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胡天還是笑着說道:「你爸讓我來勸勸你。」

「有什麼好勸的,性別都不同,還怎麼談戀愛?」楊小傑冷冷的說道。

胡天被他的話給咽住了,這傢伙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啊。

畢竟男人喜歡男人也不犯法的,自己不能強人所難。

楊小傑見胡天不說話了,他於是笑着說道:「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也想給我爸生個孫子的,但我確實不喜歡女人,這是沒辦法的事。」

「你確定你想生個孩子嗎?」胡天問道。

楊小傑點了點頭,說道:「對啊,要不然我家不就斷後了嗎?」

「好,那我知道該怎麼治了。」胡天說道。

「行呀,如果你真有這麼牛,等你治好了我的病,我可以讓我爸分一半家產給你的。」楊小傑有些不屑的說道。

「哦,不需要,我給人治病不求回報的。」胡天說道。

「還有這種事啊,那你大膽的給我治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楊小傑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胡天笑着說道。

「但是我有個條件。」楊小傑說道。

「什麼條件呀?」胡天問道。

「如果你要是治不好,那你就乖乖的跟我睡一覺,你看行不行。」楊小傑說道。

「暈,你連我都想睡啊?」胡天驚訝的說道。

「對啊,你這麼帥,很有感覺的。」楊小傑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肯定會給你治好的。」胡天說道。

楊小傑說道:「你嘴上說沒用的,你打算怎麼給我治?」

「你晚上來周家別墅,我會給你治好的。」胡天說道。

「好。」楊小傑點了點頭。

不過楊小傑心裏更多的是不信,他這個時候,甚至在心裏想着怎麼跟胡天睡覺了。

胡天跟楊天順說了治療的事,要他允許楊小傑晚上來周家別墅一趟。

楊天順很痛快的答應了。

畢竟楊小傑是個大活人,就算把他關在家裏,他也會偷偷找男人睡覺的。

胡天從楊家出來后,也沒有跟周大山打電話讓他來接。

而是自己一個人走回了周家別墅。

路上,胡天已經大概想好該怎麼治了。

到了周家后,胡天拉住周小碧說了一個事。

「小碧,你家的保鏢猛不猛?」胡天笑着說道。

「當然猛啦,我們家的保鏢都是猛男,可以一個打好幾個練家子的。」周小碧自信的說道。

「你可以讓他們幫我一個忙嗎?我可以每人給他們十萬酬勞的。」胡天笑着說道。

「天哥,不用給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幫大哥辦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周小碧說道。

「好,那你晚上安排一個房間,你現在先把他們叫過來給我看看。」胡天說道。

「要幾個?」周小碧問道。

「十個吧,十個應該夠了,要那種看起來比較威武霸氣的。」胡天笑着說道。

「好,我馬上去安排。」周小碧點了點頭。

等周小碧把那十個保鏢叫過來,胡天也嚇了一跳。

因為這些保鏢果然很猛啊!

每一個身高都有一米***,渾身都是肌肉,充滿著陽剛之氣。

於是胡天對他們把事情說了一下,並且讓他們保密。

雖然周小碧叫胡天不要給錢,但胡天還是給了他們每人十萬塊。

這些保鏢還從來沒有執行過這樣的任務呢。

不過既然胡天安排了,而且還能拿十萬,他們也都欣然同意了。

晚上吃完飯後,楊小傑就過來了。

他來過周家,所以知道路。

這件事是保密的,只有胡天和那些保鏢知道。

周大山和周小碧也沒有問胡天要幹嘛,他們直接給胡天安排了一棟獨立的別墅。

楊小傑過來后,胡天就把他領到了別墅里。

楊小傑見胡天竟然一個人領着他進別墅了,他不禁眼睛有些發光的說道:「胡天,你這是主動跟我約會了嗎?」

「你誤會了,我這是準備給你治療。」胡天冷冷的說道。

「哦,怎麼治療呀?不會是去席夢思上治療吧?」楊小傑開心的說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胡天把楊小傑領到了一個房間外面。

胡天說道:「你推開門進去,等你再出來的時候,你就不會喜歡男人了。」

「真的假的?」楊小傑有些懷疑的說道。

「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胡天說道。

「試試就試試唄。」

說着,楊小傑推開門,胡天直接把他推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了。

不到一秒鐘,裏面就傳來了吶喊聲。

楊小強驚恐的喊道:「救命啊……」

因為他一進來,就發現這個房間里,竟然有很多個脫光了衣服的彪形大漢。

而且這些大漢都對他虎視眈眈!

說實話,他雖然喜歡男人,但是絕對受不了這樣的場面!

一個保鏢笑着對楊小強說道:「兄弟,聽說你喜歡男人,正好,我們都喜歡男人,一起來玩一下吧。」

說着,那個保鏢就把楊小強摟在了懷裏。

楊小強聞着保鏢身上那股陽剛之氣,感覺胃裏翻騰的想吐。

「你別害羞啊,讓我親一下。」

另一個保鏢走過來,抬起了他的下巴。

「你們……」楊小強欲哭無淚……

胡天在門外聽着裏面的動靜,心想,這算是強行把楊小傑對男人的興趣抹掉,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

不過胡天轉念一想,是他自己想治好的,自己只不過是幫了他一把而已。

沒多久,保鏢就把門打開了。

他們都穿好了衣服,把楊小傑扛了出來。

「大哥,他嚇的昏過去了。」保鏢說道。

浊污 胡天點了點頭,又拿了一萬塊給他們,說道:「好,辛苦你了,這一萬塊錢你們拿去吃宵夜吧。」

這些保鏢把楊小傑放下,他們開心的去外面吃宵夜去了。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通常來說,冬天的時候會很少能見到蜘蛛。有些蜘蛛在秋末交尾產卵后,就會死掉,根本活不到冬天。

而有些蜘蛛則會選擇用冬眠的方式度過寒冬,它們不需要進食,自然不會出現在人類的視線中。

這類蜘蛛會找一個角落或者洞口,用蛛絲織一張非常密的網,然後鑽進去冬眠,一直到第二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才會醒來。

但這裡是霍格沃茨,不能以常理來論,即使是冬天你也能在溫暖的城堡里看到蜘蛛的蹤影。更何況禁林里還有海格的好朋友,阿拉戈克的八眼巨蛛家族可是非常龐大的。

李·喬丹的寵物袋蜘蛛是否需要冬眠,艾達並不清楚,但那隻袋蜘蛛沒有任何結網冬眠的意思,反而很想逃離城堡。

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一個小小的盒子已經不能滿足它了。世界那麼大,袋蜘蛛想要出去看看。

一天晚上,艾達和雙胞胎穿過門廳,突然看見一小群人聚集在布告欄周圍,讀著一張剛剛被釘上去的羊皮紙上的文字。

弗雷德和喬治擠了過去,不一會兒就回來,對著艾達說道:「他們要開辦決鬥俱樂部,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聚會。」

「說得就好像密室里的怪物會和我們決鬥一樣。」喬治說道,「只是,我為什麼覺得這個『決鬥俱樂部』聽起來那麼耳熟呢?」

能不耳熟嘛,學校發生襲擊之前,費爾奇就把拂曉定性為決鬥俱樂部,而非是學習小組。當時洛哈特也在,他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來著。

自從發生襲擊以後,拂曉便暫停了活動,新的活動場所由雙胞胎負責尋找。只是兄弟二人一直沒能找到滿意的地方,拂曉需要個安全、隱蔽的地方作為聚會場所。

倒也不是沒考慮過位於城堡五樓的密道,無論是空間,還是隱秘性,那裡都是上上之選。

只是深藏於城堡地下的那裡卻存在著安全隱患。年久失修,再加上艾達這幾年的摧殘,地下房間早已搖搖欲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塌方。

如果真的發生了塌方,艾達或許有辦法護住所有人,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若是一不小心傷到了誰,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五樓的密道便被放棄了。

當天晚上八點,艾達和雙胞胎跟隨著人潮湧進禮堂。

長長的飯桌消失了,沿著一面牆出現了一個鍍金的舞台,由上空飄浮的幾百支蠟燭照耀著。天花板又一次變得像天鵝絨一般漆黑,全校的同學幾乎都來了,擠擠挨挨的,每個人都拿著自己的魔杖,滿臉興奮。

學生們熱情地討論著會由誰來教授他們決鬥,大家都很希望這個人是弗利維教授,他年輕的時候曾經獲得過決鬥大賽的冠軍,這對霍格沃茨的學生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

名師出高徒,開授決鬥課程,由決鬥大賽冠軍任教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艾達和小夥伴們也混在人群中,和身邊的人不同,他們並不認為弗利維教授會出這個風頭,這麼喜歡出風頭的人霍格沃茨只有一個。

果然,出現在舞台上的人並不是學生們所期望那個冠軍,而是另一位冠軍。

此冠軍,非彼冠軍,大家還是更喜歡決鬥大賽冠軍,而不是吹牛大賽的冠軍。

只見吉德羅·洛哈特人模狗樣地走上舞台,穿著紫紅色的長袍,光彩照人。穿的像是鸚鵡一樣的洛哈特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正是斯內普,還穿著他平常那身黑衣服。

「他怎麼那麼想不開,選睡不好選斯內普?」弗雷德一臉懵逼地看著洛哈特,他實在是看不懂洛哈特的操作。

「我發誓,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想給斯內普加油。」喬治說道,「我希望斯內普能直接送洛哈特回家,我不想再在學校看到他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再次站出來挑戰洛哈特,你們說他會答應嗎?」一心想要打假的艾達小聲問道。

「不可能。」雙胞胎齊聲說道,「絕對不會。」

艾達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場由洛哈特牽頭的決鬥俱樂部頓時變得索然無味。

鍍金的舞台上,洛哈特正在大放厥詞,順便推銷了一波他的作品。

他說道:「不用擔心孩子們,我會把你們的魔葯教授完好無損地還給你們,他只是協助我做一個小小的示範。」洛哈特還在笑眯眯的,根本沒注意到斯內普看他的眼神,已經和看死人差不多了。

洛哈特想當然地挑選了自己的助手,卻不知道自己這位不愛洗頭的同事過去有多麼恐怖,更不知道他曾經是伏地魔的心腹。

不作就不會死,洛哈特苟了一個學期,別出來的大招居然是在所有學生面前作個大死。實在是讓人欽佩。

舞台上,洛哈特和斯內普轉身面向對方,鞠了個躬。至少洛哈特是鞠躬了,兩隻手翻動出很多花樣,而斯內普只是很不耐煩地抖了一下腦袋。然後,他們把各自的魔杖像箭一樣舉在胸前。

舞台下,艾達嫌棄地看著洛哈特,就他那番花里胡哨、毫無卵用的動作,都夠自己放倒他好幾個來回了。

這要是在決鬥大賽,洛哈特可能連海選都過不了。

艾達迫切地想知道:洛哈特這麼得瑟,他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被人打死的?魔法界什麼時候變成和諧社會了?

舞台上,斯內普和洛哈特同時把魔杖猛地舉過肩膀。

斯內普喊道:「除你武器!」

魔葯教授這個念咒的速度,完全可以用龜速來形容。艾達發誓,她的奶奶要是活著,也能躲過這道繳械咒。

可是一道耀眼的紅光閃過,年紀輕輕的洛哈特卻沒能躲過去,也沒能擋下咒語。他被擊得站立不穩,猛地朝後飛出舞台,撞在牆上,然後滑落下來,蜷縮在地板上。

洛哈特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一隻被煮熟了的大蝦。

禮堂里噓聲四起,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斯內普在放水,而且是放了一整個大西洋。此刻斯內普那龜速一般的念咒速度,好像是在嘲諷洛哈特的無能。

繳械咒的傷害可能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學生們沒什麼失望的表情,大家已經預料到了洛哈特的下場。霍格沃茨的教授也不過如此。不少學生都覺得我上我也行,反正都是被人一招撂倒,說不定自己倒下的方式還能更好看一些。

可洛哈特就是洛哈特,是顏色不一樣的花朵,魔法沒贏過,裝逼沒輸過。他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歪歪倒倒地重新登上舞台,用狡辯挽回自己的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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