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墨白都有些羨慕。

不過羨慕歸羨慕,墨白也沒太在意,提升等級的寶物,他自己也吃過。

而且還是雪色天鵝吻,哪怕是在仙草中,也是極品的存在。

別人有別人的機遇,他也有他的機遇,自己提升的同時,別人也提升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墨白原本是這麼想的。

可是當在第二天的第二輪的預選賽中,看到唐三對戰熾火戰隊的時候展現出來的火免特性,墨白承認自己有點酸了。

墨白敢肯定,那絕對不是通過吸收魂環帶來的改變。

情症爱人 起碼十萬年以下的魂環,絕對不可能帶來這麼強的特性改變。

「不過也沒什麼,火免也就是對上火系魂師的時候,不會被克制而已,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作用了!」

「我的藍銀葉子,雖然沒有火免,可是也不怕火系魂師!」

墨白想到自己的藍銀葉子后,便在心底笑了笑。

和焱打過之後,已經證明了他的藍銀葉子雖然還是怕火,可是並無大礙。

在他的暗器手法之下,藍銀葉子對戰到火系魂師的時候,傷人在先,被燒再后。

而只要能傷到人,對墨白來說就已經足夠了,後面藍銀劍葉是不是會被克制植物系武魂的火系魂師給燒掉,已經無所謂了。

所以火免,對控制系的唐三來說很重要,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甚至就不需要。

第二天第二輪的預選賽結束之後,墨白不等史萊克戰隊離開,就找上唐三了。

完成比比東交代給他的任務之後,他也好回去了。

預選賽還有後面的晉級賽什麼的,他沒興趣再看!

讓他感覺亮眼的戰隊是有,不過都好弱,一個魂王都沒有,根本就不可能是武魂殿戰隊的對手。

「墨白你有事找我?」

唐三看到墨白過來,並沒有意外,昨天回去后他就知道墨白來找過他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吧!」

墨白開口說道。

史萊克戰隊其他人都在,墨白自然不會在這裡說。

「老師?」

唐三聽到墨白的話,沒有直接答應下來,而是看向大師。

「去吧,早點回來就行!」

大師點點頭,同意了唐三跟墨白走。

「是,老師!」

唐三應了一聲,然後跟上墨白離開了戰隊。

「大師,你說墨白找唐三是有什麼事嗎?」

「他該不會是要勸說唐三也加入武魂殿吧?」

「不可能,唐三不會背叛我們的!」

「也是,你要是背叛了我相信,唐三絕對不可能……」

「……」

看著唐三和墨白離開的背影,史萊克戰隊的成員,都好奇的猜測起墨白來唐三的目的。

「小剛,你就不擔心嗎?」

「說不定那小子還真的是要勸說唐三去武魂殿呢?」

「那小子絕對能做出這種事來!」

弗蘭德也小聲的對著大師詢問來起來。

「放心,小三他不會的!」

大師自信的笑了笑。

……

對於史萊克戰隊那些人的猜測,墨白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知道也不會在意。

很快,墨白就帶著唐三來到一處適合談話的地方。

「墨白,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看到墨白停了下來,唐三也直接就向墨白開門見山的詢問了起來。

「唐三,你的天賦真的很強,我都沒想到你能這麼快就提升到43級!」

墨白先是恭維了唐三一句,然後笑道:「史萊克太小了,要不要來武魂殿?」

「我還沒想那麼遠,你今天來找我不會就是這個目的吧?」

「那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加入武魂殿的!」

唐三看著墨白,直接拒絕道。

拒絕墨白的同時,唐三其實也想問一下墨白現在多少級的,是不是已經被自己超越了!

不過直接問的話,好像又太明顯了,顯得自己很想超過他一樣。

猶豫間,唐三也就沒有問了。

至於墨白的問題,他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之前他就對武魂殿沒什麼好感,更別說昨天剛剛從雪清河太子那裡得知,自己的父母遭受過武魂殿的迫害。

「意料之中,以你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選擇加入武魂殿!」

墨白聞言笑了笑,他以為唐三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所以拒絕是肯定的,答應了才奇怪。

聽到墨白的話,唐三有點疑惑,什麼叫以我的身份不可能選擇加入武魂殿?

墨白知道我的身份?

「不過我能問一下,你對武魂殿的看法嗎?」

只是不等唐三反問墨白,墨白就再次開口了。

……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張魯從未見過費利佩,於是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倒霉的皇帝。

「我看你從頭到尾也不是那般愚蠢之人,為何要招惹我大漢國?」

面對張魯的詢問,費利佩趕緊回答道。

「張魯將軍,我是被人愚弄了,這才派兵招惹了大漢國,現……

《山那邊的皇帝》第四百八十九章同盟?不,那是附庸 歐陽夫人原本還在擔心這樁連婚禮都沒辦的婚姻,是不是真的不適合,但現在看來,是她弄錯了。

這倆孩子,分明就是熱戀期鬧彆扭,床頭吵架床尾和嘛!

看來她是時候出國去找阿墨他爸玩幾天了,免得打擾夫妻兩個。

歐陽夫人心裡美滋滋,當即買了當晚的機票就飛了。

與此同時,木清清也終於到達了京都大學。

夜晚的京都大學幽靜而美麗,木清清一路疾走,很快來到了歐陽墨的宿舍門口。

「咚咚咚。」

她敲了三下門,下一瞬,房門被打開,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你喝……」

話未說完,她人就被歐陽墨大力拉了進去,下一瞬,她人已經被歐陽墨壓在床上。

她視線一定,正好落在了歐陽墨的喉結處,他喉結很大,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而此刻,歐陽墨的臉上因為酒精而泛起微紅,高挺的鼻樑、英俊的眉眼,無一不是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歐陽墨的外貌雖然跟夜司爵還是差了一個檔,但夜司爵那樣的,人間能有幾個?

跟常人相比,歐陽墨已經有點過分英俊了。

一時間,木清清心神繚亂,雙手摟住歐陽墨的脖子就親上了他的喉結。

歐陽墨脊背一僵,心裡憋了許久的念頭蠢蠢欲動,酒精麻痹了他所有的理智,眼前的木清清的臉,忽然跟慕夏的交相疊加。

慕夏……

歐陽墨喉結滾動了兩下,反被動為主動,熱烈地吻上了木清清的唇。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彼此動作熟練地褪去了對方的衣衫。

歐陽墨一口含住木清清的耳墜,木清清興奮地驚呼了一聲。

「啊——」

短暫的前戲之後,歐陽墨終於開始動作。

木清清身體柔軟地一塌糊塗,彷彿化成了水。

姿勢不斷變化,從木清清在下,到木清清在上,彼此都是用盡全力的樣子,似乎兩人都勢必要征服對方。

酣暢淋漓之下,歐陽墨終於釋放了。

木清清身體一陣發抖,緊緊地抱住了歐陽墨緊緻的腰。

「阿墨……你好厲害。」她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但下一瞬,她聽到歐陽墨意亂情迷地開口:「慕夏……」

木清清渾身一僵,身上的歐陽墨側躺到她身邊,沉沉地睡去。

夜很深,也很寂靜。

明明是大夏天,房間里沒有開空調,她卻覺得寒冷無比,身體彷彿下墜到了一個冰潭裡。

「冷……好冷……」她哆嗦著唇,旁邊的歐陽墨卻是徹底睡死,無知無覺。

她漠然地坐起來,動作機械地去衛生間洗了澡。

再回到床邊,木清清撿起手機就要走。

但走到房門口,她突然停住了腳步。

慕夏……

不!她不能輸給慕夏!

就這麼跟歐陽墨離婚的話,非但沒有資格參加家主競爭,而且會永遠輸給慕夏。

她不要輸給那個賤人!

木清清死死咬著牙,盯著睡死的歐陽墨看了半晌,終於再次脫掉衣服在歐陽墨旁邊躺了下來。

「阿墨……」她捧住歐陽墨的臉,幽怨冰冷地開口:「你是我的男人,誰也搶不走你!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 荷姆羅憤怒地敲著法杖叫道:「褻瀆!褻瀆?蓋茲!你認為禁衛軍不應該為大神戰鬥嗎?」

蓋茲並沒有被他用神明的名義壓倒,反而一字一句的冷笑道:「荷姆羅大人,我認為如果戰神殿自己無力完成大神交付的任務,而要把這個責任賴在我們這些世俗軍隊的頭上,這才是一種褻瀆!誰褻瀆了大神的神威,我想大神自會論斷!」

荷姆羅大怒,他舉起法杖還想爭辯,亞伯拉罕七世揚起手來說道:「兩位卿家不要再爭了,大神明見萬里,誰是誰非大神心裡有數,一場戰爭的勝負不是重點,重點是大神的意圖能不能獲得實現.他轉過頭看著荷姆羅,沈聲說道:「荷姆羅大人!神論是你收到的,我們也已經按照你的需求提供了協助,你是否如同蓋茲大人所說的,試圖攻擊我的繼承人,這我現在不想追究,但臣民們會怎麼想?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荷姆羅的臉沈了下來,他還沒說什麼,亞伯拉罕七世又說道:「至於大神的神論我們要遵從,如何達成大神交付的任務,荷姆羅大人,這還需要你的智慧而不是口舌。」亞伯拉罕七世頓了頓,說道:「仗打到這個份上,爭論責任歸屬也無濟於事了,戰神殿還需要什麼協助就請說明吧!至於運用新兵攻擊我的繼承人一事,我想稍後再私下聽你的解釋。」

荷姆羅的臉黑得像鍋底一般,他非常憤怒,亞伯拉罕七世已經把他的行動定性為失敗,而且要他解釋行動的目的,幸好亞伯拉罕七世還願意提供協助,他的任務還是有成功的機會的。

荷姆羅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對亞伯拉罕七世躬身道:「感謝陛下的大度,托利歐傳來消息,確定戰場上那位絕對不是王子殿下,那是一個冒牌貨,雖然士兵們都無法分辨,但我們是知道的,他率領著一群來自東方的海盜,帶來褻瀆的信仰,我們千萬不可以讓他們上岸把這些有毒的想法散播開來,大神對這件事非常重視,責令我們必須把他們逐出這片大陸。」

亞伯拉罕七世神色淡然看著他,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來。過了半晌,亞伯拉罕七世點頭道:「這我知道,大神有時也會對我降下神諭,但問題是你收到了神論而不是我,我想知道你還需要什麼協助。」

荷姆羅忍受了亞伯拉罕七世語氣中的謎詞,板著臉說道:「我會派出戰神殿的留守武士前去消滅敵人,但據說敵人擁有許多邪惡的法器,非常難以對付,所以托利歐已經就近調動東角三大家族的家族護衛,只要大軍一到,邪惡的海盜必定一鼓而滅。」

亞伯拉罕七世冷冷地道:「如此甚好,我們就在這裡預祝戰神殿的各位大師立下不世功勛!」

「還有…」見亞伯拉罕七世不主動幫忙,荷姆羅只好無奈地道:「徵召東角的軍力需要一些費用,支持大軍出擊需要一些補給..他頓了頓:「希望陛下給予支持!」

亞伯拉罕七世點頭道:「這當然不是問題,東角那邊,」他轉頭對一旁伺候的近臣說道:「赫曼尼!你立刻草語,讓東角三大家族配合戰神殿諸位大人的徵召,讓他們就近準備糧食物資配合戰神殿的作戰,所需的費用從今年的稅收中抵扣!」

那近臣赫曼尼躬身道:「陛下!臣估計這筆費用至少要二十萬金幣,東角三大家族的稅收已經透支了三年了,臣下不知道他們是否還願意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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