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記起來之後,回想之前突然走過來的場景,也是被這尖叫聲給干擾了。

而我一旦走過去,他一定會趁我在幫忙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

「你既然知道的這麼明白,還回來幹什麼?」

我有些無奈,「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

雖然心裏知道了,可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整個身體的操控者是大腦,但凡腦電波收到干擾,連帶着身體的傳送指令也會出錯。

。 「新鮮感……」柳玉梅眼神空洞的,看著君烈離去的方向。

「他對溫苒是新鮮感,那對我就不是了嗎?」柳玉梅自嘲道,笑容無力的掛在她的臉上。

冷宮前,一排御醫低著頭跪著,像犯了大錯似的,小箱子整整齊齊的放成一排。

這些人都是君烈下令過來給溫苒看病的。

結果還沒踏進宮門,就被溫苒給罵出來了。

君烈急匆匆跑來看到這壯觀的場面,一腳踹趴一個御醫。

「都幹什麼吃的,皇后罵你們兩句怎麼了?還不能頂著她的唾沫星子衝進去把脈看病嗎?」

御醫說了句「君上恕罪」,哪還敢說其他。

君烈怒氣沖沖跑進宮門,迎面一顆石子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啊!」君烈一聲慘叫,捂著額頭連連後退。

抬眸一看,一身奴婢打扮的林夙言手裡正拿著彈弓,泰然自若的站在對面。

剛才他見是君烈進來,手裡鉚足了勁,這會兒君烈的額頭已經淌出了鮮紅血液。

「啊,君上!」林夙言驚訝的捂住嘴,「奴婢不知道是您啊,娘娘讓我逢人進來就打,我……」

君烈心中全然都是對溫苒的擔憂,「無妨無妨,皇后怎麼樣了?」

「娘娘渾身無力,也不願意見人,君上不如您回去吧。」

「回去?有病就得看!」君烈不悅,大吼一聲:「都給我進來為皇后把脈,若是不能還朕一個活蹦亂跳的皇后,朕誅你們九族!」

御醫們一聽,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正要行禮,君烈不耐煩的說道:「免了免了,隨朕一同前去!」

這個架勢,林夙言也攔不住了,溫苒說過攔不住的時候就什麼也別做,站旁邊就好,他乖乖的照做,低著頭站在房門旁。

溫苒借著生病揍人,不過就是趁機整整這些人,沒有其他目的。

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也是她的第二至理名言。

御醫乖乖的跟在君烈身後,縱使看到他額頭冒血,也不敢說半個字。

走進房間,繞過吃飯的圓桌圓椅,便看到了與君烈寢宮同款的大床,白色紗幔遮擋下,依然能看清溫苒的輪廓。

君烈大步向前,掀開紗幔之時,溫苒突然直挺挺的坐了起來,就像中邪了一般。

正當他愣神時,溫苒機械的扭頭看著他,抬頭一巴掌,在他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

李素芸也聽聞了此事,聽說君烈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她頓感惶恐不安。

一路上,與身邊的奴婢小聲交談,當她一進門便看到君烈挨打的一幕。

「好大的膽子,連君上也敢打,成何體統!」

她不說話還好,一出聲,溫苒眼珠子一轉,推開了君烈,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的朝李素芸撲了過去。

君烈被溫苒推得半躺在了床邊,本就受了傷的額頭,又撞在了床沿上,頓時疼得他雙眼發黑,好在他並非柔弱之人,閉眸暫緩后,起身去阻止溫苒。

他終究慢了溫苒一步,他才起身,溫苒便撲倒了李素芸,將她一頭精心打扮的珠翠通通拔了下來,旁邊的奴婢要出手拉開溫苒,卻被君烈大聲制止。

他擔心溫苒被奴婢出手傷到。

在場之人,只有他知道這奴婢不簡單。

君烈衝上去,扯開溫苒,強而有力的大手剛落在她的肩膀上,她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這可把他嚇壞了。

「溫苒!溫苒!朕沒允許你死,你不準死,聽到了沒有!」

林夙言在外面聽到君烈緊張的大吼,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受。

房中從混亂到安靜,林夙言瞥了一眼裡面,他很擔心溫苒,雖然這只是一齣戲。

幾個御醫輪番把脈,均搖頭找不到病因,必須等溫苒醒來,才能確定。

溫苒裝暈,房中情況她聽得清清楚楚,御醫肯定查不出問題,因為她根本就沒病。

君烈怒視坐在一旁整理髮髻的李素芸,讓御醫全部出去跪著等溫苒醒來,再行把脈醫治。

御醫出去之後,君烈讓太後身邊的奴婢翠湖也一同出去。

隨後君烈將房門關上,關門前目光凌厲的看了一眼林夙言。

人生需尽欢 「母后,此事是否與你有關?」君烈坐到李素芸身邊,異常冷靜的,用只有二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道。

好端端的人,他不認為會突然生病,還病得這麼古怪。

李素芸怒視君烈,說道:「我被她壓在地上打,你關心的不是我,卻是她?」

君烈冷笑。

「母后不聽朕之言,一意孤行,是覺得血緣關係可勝過一切?」

「你在威脅我?」李素芸起身,俯視君烈。

「溫苒是朕的女人,朕能動她,別人不行,包括母后你。」

君烈一字一句的說完,李素芸身子一個不穩,癱坐在了椅子上。

「烈兒,母后是為了你啊,這江山……」

「母后,這江山之事,不是您該費心的,只要朕夠用心,這一輩子拿不到那東西又如何?」

聽到君烈決心不可摧毀,李素芸知道多說無益。

「既然君上心有定奪,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願你我母子情分能夠依舊。」

「血溶於水,母后與朕,不會生份。」君烈說道,依舊臉上沒有表情。

李素芸嘆了一口氣,望向床上小臉慘白的人,悠悠開口。

「此事確實不是我做的,派翠湖跟蹤那天,你也是知道的。」

君烈皺起了眉頭,李素芸從不會對他撒謊,所以他相信李素芸不是此事的主謀。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溫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是真的病了?還是中毒?亦或是其它。

他們之間的對話,溫苒聽得一清二楚,從中也得知了一些沒多大用處的東西。

大約在李素芸離開后的兩炷香時間,溫苒緩緩睜開了眼睛,最先進入眼帘的是君烈的大臉。

他單手托腮,手肘撐在床沿上閉目,額頭上做了簡單的處理,傷口已經結痂。

溫苒第一次發覺,君烈長得也是很帥的,可惜為人不行,是一個渣男。

想到這裡,溫苒猛的坐了起來。

因她動作太大,君烈受到了驚嚇,立刻站了起來,握緊拳頭。

當他看清是溫苒醒了時,一臉兇相瞬間變成溫和的笑臉。

「你醒了?御醫還在外面等著給你把脈呢。」

說到御醫,他們是真寶氣,跪得膝蓋都麻木了。

君烈一聲令下,御醫顧不得雙腿麻木,搖搖晃晃的跑到床邊,又繼續跪下。

溫苒見此皺起了眉頭,開口大罵。

「君烈,你是咒我死嗎?」

「沒……沒有啊,我怎麼會咒你死呢?你死了我還怎麼得到你?」君烈立刻解釋,完全不知道溫苒此話從何說起。

「是朕哪兒做得不好嗎?朕可以改!」待蓋子揭開,二人驚呼出聲。

這雪白細膩的精鹽,毫無雜質!

他們心頭最後的一絲懷疑,徹底煙消雲散了!

程咬金目光灼灼,盯着雪白的精鹽,頗有幾分痴迷

如同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忽然,他拿起勺子,挖了少許嘗嘗。

「好,好!」

「老杜所言不

《大唐:落魄皇子,李二偷聽我心聲》第205章做個和事老 萬山的負責人垂頭喪氣地朝電梯走去。

隨著電梯門打開,一雙性感長腿邁了出來,再往上,是黑色超短裙包裹的性感曲線,披散著的波浪大卷散發成熟女人的魅力,行走間香風濃郁。

直到獨自走進電梯里,這位負責人才猛地想起,剛才那位性感女郎有些眼熟。

片刻后,他想起來了。

尚敏,金家太太。

金家……做的也是藥材原料供應的生意!

負責人總算明白秦舒剛才為什麼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解約合同。

他一巴掌便用力拍在了大腿上:哎,失策了!

方姚這邊。

在看到秦舒二話不說就打發走了萬山的負責人,她早已傻眼。

正忍不住在心裡腹誹秦舒做事情衝動、沒什麼腦子時,身材絕艷的金太太扭著水蛇腰款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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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看見秦舒和金太太愉快地簽下了新的合作協議。

四個秘書不由得面面相覷,每個人的臉色都很複雜。

秦舒跟尚敏簽訂好協議,微笑地跟對方握手致謝,「尚小姐,謝謝你在這種特殊的時候,願意仗義相助。」

秦舒沒有稱呼她為金太太,這一點,讓尚敏很是滿意。

她妝容精緻的臉上展露出一個粲然的笑容,誠懇說道:「應該是我謝謝你,你給我提供了一個寶貴的機會。如果某天我能擺脫現在的處境,不必依附和討好那個男人,真正的自立自強起來,那我第一個要感謝的人就是你。」

秦舒謙虛地搖了搖頭。

尚敏有意親近秦舒,主動地說道:「倩倩和巍巍在同一所幼兒園,咱們現在又多了一層合作的關係,以後常聯絡。」

秦舒微微一笑,應了一聲:「好。」

誰能想到,當初跟尚敏不打不相識,居然會有合作愉快的這一天。

尚敏離開后,秦舒撥打內線電話,把管理舒顏公司的經理喊了過來,將剛簽好的祛疤膏原材料收購文件交給對方,並叮囑繼續跟進。

她則是起身,準備離開。

方姚在親眼見到秦舒的一系列操作之後,終於意識到自己低估了秦舒——對方不僅很有頭腦,還有著不遜於褚少的雷厲風行的手段。

可越是這樣,想起秦舒背叛褚少,跟陳雲致曖昧的事情,她就更加氣憤了。

恨不得當面質問秦舒!

心裡的情緒積壓久了,當這個念頭閃過的時候,她看著秦舒腳步匆匆地走向消防樓道。

方姚突然鬼使神差地起身,跟了過去。

秦舒拿著手機快步走到無人的消防樓梯間,又特意往樓下走了一段距離。

確定不會有人來,這才神色緊張地接起手機,對電話那頭突然聯繫自己的韓夢說道:「你找我做什麼?」

「恭喜你啊,這麼快就拿到褚氏的金章了。」韓夢低幽的嗓音響起。

秦舒抿唇不語,心裡卻暗暗驚了一下。

韓夢的消息竟然這麼快,自己拿到金章不過半天時間,她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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