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紅在被子裏用雙手捏著鬆軟多肉的肚皮,這一刻身為村花的自信都被突然到訪的馬玲給擊得粉碎。

「那我出去了。」

陳小紅沒有說話,馬玲俯下身笑眯眯地看了小草一眼,輕手輕腳地走出去帶上了門。

「瞧我把馬老師都給忘了!」

「馬老師不會介意的,都是一家人。」

錢老三媳婦替汪桂珍打圓場。

「……」

馬玲接不上話薦,鄉下婦女說話有時候直白,有時候又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錢利民不在嗎?」

「啊,利民,利民呢?」

汪桂珍撫額,笑自己跟個熊瞎子掰包米似地,看見了二兒子高興又把三兒子給忘掉了。

「利民和李帥去辦事,應該這會也該回來了。」

錢老二放下煙袋說着轉頭朝院外望去。

「瞧我說的話多准,利民和李帥回來啦!」

「馬老師你坐,等一會利民進屋,今天就把你們的婚期給定下來,越快越好,能明天不要後天。」

。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當然也要幫兩個人湊合湊合了。

正好岳陽最近心事有些多,也好出去遊玩遊玩。

兩人就這樣在瞞著岳陽和慕容藍的情況下,把這件事情敲定下來。

隔天韓風就已經給岳陽買好了去南城的機票,也定好了酒店。白蓉蓉也一樣,給慕容藍買了同一班的飛機,還有同一家酒店。

雖然不知道好事能不能成,但是去玩玩放鬆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慕容藍和岳陽相繼收到了機票,心裡當然是有些疑惑的。

韓風連忙對岳陽說道:「最近南城有一個項目,遇到了麻煩,所以只能拜託你去幫我處理一下。」

然而另一邊白蓉蓉的說辭,則是另一番意味。

「最近不是看你一直在忙學校的事情嗎?看你忙了快一個學期了,所以給你訂了一張機票去好好遊玩放鬆一下。等我忙完自己手上的事情,便立馬去找你玩。」

果然兩個人都毫無顧忌的答應了,他們本來也想要這麼一個放鬆的機會所以這張機票來的剛好是時候,於是兩人便踏上了去南城的飛機。

岳陽一早就在機場等候著,沒有想到竟然在機場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岳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是眼花看錯了,卻沒有想到慕容藍直接走到了他身邊了。

「你這傢伙,怎麼也在這裡?」慕容藍有些疑惑的望著眼前的岳陽,她和岳陽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了,卻沒有想到竟然在機場碰見了。

岳陽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裡呀!」

慕容藍揮了揮手上的機票:「本大小姐是打算去南城玩的,怎麼樣,羨慕了吧!」

沒想到岳陽也掏出了自己手裡的機票,學著慕容藍一樣:「不好意思啊!我好像也有。」

慕容藍訕訕的笑了笑,然後搶過岳陽手裡的機票,拿來和自己的比對了一下。

「你這傢伙,不會是跟蹤我吧?怎麼你這個機票和我是同一班飛機啊?而且還是連坐的!」

慕容藍不敢相信有這麼巧的事情,所以覺得岳陽一定是在故意跟蹤自己。

岳陽顯然也是沒有想到,他看了看兩張機票,也是有些疑惑的。

「這機票是我師傅給我的,我怎麼知道是和你連著的?」岳陽有一些無奈的說道。

慕容藍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票是蓉蓉幫忙買的,所以慕容藍也沒有想太多。

剛好飛機也來了,於是兩人便朝著檢票的地方走去。

本就已經分開的兩人,租約在飛機上又見面了。

慕容藍有一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岳陽,努力的安慰著自己:「沒事的,等下了飛機就見不到了。」

旁邊的岳陽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一上飛機就睡著了。

沒過多長時間,兩人便下了飛機。

當初飛機場兩人便分道揚鑣了,沒有想到的是,更邪門的事情出現了,兩人竟然出現在同一間酒店門口。

慕容藍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岳陽:「你還說不是在跟蹤我?你這都跟蹤我一路了呀!」

岳陽心裡也是有些無奈的,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酒店竟然和慕容藍是同一個。

不過岳陽也沒有想太多,南城的這家酒店服務態度不錯,定成同一間也是有些可能的。

「誰跟蹤你?你不要在你臉上貼金了好嗎?是你跟著我還差不多。」

岳陽拿著不多不少的行李來到了前台,然後把手機上的記錄給前台看了看。

前台連忙給了岳陽一張房卡,岳陽直接拿著行李離開了。

留下慕容藍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大包小包的東西,要知道她可是第1次旅遊,所以有一些有的沒的東西她都備了一些。

可是現在看來,似乎為難的是自己。

旁邊的迎賓禮貌的幫慕容藍提著東西,但是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連迎賓都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機場的時候,慕容藍也是拜託了機場的保安才把東西送到機場門口。

現如今她只能一臉為難的看著迎賓,然後自己手上也拿了一些。

就在這時,岳陽突然從電梯口走了過來,手上的東西顯然也不翼而飛了。

「給我吧!就你這個瘦胳膊瘦腿兒的,還帶這麼多東西,我怕累死你呀!」

慕容藍望著這大堆的東西,一點也不敢反駁。要是自己反駁的話,岳陽不給他充當苦力怎麼辦?

於是慕容藍只能訕訕的笑了笑,朝著前台的地方走去。

前台給了慕容藍一張房卡,三人就這樣把這東西去到了樓上。

看到樓層的時候,岳陽不禁皺起了眉頭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吧?竟然連樓層都是一樣的。

不過岳陽也沒有想太多,興許只是這一層有房間罷了。

三人很快來到了五樓,慕容藍看了看牌子上的號碼,於是連忙走到了岳陽隔壁的房間。

這讓岳陽更加疑惑了,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的樣子,可是又怎麼都說不出來。

一味挽留 畢竟兩人的票都不是自己買的,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呀?

兩人把東西也放在了慕容藍的房間門口,迎賓便禮貌的離開了。

慕容藍看著久久不肯離開的岳陽,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呀?快回你房間去吧!今天謝謝你幫忙了,改天請你喝奶茶。」說完便費勁的把東西一個一個搬進房間里。

岳陽看見有一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讓我幫你吧!照你這樣下去的話,也不知道該搬到猴年馬月。」

慕容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想著自己和岳陽也算有一些交情,所以便讓岳陽把東西全都搬了進去。

看著岳陽勞累的樣子,慕容藍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要不一會兒我請你吃飯吧!」

岳陽想了想,立馬答應下來。

不佔便宜白不佔,況且還是占慕容藍的便宜,岳陽當然要答應下來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

慕容藍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你的房間在幾樓呀?待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去叫你。」

。 殺聲不止。

走在最前方的趙信已不知看到多少凶獸妖魔,倒在他身後戰士們手中。

凶獸?!

只能是他們的劍下亡魂罷了。

人類在這個世界佔據統治地位數千年,中間經歷了多少,為了能夠擁有這種統治地位,又曾經付出失去了多少?

靈氣湧入。

地窟入侵?!

上古時期被封印的餘孽,千萬年後想要奪走人類統治了千萬年的領土。

可笑至極!

「殺!」

郭泰的廝殺聲傳入趙信的耳畔。

擁有了一把靈劍的他,就好似虎入羊群。在他的劍下,凶獸妖魔唯有一死。他身上的衣袍早就被鮮血染紅,可是他混不在意就好似不知疲憊一般,又殺向另外的凶獸。

人類一方,廝殺越來越凶!

衝天的戰意加持在所有人的身上。

呼……

陡然間,從叢林的深處狂風呼嘯而至。

洶湧的風浪讓森林中的枝葉劇烈的搖擺着,樹葉在空中凌空而舞,走在最前方的趙信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妙。

旋即……

「嗷……」

叢林的深處突兀地發出一道振聾發聵的咆哮聲。

這咆哮就好似伴着音波攻擊一般,諸多戰士們都痛苦不堪的捂住耳朵,就好似耳膜要撕裂一般劇痛。

趙信右腳猛地朝着地面踩下。

亮眼的湛藍色八卦陣,陣盤不停旋轉。

「天字位,罩!」

轟……

從趙信的腳下就迸發出絢爛的藍色,抬頭望去,就好似一面藍色的琉璃碗扣在了他們的頭頂。

頓時,那種好似要將耳膜撕裂的痛楚開始逐漸減弱。

「趙局。」

澹臺浦、秋雲生、崔紅影、郭泰都相繼來到了趙信的身旁。他們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頭頂的琉璃碗,再看向趙信時內心生出一縷震撼。

如此大範圍的術法,哪怕是澹臺浦也未必能夠做到。

「趙局,裏面有大傢伙。」

澹臺浦蹙眉,從剛才發出的咆哮聲,他就能夠大致確定叢林深處必然藏着至少在武魂真身巔峰左右的凶獸。

「趙局,快看……其他的凶獸都跑了。」

郭泰伸手向外指去,旋即就可以看到剛才好似跟人族有着血海深仇,勢必要撲殺的凶獸妖魔們,在那聲咆哮下都跟着朝着叢林的深處跑去。

「剛才的咆哮聲是信號么?」秋雲生蹙眉。

「最好別是。」澹臺浦皺眉搖頭,「如果剛才那是一種信號,而且這些凶獸都給了回應。就說明它們是有組織的。我們人類和凶獸之間唯一的優勢,就是我們擁有靈智。可以在凶獸雜亂無章的攻擊中,找到反擊的方式。」

「但……如果凶獸中也誕生了擁有靈智者,且成了凶獸們的領導者……」

手中握著靈劍的崔紅影眉頭緊鎖,咬了咬朱唇,凌厲的雙眸中縈繞着些許忌憚,「我們人類最後的這點優勢都蕩然無存。」

「沒錯。」澹臺浦沉聲道。

凶獸妖魔,在同級別中不管是力量、體魄、敏捷都不是人類能夠比擬的。但它們沒有靈智,攻擊方式是最原始的獵殺本能,人類可以在了解他的攻擊習性或者是特徵特點,制定反撲的計劃。

可如果凶獸中也誕生了這種統帥……

他擁有着都不需要能夠跟人類相提並論,哪怕比人類稍差一些的靈智,只需要擁有最基本的統帥能力和判斷能力,而且能夠得到其他凶獸的信服,讓凶獸們能夠接受到或是撤退或是發起總攻的信號。

人類的處境將變得極為糟糕!

眾人憂心忡忡,趙信看了他們一眼咧嘴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給你們說個壞消息了,我覺得……你們剛才想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趙信話音落下,澹臺浦幾人都神情一凜,唯獨郭泰神態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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