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憑什麼聽你的,你那麼笨能找到錢嗎?萬一你再直接把我丟下跑了怎麼辦?」

「蒼雲,你竟然不相信我……」

聽到兩隻妖獸再一次起了爭執,蘇月的內心非常的平靜,甚至說是毫無波瀾。

耳邊充斥著二人激烈的爭吵聲,蘇月忍無可忍,開口道:

笑晴 「閉嘴!」

兩個人直接閉上了嘴巴。

「洪武,你去找錢,蒼雲留在這裡做人質。」

由於蘇月的分配,兩隻妖獸誰也不敢再說點什麼。

她這樣分配的原因就是因為蒼雲看著比洪武那個傻大個精明。

萬一放他離開,說不定他真的就跑了。

至於這個洪武,完全不用有這個擔心。

這傢伙就是一根筋的動物。

蘇月也沒有想到這一把他給放出去,好幾天洪武都沒有回來。

害的她都差點以為這個洪武是不是真的逃走了,不管蒼雲的死活。

難道說她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其實那個洪武是一個滑頭的?

直到兩天之後,洪武才帶著一個錢袋回來。

見到蘇月的時候,他都差點哭了出來。

天知道他這幾天究竟是過的什麼日子。

原本他是想要搶個錢袋的,沒有想到運氣不好,竟然被他碰到了一個捉妖師。

那捉妖師整整追了他兩天兩夜好不容易才把人給甩開。

因為遇到捉妖師的事情,他也不敢再去偷別人的錢包。

後來還是靠自己的蠻力在碼頭裡扛包,只是扛了一天,只賺了一百多個銅板,還把他給累的差點就累翻了。

幸好他遇到了一個落水的孩子,把人給救出來了之後,那人感謝他給他一百兩銀子,他才將錢給湊夠。

以前的時候,他吃東西買東西都不要錢。

這還是他第一次感覺到錢是多麼的難賺。

洪武拿著裝有一百兩銀子的錢袋,交到蘇月的手中:

「錢我已經拿來了,人是不是能夠放出來了!」

蘇月懷疑的看著洪武,讓他才出去賺個錢,怎麼把自己弄得像是一個要飯的?

此刻,說他是一個要飯的一點也不扒瞎。

他整個人的臉上糊了一層的泥,衣服也是破破爛爛。

甚至還拐著一條腿,也不知道怎麼被弄傷了。

當然,他才不會告訴蘇月這是遇到了另一個捉妖師,那個捉妖師把他給打成這樣的。

。 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呂方內心還是有些迷惑。

如果朱連華真知道什麼重要情況,沒道理不告訴自己。

劉強看了呂方一眼,說道:「他具體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他是唯一見過我們內部成員的人,為了以防萬一,殺掉他是最穩妥的方式。」

「你們內部成員?」呂方目光灼灼地看着劉強,道,「你們是什麼組織?」

「一個進化者的互助組織。」

呂方有點懵。

進化者咋還搞出了互助組織呢?

怎麼互助?相互交流經驗?還是交換資源?

呂方覺得這個可能性很低,更大概率是一起狼狽為奸、為非作歹。

「你們組織有多少人?」

「目前只有七個,畢竟要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進化者不容易。」劉強語氣中帶着幾分無奈。

呂方問道:「你們這個組織,主要從事一些什麼事情?」

「這個不確定。」劉強說道,「只要能賺到錢的,基本上都做過。」

「你們威脅朱連華,也是為了錢?」

「這倒不是。」劉強說道,「我們之所以找到他,是因為我們發現他可能擁有一件寶物。」

「寶物?什麼寶物?」

「當時我們也不知道,只是通過儀器檢測他接觸過這東西。」

呂方眉頭一皺,雖說之前他曾有過猜測,但現在聽了劉強的話,內心的那種判斷更清晰了一些。

「什麼儀器?它能檢測出什麼?」

劉強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儀器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麼。這東西是我們另一個會員搞到手的,他只說讓我們隨時帶上這儀器,要是儀器有了反應,就說明有好東西。」

「這你們也能相信?」

劉強道:「真金白銀擺着的,當然信。上次有一個組織成員按照提示找到了一塊石頭,那傢伙給了五劑神經營養藥劑,另外還給了三十萬現金。」

呂方道:「儀器的事情我們一會兒再談,現在先說說朱連華的事情。你們在從朱連華口中搞到相關線索后,又做了什麼?」

「我們當時按照朱連華給的線索,一家一家地比對。最終鎖定了一個叫王芳的女人,而我們要找的那件寶物,應該就是王芳的那隻手鐲。所以,我們幾個一合計,便打算偷偷摸進去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東西搞到手。」

說完,劉強頓了頓,又道:「就在我們當天晚上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居然正準備入室搶劫,而且目標正好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女人。當時我們想着,等這傢伙將那手鐲弄出來,我們再黑吃黑,結果他將王芳打暈后,竟然沒找到那手鐲。最後沒辦法,我們就等那人離開后,再偷偷進去將手鐲給取走了。」

呂方和聶甄對望了一眼。

真相大白。

當時作為案發現場的王芳家裏,確實沒有發現除搶劫嫌疑人之外的其他痕迹線索,但對於某些進化者來說,這並不難。

「你們後來將手鐲弄哪兒去了?」

「給馬朝田了。馬朝田就是我說的提供這個儀器的人。」

呂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是什麼時候給的?」

「差不多快三個月了吧。」

呂方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冰冷,道:「劉強,你不覺得你的這番陳述中欠缺一些解釋嗎?」

劉強嚇了一跳,急忙道:「怎麼了?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既然你們連東西都已經出手了,時間過去了三個月,又為何還在繼續關注一個不起眼的珠寶鑒定師?是你們太閑嗎?」

劉強連忙說道:「警官,誤會啊!我昨天出現在那裏,完全是一個巧合,可不是我一直盯着他。」

「什麼巧合?」

劉強弱弱地看了呂方一眼,說道:「我昨天也是剛剛從西河市趕到高陽縣的,我聽到一些風聲,說是你們警方正在調查朱連華,就擔心我們暴露,所以就立刻定了去高陽縣的機票。只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你應該很慶幸。」呂方悠悠說道。

劉強在鐵椅上縮了縮,也不說話。

呂方道:「如果朱連華真被你們殺死,你現在的待遇將會截然不同。」

雖然呂方的聲音很平靜,但劉強卻還是忍不住一縮脖子。

他總覺得呂方這話讓他有些驚悚,似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威脅。

可一個警察能威脅自己什麼?還能打自己不成?

好吧,就算真打,自己也不會怕,只要不將自己弄去切片……

笑晴 剛剛已經在研究所門口走了一遭了,還有比這更好的威脅手段嗎?

這個問題劉強自然不會問出來,他又不傻。

呂方神色嚴肅地問道:「你是從哪兒知道我們正在調查朱連華的?」

劉強一臉苦逼和懊惱,道:「這不是剛通過那手鐲大賺了一筆嘛,所以我就想去看看那些珠寶鑒定所里還有沒有類似的寶物。當時我正好去了那家靖德珠寶鑒定所,就聽說了警察調查朱連華的事情。」

如果劉強所說的是事實,那呂方還真有些理解他的心情了。

本來都沒啥事了,結果就因為自己想看看能不能撈點便宜,結果……回不去了。

當然,這裏面重點不在於自己想撈便宜,主要是因為自己太「熱心腸」了。

大家一起犯下的事情,自己為何要這麼巴心巴腦地去擦屁股?

呂方暫時沒有完全相信劉強所說的話,警察嘛,保持懷疑是一種很有必要的品質。

失忆诗人 隨後,呂方將自己想要了解的東西全給問了一遍之後,他才帶着劉強離開了市第二看守所。

雖然呂方已經肯定自己要不了多久又會將他送回到這裏,但現在手續畢竟還未完善,不能直接將人扔看守所里不管。

反正就多跑一趟的事兒,呂方也不着急。

從看守所里出來,呂方又順道去了一趟二醫院。

從高陽縣趕回來的途中,呂方就收到了救贖日常任務完成的提示,可惜一直都沒有獨處的機會,所以任務獎勵還掛在任務界面尚未領取。

現在正好在這邊,再去吸收一點進化因子,順便將任務給做了,何樂而不為呢?

。 庄塵見她們固執的要走,也就不再挽留,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

他回過頭往草藥園子走去。

沒有人發現庄塵走路輕巧無聲,下盤穩固。

若不是沒有一點真本事的人,還真走不出這樣的步伐。

庄塵簡單地打理了自己的中草藥園子,便踏著步子走出了農莊。

在他意料之中的是,依然有那些不死心的黑衣人,再一次阻攔了他的去路。

「看來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有給你們教訓。」

「我們老大說了他只要那七個女人,還有那一枚扳指。」

「他要是有本事就來拿。」

庄塵玩味的揉搓著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壓迫的狂妄。

說著話的同時,也爆發出了身上的力量氣勢,

讓敏銳的異能者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身子。

「你怎麼會在短短的時間內,竟有如此的變化?」

「讓你們想不到的東西還多了去了,這隻不過是一道開胃菜罷了。」

「管你有怎樣的變化,你都必須要交出東西來。」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嘲諷他們的天真。

「啊……」

數十個黑衣人低聲怒喝道,握緊了拳頭,身上爆發出了一股力量直襲庄塵的面部。

只可惜下一秒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永生難忘。

庄塵看似漫不經心的揮手,實則一道讓他們無法抗拒的力量。

像是浪潮一般向他們撲涌而來,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眨眼的功夫,衝上來的黑衣人都變成了血霧。

空氣之中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剛剛還清晰可見的遠處。

被眼前的血霧朦朧的遮住了庄塵的視線。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又菜又愛玩,幾次都長不了記性?」

庄塵輕瞥了一眼身旁的血霧,踏著步子緩緩的從中穿過。

他現在的力量恐怖如斯,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

暗中的人瞧見這一幕,就要悄悄的轉過頭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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