死多少人呢。

羅空不知道的是,自從上次他闖進那個觀察站,救走司空玉擄走尼克之後,觀察站的安保係數便直線上升,所有人關於觀察站位置的記憶便都被喆出手清洗,簡單點說,羅空要是再想找到觀察站的位置,便只能從另一個方向上努力了。

羅空在整個東域像是無頭蒼蠅一樣的亂飛著,所有他認為可能藏著觀察站研究所的地方都被他找了一遍,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他竟沒有找到哪怕一處。

羅空的面色凝重起來,他明白,事情真得大條了,現在不是反攻東域的問題了,而是東域可能要進攻中域了。「。

勉怀半载 放下電話后,張凡和年熙靜都十分興奮,你看著我,我看看你,都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情十分暢快。

此前在體泰大藥房,可真是被鬱悶到了!

「小凡哥,今天晚上你算是一箭雙鵰。為了藥方的事兒,順便還幫當地老百姓解決了這麼大一件事情。在現場我可注意到,那些顧客的眼光看到你,簡直就像崇拜一個偉大人物一樣。」

張凡輕輕的笑了,伸手給年熙靜整理一下睡衣的領口,「別再說了,再說我找不到北了。」

年熙靜輕輕地扳開張凡的手,臉上微微的泛紅,低下頭來,「幹嘛跟人家動手動腳的?」

張凡看見她低首害羞的樣子,十分可愛,心中不禁嗵嗵直跳,好想猛地把她抱住。

不過,眼前的仙子對自己還是在觀望猶豫,而張凡也不想趁火打劫,畢竟年豐端現在還依賴著張凡來絕持生命。

如果在這個時刻把年熙靜給拿下,真的就弄不清楚是愛情還是交換了。

想到這裡,只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把手從她的肩膀上鬆開。

年熙靜看到了張凡眼光里的失望,忍不住心中憐惜,眨巴著彎彎又細長的大眼睛,忽然鼓起勇氣輕輕的伸出手來,攀到張凡的肩膀上,抬頭緊緊的看著他,「小凡哥哥,你真好……」

張凡感覺到她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近,甚至看見她小巧的鼻翼在輕輕的動著,吐氣如蘭,一雙紅唇在微微地張合,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兩人靜靜的相視著。

過了許久,年熙靜似乎從最初的激動當中解脫出來,輕輕的說道,「小凡哥,你放心,我早晚是你的人。」

「靜妹,」張凡輕輕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摟向自己,她閉上眼睛,伏在他胸前,「靜妹,其實我們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再想分開也很難了,不管怎麼樣,我這一輩子都肯定會照料你,保護你,不過我眼下最大的願望就是把你爸的病治好,你爸的病治不好,你也就沒有一天快樂的日子,這也成了我的一塊心病。」

年熙靜用力的點了點頭,「那我們做一個約定好不?」

「什麼約定?」

勉怀半载 年熙靜臉上忽然又變得通紅通紅,說出來的話十分艱澀:

「等我爸的病治好了,我們倆要搞一個秘密的慶祝儀式,在儀式上你要給我一個驚喜,我也要給你……」

「給我什麼?」張凡問道。

「你猜!」

「我猜不出來。」

「傻樣!」

「我真猜不出來。」張凡確實有點困惑,少女的心思,真的難以猜破。

「我……」年熙靜欲言又止,止而復言,聲音顫抖,連眉毛都羞紅了,「我把身子給你……」

說完,羞得再也抬不起頭來。

張凡緊緊摟住她顫抖的身子,感到了來自天外的真誠。

第二天上午,在酒店裡剛剛吃完早餐,體泰老闆就帶著秘書,開車來接張凡和年熙靜。

一個小時之後,車來到當地的省城。

當汽車停在一幢很大的樓盤前時,張凡和年熙靜禁不住輕輕地嘆了一聲:

好大的規模,好氣派的大公司。

就連年氏集團的門面,跟這家公司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董事長辦公室,張凡見到了早就有所耳聞的南天通葯集團公司董事長。

此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長得儀錶堂堂,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臉正氣,身材魁梧高大,坐在那裡就像一座鐵塔。

他身穿一套黑色西服,扎一條紅領帶,見張凡走了進來,急忙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大步的迎了上來,滿臉帶著笑容,並且發出爽朗的音:

「張董事長,年總經理,歡迎歡迎,歡迎你們前來考察指導工作!」

如果不知道內情,從表面上看來,董事長對張凡和年熙靜那是真的熱情如火,一片真誠!

連旁邊的幾位高管和秘書都被董事長的情緒給感染了,一個個臉上露出了微笑,還有人掏出手機拍照這一「歷史性握手」:

南天通葯集團和京城天健、林氏兩大集團的業務洽談。

張凡如果不是久經商場鍛煉,眼前肯定也被這位董事長的熱情給感染了,稀里糊塗可能就放棄了自己的原則。

張凡鎮定地保持著微笑,心裡卻在不斷的罵著:

無論你怎麼表演,我的藥方你得還給我!

坐下來之後,儀錶堂堂董事長首先開口,「我對於天健公司的美容產品,一直是充滿著崇拜的,我內人也一直使用天健的芙蓉消脂霜和仙葩嫩膚露,效果極佳。而年氏集團在房地產開發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就,也是全國房地產行業的楷模之一。以前真沒想到我們公司這樣榮幸,今天同時迎來了兩個大公司的領導。」

說的比唱的好聽。

壞人的最大特徵之一,就是假話說得比真話還真。

張凡不想過多的聽這些客套話,便直接開門見山,「我今天和年總過來,主要是針對治療瘟疫的藥方的,董事長應該心裡清楚。」

「藥方?」董事長看起來大吃一驚,急忙扭頭問旁邊的副總經理,「我們和天健有中藥開發方面的合作嗎?」

副總經理重重地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嘲笑,「天健公司是京城的大公司,我們這樣的公司想跟天健合作,簡直就如做夢一樣,以前我們也曾經想過,也聯繫過,但是天健也沒有給我們回應,看來還是我們的實力不夠啊。」

張凡見這兩個人在演戲,也不得不直接把話挑明,「體泰老總在這裡,關於我的藥方是怎麼落在體泰櫃檯上,當時現場營業員給秤的什麼葯,錄像和電腦系統,都已經表明了。老闆,還是你說一說吧。」

現在到了這個地步,體泰老闆還是要保護自己的利益,他心中比董事長更清楚,眼前的這個張凡你根本就得罪不起!

他確實有些為難,因為當時把藥方賣給南天通葯集團時,雙方已經講好了,這是一個永遠的商業秘密,誰也不得向外透露。

眼前,這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 「陸先生,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嘛?」

季歆月整個人都是木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