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弟子晚上都是在山頂上誰在帳篷裡面才熬過來的。

看到眼前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秦風臉上露出苦笑,對羅浮宗有了強烈的愧疚之意。

蕭戰也在人群之中忙碌。

他召喚來蕭戰。

蕭戰聽到秦風叫自己,連忙上前問道:「大人,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羅浮山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我是要負責人的!」

「你傳令下去,讓下面多抽調一點人過來,幫助羅浮山重新修建,另外計算一下他們損失了多少財產,事後全部補給他們!」

秦風並不缺錢,手下許多產業每年都能帶來巨大的利潤,只是他自己懶得去管而已。

「是!」

蕭戰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去行動,這時,秦風再次叫住對方。

「等等!」

「大人,還有什麼事嗎?」

蕭戰恭敬問道。

「我母親,她現在怎麼樣了?」

除了林允兒之外,秦風最關心就是自己的母親上官婉儀了。

「主母大人現在很好,正住在半山腰上。」

他想了想,又道:「昨天主母其實是想上山來探望大人,但是被屬下攔住了,她現在不知道大人和林允兒姑娘的具體情況!」

秦風滿意點頭,「做的好,盡量不要讓我母親擔心!」

說完遣走了蕭戰,秦風親自來到半山腰,決定和母親說會兒話。

半山腰上,遠遠就能看到一處豪宅,但此刻這豪宅也被閃電擊中,許多角落都被轟的殘破不堪。

秦風苦笑搖頭,朝著豪宅大門走了進去。

「母親,我來了!」

「風兒,你來了?太好了,你沒事吧!」

聽到兒子熟悉的聲音,房間里上官婉儀一下就沖了出來,驚喜的拉住了秦風的手,不斷查探起來。

那樣子,生怕他出現什麼意外。

秦風心中一暖,道:「母親,兒子現在很好,只是身體透支的厲害,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上官婉儀一愣,旋即將小手搭在了秦風的手腕上,查探起對方的脈搏來。

這一查探,上官婉儀錶情頓時變得很不好看了。

「你身體怎麼這麼虛弱?」

「雷劫可不是鬧著玩的!」

秦風摸了摸鼻子,「不過還好,兒子並沒有受傷,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上官婉儀一個勁點頭,「我看昨天那架勢,都被嚇到了,那雷劫真的太可怕了,你以後可千萬不能這麼冒險!」

。 「說的就是你們,怎麼,不服?」蕭亦然一臉囂張的看着陳熊和陳鱷。

「他媽的,不知死活的東西。」陳熊說着,將嘴裏的煙頭直接往蕭亦然的臉上弄。

蕭亦然閃躲開來,煙頭並沒有弄到他的臉上。

「底層人士就是底層人士。在這麼高檔的飯店裏還抽煙。」

「臭小子,看我弄不死你!」陳熊雙目怒視着蕭亦然,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來了一個虎指,他套在了左手上,朝着蕭亦然的肚子上就是來了一拳。

這一次蕭亦然並沒有及時閃躲,那套著虎指的拳頭,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肚子。

「啊!」蕭亦然頓時捂著肚子大叫道,還向後退了幾步。

陳鱷上前去,一把抓住蕭亦然的頭髮,呵斥道:「現在跪下來將你爺爺我的鞋子舔乾淨,我就饒你。」

蕭亦然想掙扎,但無奈只要一定,頭髮就扯著頭皮疼。

聽見大叫聲的一眾人都看向了陳熊和陳鱷,由於這兩人看起來就是那種不好惹的人,所以大家就當做沒看見。飯店的員工和老闆也是,都只是在遠遠地看着,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制止。

「讓我舔你的鞋子,你簡直就是做夢!」蕭亦然一首捂著肚子,一隻手護著頭髮,對陳鱷說道。

這時,蕭強等人也聽到了叫喊聲,從包間里走了出來,薛曼琳看見蕭亦然的樣子,頓時大叫起來。

「你們是誰?為什麼這樣對我兒子?」蕭強走了過去,對陳熊和陳鱷說道。

聽見蕭強的聲音,陳熊和陳鱷轉過身來,陳鱷狠狠地抓着蕭亦然的頭髮,說道:「哎喲,老子也在這裏呢。正好,你也跪下來,將本大爺的鞋子舔乾淨。」

「簡直狂妄!」蕭強怒吼道,「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囂張跋扈,目無王法。」

陳熊走到了蕭強身邊,用套著虎指的手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

「砰」一聲,蕭強直接向後倒了下去,嘴裏血液橫飛,牙齒估計都被打掉了幾顆。

「噗」

蕭強倒了下去,嘴裏吐出一大口血來。

「爸!」

「老公!」

王雪紅和蕭亦然幾乎是同時大叫道。

薛曼琳已經是嚇得說不出話來,獃獃地站在那裏。

而那個錢總,也是一臉驚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哈哈哈!」那陳鱷大笑道,接着直接使力將蕭亦然的頭髮給撕扯下來。然後將其一腳踢到了蕭強旁邊。

「啊!」蕭亦然瞪大了雙眼,直接痛得差點昏厥。

「王八蛋,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兒子?」王雪紅哭了起來,發瘋似得沖向陳熊和陳鱷。

那王雪紅還沒有來到陳熊和陳鱷身邊,陳鱷就對着她的肚子直接是來了一腳。

王雪紅頓時飛了出去,身體整個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將桌子給壓斷。

「這個問題,你得問問你兒子才行。」

這時,一旁的錢總趁大家都不注意時,悄咪咪地走掉了。

蕭強一家,現在就只剩薛曼琳一人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陳熊走了過去,在薛曼琳身邊問了問,一臉猥瑣的說道:「哎喲,真香。美人,你要不要跟了你熊哥,保你榮華富貴。」

說完,他又走到了蕭亦然身邊,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啊!」蕭亦然疼得大叫起來。

「跟着這個廢物老公,只會讓人欺負。」

陳熊看着薛曼琳說道。

這時,楊澤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慢地走到了眾人身旁。

「好!打得好!」楊澤一邊拍手一邊說道。

「說實在的,這一家人着實是可惡,嘴巴老是吧啦吧啦的。」

「但是呢。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別人老是精蟲上腦。」

「你說是吧?熊哥?」 傅言輕嘖了一聲:「被嚇到了?」

沈初偏頭看著他:「沒有被嚇到。」

只是有些震驚。

畢竟她長那麼大,還沒被男人這麼按著在牆上親的。

如今回想起來,沈初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傅言他居然,沒真的把她吞了。

想到這裡,沈初忍不住笑了一聲。

一旁的傅言聽到她的笑聲,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掌心:「寶貝笑什麼?」

「沒什麼。」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

沈初被他看得有些心虛,輕哼了一聲,轉開了視線。

傅言也沒再說什麼,拉開車門,讓她上車。

回程的路上,沈初有些失神,想著半年前的事情。

直到一輛車閃著她的名字從一旁開過,沈初才恍然回過神來。

她怔了一下,看著那已經開到他們前面的那輛車,「傅言,那輛車,閃著我的名字。」

「我看到了,寶貝。」

沈初覺得驚奇:「想不到在臨城還有同名同姓的人。」

她話音剛落,另外一輛車又開到她們跟前,後面的擋風玻璃上裝了led屏幕,屏幕裡面紅色的字體十分的清晰:「沈初,喜歡你身旁的男人嗎?」

彷彿故意的一般,那輛車就一直開在他們面前。

沈初看著,下意識偏頭看著身旁的傅言,笑著低聲說了一句:「喜歡。」

她剛說完沒多久,前面那輛車開到一旁的道上去了,另外一輛車開到了她們的車前。

毫不意外,這第三輛車後面的依舊像前面的兩輛車一樣,裝了屏幕,裡面滾動著字:「沈初,你覺得身旁的男人值得你託付終身嗎?」

同樣的,第三輛車在她們前面開了一會兒,第四輛車開了上來,第四輛車滾動著:「好好思考一下這兩個問題。」

第四輛車在她們車前開了大概三十秒,退到一旁之後,漸漸也消失在車流裡面。

沈初下意識看向身旁開車的傅言:「你讓他們弄的啊?」

傅言挑了挑眉:「寶貝在說什麼?」

他不認,沈初卻猜到了他想幹什麼,她心跳得有些快。

傅言開得很穩,車速一直保持在一百左右。

十分鐘之後,車子開進市中心,停在了紅綠燈前。

一旁的傅言偏頭看著她:「寶貝在想什麼,想剛才的那兩個問題嗎?」

聽到他這話,沈初哼著笑了一聲,學著他平日的樣子:「你覺得呢?」

傅言挑了挑眉:「我覺得不用想。」

沈初聽出了他話裡面的意思,「你好不要臉啊,傅言。」

傅言笑著,「綠燈了,寶貝。」

沈初一開始還不知道為什麼傅言要跟她說綠燈了,開車的人又不是她。

很快,沈初就明白傅言的意思了。

他們的車子剛開過這個路口,隔著好幾十米遠的距離,沈初還是一眼看到了前方那大屏幕上播放著的文字短片,「沈初,你已經思考了十分鐘的時間了,接下來,你得好好看看那個男人對你的真心了。」

最後有一個紅色的大箭頭,指向前方,車子順著車流一直往前,沈初很快就看到第二塊屏幕了,這次的短視頻裡面是傅言,拿著大大的字條,上面寫著:「好愛你啊,沈初。」

。 一行人回了主院。

柳明月讓人打水過來給賀成章還有賀萊兩個洗臉后又摒退下人,她看了看女兒仍泛紅的眼圈,站在了賀成章身後。

「妻主,萊兒已是成親了的人,有什麼事我們一家人商量著來,便是如今事兒棘手……總有解決的法子的。」

他說著輕輕按著賀成章後頸。

賀成章摸了摸太陽穴,伸手拍了拍夫郎的手示意他坐下。

待柳明月坐下,她才抬眼向女兒看去,「你說的那些……」

她聲音柔和無比,卻讓柳明月詫異又擔心,他忍不住搶先接話,「我已知道了。」

皆有前缘 賀成章驚愕看了一眼夫郎,轉頭卻看到女兒神色不定地看向女婿,她不由自主也看了過去。

謝玉生被看得一愣,他用力捏了下手指,輕聲道,「是我同爹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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