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淺:?

我懷疑你在坑我!

元嬰中期期,在說笑嗎?她才金丹初期。

能對付普通七階初期妖獸,都是她有勇氣。

「姐姐,我幫你!」風零在靈獸空間道。

「……不用,我先試試!」奚淺吸氣,先試試再說。

「姐姐受傷我再出來!」風零道。

?你這就扎心了哈!

「還不滾,是要我親自動手嗎?」金鱗蛇不屑道。

它看着面前呆愣的人類,以為被嚇著了。

「殘雪——」奚淺突然斬過去一道冰屬性劍意。

金鱗蛇察覺到危險,快速閃身躲開。

嘶~金鱗蛇痛呼,它的尾巴!

在金鱗蛇的尾巴上留下傷口,奚淺沒有得意,跳離原地,戒備的盯着金鱗蛇。

「蝕風——」見金鱗蛇要動,奚淺先下手為強。

天階中級的『渡月』舞得行雲流水,風屬性劍意噴涌而出。

「哼!該死的人類,還想再傷本王?」金鱗蛇桀驁的開口。

說罷,尾巴狠狠一甩,抽向奚淺。

奚淺一凜,金鱗蛇的尾巴快得只剩殘影。

一個瞬移,躲開甩過來的尾巴,嘶~奚淺到吸一口涼氣。

她躲得這麼快,金鱗蛇的尾巴還是擦着手臂砸下去。

霎時間手臂發麻,火辣辣的疼痛不止。

。 面對阮煙蘿的質問,蘇芸艾卻愣住了。

這麼多年,其實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因為在蘇芸艾的心中,阮煙蘿就是討債鬼,是奪走了屬於阮煙柔一切的罪魁禍首。

明明恨她恨的要命,每次見到都恨不得把這個女子掐死,但是每次阮煙蘿來請安之時,還要裝作對她很關心的樣子,哪怕只是在阮子義面前做戲也要這樣。

「你們先下去。」阮煙蘿神色微動,隨即對春桃說。「春桃你也下去吧,去給我娘泡一壺好茶,好讓我可以好好招待娘。」

「奴婢這就去準備。」春桃知道主子是有話想要和蘇芸艾說,也就沒有逗留,作揖行禮之後便很快的離開了。

房門關上后,阮煙蘿坐在了椅子上,神色淡然:「娘,坐吧。」

蘇芸艾緊緊咬著雙唇,剛剛還恨不得將她拆骨扒皮,現在卻又忽然在阮煙蘿的面前跪下了。

她乃是長輩,再加上又是原身的前身,阮煙蘿禮數極好,自然不會讓蘇芸艾就這樣跪著,連忙過去攙扶:「娘,您這是作甚??」

「煙蘿,就當為娘的求求你了,你放過柔兒吧。」

「這話從何說來?一直都是她不願意放過我,可不是我不願意放過她。」

「柔兒先前是喜愛飛逸喜愛的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才會這樣的,既然現在你們二人都已經嫁給飛逸了,再加上你們原本就是姐妹,二人之間客客氣氣的相處可以嗎?柔兒人是極好的,就是受多了苦,性子難免有些偏激。」

「可是你的好女兒,我的好妹妹,三番兩次的想要我的命,若非我命大,現在早就已經是一具枯骨了。」阮煙蘿冷笑一聲。

這些人還真是喜歡道德綁架,口口聲聲讓她寬容,讓她去放過,可這究竟是誰不願意放過誰啊!

不是阮煙柔一次一次的逼迫,甚至還要利用她的弟弟,阮煙蘿至於這麼狠嗎?

阮煙蘿的話讓她短時間內神情似乎變得有些恍惚了,但是又很快握緊了阮煙蘿的手:「就當做是這些年我和你爹爹給你的養育之恩,你就放了煙柔一馬吧,她雖然不是你的親妹妹,確是我的親閨女啊。」

這關係,當真是有些錯綜複雜。

難道說阮煙柔是她娘和別的男子所生,她爹莫名其妙的就戴上了一頂綠帽子??

阮煙蘿扶額,又開始用神力窺探。

這不窺探還好說,一窺探還真的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那就是阮煙柔還真是蘇芸艾所生,但是她阮煙蘿,也就是原主並非是二人所出。

想當年,原主呱呱墜地,皇朝卻遭逢變故,使得原本應當是公主的她卻只能隱姓埋名,被阮子義撫養。

蘇子義名義上是她的爹,實際上確是她的臣子,當年阮子義和蘇芸艾成婚,也不過是因為要找一名女子,借著女子的身份把孩子生下來罷了。

阮子義早就和蘇芸艾達成共識,一定要將阮煙蘿視為己出,而且以後不得孕育自己的孩兒。

爹爹一直以來對她都很好,這點阮煙蘿心裡比誰都清楚。人心都是肉長的,更何況像阮煙蘿這般無父無母天生天養之人,能得爹爹疼愛,她已經很感動了。

爹爹是好人,但是娘卻不是。

蘇芸艾一直都把阮煙蘿當做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後快。

「煙蘿,就看在爹娘護著你的份上,不要跟你妹妹計較了,她身子嬌弱怎麼受得了那樣的折騰。」蘇芸艾繼續向阮煙蘿灌迷魂湯。

說了好一會兒,阮煙蘿依舊神色清冷的看向她,道:「爹爹的養育之恩,女兒自然會報,不過……」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了院外:「阮煙柔之事,恕我無能為力。」

「你……你怎可如此狠心?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本宮從來不覺得阮煙柔有將我當成姐姐對待過。」阮煙蘿冷笑,「本宮沒有去太妃娘娘那裡告發她下毒害人已經是莫大的恩典了,娘,這是我們姐妹二人之事,你也甭管了。」

「好啊,我算看出來了,你跟你爹娘一樣,全都是白眼狼。」好說歹說的,阮煙蘿都聽不進去,蘇芸艾直接耍狠道,「那你信不信,我將你真實身份抖出去,到時候……」

「想要說,請便。」阮煙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大可現在就同陛下說,如果你想要整個阮家當墊背的話,馬上去說。」

阮煙蘿又不是亡國公主,和皇帝也扯不上半點關係,倒是她爹爹,一家人輾轉來此,隱姓埋名的,若是事情讓皇帝知道,判他一個姦細之罪,全家都得在大牢里待著,誰都跑不了。

蘇芸艾一介婦人,自然是不明白這些的。

「請回吧。」阮煙蘿也不想和蘇芸艾廢話,直接起身就下了逐客令。

「好,今日我來求你你都不願意放過煙柔是吧,那日後你也甭來求我們,我們走著瞧!」蘇芸艾在阮煙蘿這裡吃癟,可能還是有所顧忌的,不敢直接動手打人,而是憤怒地拂袖離開。

阮煙蘿望著蘇芸艾轉身離去的方向高聲說道:「娘,以後有空經常來王府玩,等女兒空一些了,再帶娘您好好四處轉轉。」

蘇芸艾氣都快要被阮煙蘿給氣死了,怎麼還可能還會轉身回應她。

在女子離開之後,春桃這才進屋:「娘娘,夫人沒有為難您吧?」

她現在已經把阮煙蘿當成是最重要的主子,時時刻刻都要護著她的安全。

阮煙蘿朝著她輕輕一笑,那模樣洒脫極了:「當然沒有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說我娘豈會厚此薄彼呢?」

「是這般便好了。」春桃鬆了一口氣說道。

「春桃,一會你隨本宮出去吧。」阮煙蘿忽然抬起頭對春桃說道。

春桃不知阮煙蘿這是何意,目光疑惑的看向她。

阮煙蘿又添了一句:「本宮想要出去走走,順便瞧瞧城中的藥鋪,想要再備些藥材。」

「奴婢這就去和王爺稟告。」春桃這下聽明白了,娘娘出門是想要採購藥材去的。

阮煙蘿卻搖了搖頭:「此等小事何須稟告?本宮難道連出去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怎麼回事?」

赫連城也跟著詢問,探出個腦袋朝外邊看了一眼,看見也地上的女子大片裸露的肌膚,忍不住皺起眉頭,又坐回到車裡。

輕風駕的馬車在女子跪在車前的時候就已經停了下來,此刻聽見赫連城問,連忙回答道。

「回稟主子,是個姑娘在求救在,只是剛說了兩句話就暈過去了。」

白君禾直接下了馬上,上前查看,輕風想阻攔,她卻擺了擺手。

看這女子的面色,明顯是營養不良,再加上驚懼害怕,所以這會才暈了過去,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白君禾上前替她把脈,果然如此,便從懷裡掏出幾枚銀針扎在穴位上,然後沖著車裡說了句。

「龍宵,把你的糕點和水分一些給我。」

龍宵不情不願,但還是帶了一些吃的給她。

用笑伪装 倒不是白君禾聖母心泛濫,只是這女子跪到了車前,她這邊又沒有什麼危險,救人也不過是順手的事情罷了。

在餵過了水和食物之後,躺在地上的女子悠悠轉醒,在她睜眼之前,白君禾就已經將銀針拿了下來。

那女子一醒來,立刻就抓著白君禾的袖子求救。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赫連城此刻也從馬車上下來了,只是他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女人求救心切,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她。

「發生了什麼事情,慢慢說。」

白君禾輕聲安慰著,又從龍宵的手裡拿了快糕點給她。女子也是餓極了,拿過來就狼吞虎咽的吃下。

吃完之後,這才看見站在一旁的赫連城,一瞬間愣住了。

這個男人長得也太好看了吧!這通身的貴氣和氣派,看著就不像是一般人啊。但見赫連城一直神色冷冷的,見她盯著,神色更是冷了幾分,女子這才回過神來,轉頭又看著白君禾了。

「我叫秦瀟瀟,是江陽縣令的女兒,幾天前被惡人擄到了這裡,今日好不容易才逃出來,還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

說罷,秦瀟瀟又抬頭看了赫連城一眼,臉色有些異樣,繼續解釋說道。

「他們擄了一大群女子,將我們關在一間小房子里,不給吃,不給喝,還時不時的會動手打我們,拿鞭子抽我們。好在,他們並沒有冒犯我們,否則,我怕是……怕是寧死也不會從的。」

說著,秦瀟瀟居然掩面哭了起來。

白君禾愣了,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也沒人問這個,這怎麼還自揭傷疤的哭了起來。再轉頭一看,看見赫連城冰塊一樣的臉,瞬間明白了。

原來說是躲把白蓮花啊,這不就是想告訴赫連城,她雖然被擄了,但還是清白的嘛。

無語。

但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管也不行,畢竟都是女人,聽秦瀟瀟說的還挺慘,怎麼著也得出手救一下啊。

不過不是救她一個人,而是救她們被關起來的那些人。

於是白君禾站起身冷眼看著她哭了一會,秦瀟瀟見白君禾也不安慰她了,赫連城更是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她,就連剛才駕車的車夫都沒有上前扶她一下,一瞬間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只好悻悻的擦了眼淚,自己起身。

「請問姑娘有沒有多餘的衣服可以給我一件的,我這衣服……」

說著,又低下頭,臉色看起來尷尬極了。

這一路上白君禾買了不少的新玩意,包括衣服,所以便隨便從馬車上丟下一件衣服給她。見狀,秦瀟瀟再次開口。

「可否借馬車一用,讓我能換身乾淨的衣服。」

白君禾眉頭微微皺起,馬車放了一些不方便給別人看的東西,讓她上去還真有些不適合,剛要開口,卻聽見赫連城冷冷的聲音穿過來。

「不行。」

冷酷而又果斷。

秦瀟瀟聽見他的聲音,心中一顫,而後又有些委屈。

「公子,我只是上去換件衣服,不會太久的。」

赫連城直接轉身上了馬車,不願意再看她一眼,就好像看了她會污染也眼睛一樣。

見赫連城直接上了馬車,她也沒辦法再祈求,只能轉頭看向白君禾。白君禾無奈的攤開手,說道。

「抱歉了姑娘,我夫君他不喜歡別人觸碰他的任何東西。不如你直接把這條裙子套在外邊吧。」

潔癖這個詞,這個時代還沒有,白君禾只好如是解釋。

果然是夫妻,秦瀟瀟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但很快被她給藏了起來。

「多謝姑娘,不知姑娘可否送我會松陽縣,我父親是縣令,你們送我回去,他肯定會重謝你們的。」

秦瀟瀟說的鄭重其事的,彷彿松陽縣令是個什麼大官一樣。

白君禾穩了穩心神,開口道。

「跟你一起被關的那些女孩,你難道不想救他們了嗎?」

秦瀟瀟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白君禾會說這樣的話。又朝馬車裡看了一眼,立刻點點頭。

「當然想,只是……只是我們畢竟人少,而那裡看守的人有五六個,恐怕,很難。」

秦瀟瀟當然不想去救那些人了,好不容易逃出來,那個腌臢的地方她是再也不想踏足了。更何況,那些人要是被解救出來了,那她被擄走的事情豈不是就有很多人知道了。

雖然說她保住了清白,可失蹤近十天,被一群男人看守著,她又生的這般貌美,她說自己清白的,又有誰會相信,風言風語的都足以讓她顏面掃地。iStock Im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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