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不用擔心,我們這些人別看這麼多的武器,其實都是一些現代位面位面的普通人,都是被那什麼系統給弄過來的。
也是為了執行任務、完成活下去,才是把自己武裝成這樣。
畢竟你們想想也都知道,鬼子那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只有弄死的鬼子才是好鬼子,但是打鬼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不然當初怎麼一打就是14年。」
不知道是不是胡彪嘴裏,大家都是現代位面來人的這麼一個說法。
讓這些人在特殊的環境之下,從而就產生了一股親切感。
又或者是,罵鬼子這麼一個事情,天然就能拉近華國老百姓的距離;反正在胡彪的這麼一句話下,這些人眼中的警惕性那也是降低了好些。
警惕性有還是有一些,但是已經是一個不錯的開局。
見狀之下,追風這小子就有眼力界的上前了。
用着精簡的言語、花費了那麼大概五六分鐘的事情,將之前幾次的任務中,那些值得一提的事情說了起來。
其中詳細說明的,是他們取得成績、戰果、戰利品這些。
等到這些說完了之後,胡彪立刻就能欣喜的發現,本次來的這麼七個新網友的眼中,一時間都滿是期待之色。
所以,在以下這些人開始自我介紹了起來之後,胡彪覺得其中的可信度還是很高。
就這樣,胡彪等中州戰隊一行人員,在默契的眼神交流了之後,達成了對這些人的內部處理決定。
在這麼七人中,有着五人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盡量要吸收進戰隊的:
代號破鑼,這是一個70后的正經中年大叔,是PLA的退伍老兵說不說,平時不抽煙、還是長跑和冬泳愛好者。
因此雖然年紀稍大了一些,但是身體素質上極佳,比起一些年輕人還要好點。
代號風,這哥們就是那一個連紅褲衩子,在緊張中都穿反的那一個。
但這哥們的出場雖然搞笑了一下,可人不僅是在PLA當過三年兵,當前還是在甲種部隊中擔任的是尖兵。
就是退伍了之後,如今也是在消防隊工作,身體素質那叫一個極好。
代號蟒,這個哥們依然是一個PLA的退伍兵,特長是水陸兩棲作戰、工兵的布雷和排雷、掩體修建、戰場急救包紮這些也會。
甚至因為退伍之後幹上了燒烤,在這方面手藝自稱非常不錯,吆喝着萬物在他的手裏都能燒烤。
似乎為了今後能吃上點串,戰隊就有着吸收他的必要。
缺點是左腿受傷後有點小殘疾,導致了行動稍稍不便的同時不會開車,連簡單的自行車都不會。
但是有了以上的優點之後,完全讓胡彪可以忽略了那麼一些缺點,打定了注意盡量吸收進來。
代號石破虜,那開口之後一口地道的東北口音,就能讓人知道了他的籍貫。
這哥們在大學時期就成為了大學兵,特長是步兵炮和軍車運用。
最美妙的是,他自稱他二姥爺當年可是黑龍江抗聯的戰士,在44年的某次任務中戰死了,怎麼說也是與着鬼子有着血海深愁。
對於加入戰隊打鬼子這一點,他表現的相當熱絡,算是基本的穩了。
代號漢字,這是一個打扮體面的傢伙,38歲,據說還是某地電力公司的高管。
當然了,在中州戰隊這裏現代位面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貨不知道是怎麼折騰的,居然有個好些有用和沒用的證書。
比如說:TDI潛水長執照、滑翔傘執照、特種電工證和機電專業二建證書,ATV和雪地摩托也會開,槍法自稱也是湊合。
一吻成瘾:BOSS的神秘妻 在加上家裏的爺爺,也有是經歷了皖南事變的新四*軍老兵,父親在珍寶*島打過一仗,思想上過硬。
反正在胡彪他們看來,是一個極好的吸收對方。
唯一的缺點是,這貨有着300度的近視。
不過這事情說起來問題也不大,胖紙那貨不同樣是個近視么,出任務的時候多帶點備用眼鏡就行。
甚至今後抽點好東西出來,直接就能將近視治好了一說不定。
以上的五人,就是胡彪他們打算一定要吸收到戰隊的成員;哪怕他們並不知道,為毛這次的召喚中,PLA老兵的數量那麼多。
但是管他那麼多,好用的就行。
甚至其他的兩個人,胡彪他也沒有打算放棄掉,打算觀察一下再說。
PS:以上的『破鑼』、由書友『一如往昔』出演。
以上的『風』、由書友『然』出演。
以上的『莽』、由書友『偷心SL』出演。
以上的『石破虜』、由書友『石破虜』出演。
以上的『漢字』、由書友『賈維斯不是星期五』出演。
向葵向阳 另外還有兩個書友別急,你們的劇情在後面。
。 白瑧抬頭去看,就見珍寶閣的正上方,遙遠的天際有一艘巨船的輪廓。
這麼遠,算是高空了吧!會不會缺氧,說不準還會膨脹,太可怕了……
她的小身板可還沒強悍到脫離氧氣和壓強的程度,只是比凡人強了一點點罷了!
此時她已經忘了,她還有一件防禦靈器的事,就算沒有,妙清真君還能讓她出事?
幾息間妙清真君已帶着他們落在船頭,既沒有胸悶氣短,小身板也沒膨脹,白瑧放下心來。
近看這艘飛船,瓊台玉宇,飛閣流丹。
船上聳立着一座六層樓閣,雕樑畫棟,流光溢彩,絢麗的陣法與包裹着的樓閣相映成輝,美輪美奐,這是一種與青雲派建築完全不同的風格,高調奢華,充滿「壕」氣。
白瑧來不及細看,已有一行人迎了出來,為首的是一位不知修為的美麗女子,貌約花信,當然也只是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她身上的氣息可不是這麼說的。
「妙清道友別來無恙!」那女子微笑欠身,嫵媚無雙。
妙清真君拱手還了一禮,「歡怡道友!」
白瑧低頭,暗暗揣測,這位顯然是位與師父同階的元嬰真君。
白瑧和初玉齊齊低頭行禮,「歡怡道君仙道恆昌!」這是修真界問候長輩的標準用語,他們行完禮就默默站在自家師父身後。
歡怡真君微笑頷首,側頭對身後侍立的女修說道:「帶兩位小友去地字二號房!」
立時有一個少女上前,那少女先行了一禮,姿態裊娜多姿,充滿女子的柔美,卻無何婉柔那般柔弱的姿態,只讓人覺得親切有好感。
少女接過妙清真君過去的金色請柬,引著白瑧二人往裏走,白瑧忍着回頭八卦的衝動,乖乖跟在自家師兄身後。
他們人跟着領路的少女修士上了三樓,白瑧探頭往下看了一眼,大廳中黑壓壓的一片,有些嘈雜,估計有上千人。
少女指著桌上一圓盤法器,「二位若有需求只需按這個法器便可!」
向葵向阳 見兩人點頭,她並未多言,欠身退了出去。
白瑧對她說的法器頗為好奇,這圓盤上一共三個按鈕,分別了立在盤壁三個方向,造型有些奇異,三個按鈕分別寫着「開」、「拍」、「事」,真是簡單粗暴。
身邊有老古板,她在桌邊乖乖坐好。
想起在門口看見的一幕,心中如有一隻爪子在撓,不禁往初玉那邊挪了挪,睜著一雙杏眼期待地看向初玉。
白瑧希望他能看懂她的眼神,說點什麼,可他們並沒有默契。
她只得試探地喊一聲:「師兄!」希望初玉能搭理她。
初玉見師妹湊近,抬了抬清亮的眸子,施捨給自家師妹一個眼神,示意她有話就說。
白瑧雖沒接收到信號,但是初玉看過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繼續問:「師兄可知道,歡怡真君和咱們師父是什麼關係?」
初玉看着擠眉弄眼的師妹,有一種扶額的衝動,不過為了保住他清冷不近人情的形象,他按下這股衝動,食指輕扣桌面,淡淡地看着熱衷於捕風捉影的師妹。
白瑧被這涼涼的眼神一看,瞬間端正了坐姿,雙手交疊在膝上,她也是一個優雅的弟子。
以防自家師妹盯着歡怡真君兩眼發光,失了禮,初玉提點道:「真君是負責此次珍寶閣拍賣的主事,不可冒犯了!」
其實初玉多慮了,她的小師妹白瑧老姑娘雖然愛聽各種八卦,卻做不出挑釁真君,這種作死的事情。
見初玉回答她,白瑧眼神一亮,趕緊順桿爬,「那師兄說師父今日為何來這麼早,還穿得……」說到此處,她挑挑眉,以眼神示意你懂的,她不敢說。
初玉完全接收不到她的深意,他初時還詫異師父為何來得如此早,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師父來得早,身着門派正服,想來是和這次拍賣會在青雲城舉辦有關!」
原來如此,白瑧怔了怔,心說她是「瓜」吃多了,都吃到自家師父頭上了,幸好後面的話沒出口,否則就暴露了。
見初玉說完這話,沒繼續聊下去的意思,她扭頭看向拍賣場。
不知這房間如何設計的,從三層俯瞰下去,一樓的場景一目了然。
樓下密密麻麻的座位,從圓形的拍賣台開始,遞次漸高,會場如一個漏斗一般。
而二層到六層是一個個房間,層數越高房間數量越少,整個拍賣場上部呈圓頂狀,讓白瑧想起了一件東西來——缽,就像電視劇中收妖的缽,是倒扣而下的。
下方攢動的人頭,身着青雲派服飾的弟子,佔了約莫有兩成,聽雨樓、萬花谷、雲夢閣、仙劍閣幾個門派的弟子佔了兩成,其他大多是家族子弟或者散修。
「師兄,我聽說參加拍賣會都要帶隔絕探查的斗篷,珍寶閣為何沒有?」據她看的那麼多手札來看,修真界殺人奪寶什麼還是很多的,參加拍賣會時,主辦方一般會提供防窺探的斗篷。
這麼大型的拍賣會沒有斗篷不科學……
這個,初玉倒是在遊歷時,聽人說過一次,「珍寶船向來如此,因它可以定點傳送,來參加的都是能接受的!」
一向清冷的初玉忍不住想,師父讓他來,是不是也有為師妹解惑的意思?
聽師姐說過她的性子,初玉接着道:「外界有說這珍寶船是一件靈寶,不知是真是假,不過迄今為止,沒聽說有人攻破過珍寶船的防禦!」
當然是不是有人攻破過而沒宣揚,他就不知了!
白瑧眼睛亮了亮,心下驚嘆,這麼厲害,定點傳送陣,就是隨便傳到哪都行的傳送陣!
「靈寶啊!多謝師兄解惑!」
如果真是靈寶,那這珍寶船真是個大寶貝,珍寶閣也真是大手筆!
在飛船上那建立傳送者可不是簡單的事,背後定有一個極其厲害的陣法師。
想到劉三寶說過得話,珍寶閣和明啟商號是一家,而且它們向來高調,就如這次的拍賣會,早早就宣傳開了。
白瑧暗暗揣測,這背後估計有什麼了不得打大人物撐腰,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這和她也沒多大關係,她就是個吃瓜群眾!
。 余卿卿沒想到,傅君年會又一次帶著她,登上了飛往香港的航班。
夜間航班,飛機上冷氣開得很足,凍得余卿卿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傅君年問空姐拿了條薄毯來,蓋在她的身上,道:「卿卿,我們好像是從來沒有一起旅行過,這次是第一次!」
余卿卿看了他一眼,淡笑了下,什麼也沒說。
他們豈止是沒有一起旅行過?
他們沒有在一起做的事情,簡直太多太多,多到余卿卿都已經絕望了!
航班抵達香港的時候,剛好是凌晨。
傅君年事先預訂好了酒店,仍舊是兩人上次住的那一家。只不過這回,余卿卿自己住一間。
第一次乘坐晚上的航班,余卿卿累了,到了酒店之後,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還是被傅君年的敲門聲給叫醒的:「卿卿,我們今天還有事情,不能睡懶覺!」
余卿卿在床上翻騰許久,才揉著惺忪睡眼,沖著外頭嚷道:「知道了,馬上來……」
傅君年開車載著她,又去了謝醫生的醫館。
「謝醫生好……」
傅君年彬彬有禮的跟她打著招呼:「我們早就該來複查一下的,只不過前段時間有事情給耽擱了。真的很不好意思,麻煩您再給卿卿檢查一下吧……」
余卿卿將自己的小手遞過去,有些心不在焉。
謝醫生給她把了脈,微微笑了下,道:「嗯,恢復得還不錯,回頭我再給你開幾服藥。你自己平時也要注意多多滋補,多吃含鐵補血的食物。女孩子一旦貧血,臉色會不好看。」
余卿卿含笑點了下頭:「好的,謝謝您。」
謝醫生有交代了她兩句,便去外頭吩咐徒弟們煎藥。
診室里只剩下兩個人,傅君年才道:「下次……下次你自己來,或者讓別人帶你來——總之,不要放棄治療。我雖然很可恨,但是你的車身子終究是自己的,得好好保養。不然,你拿什麼去當畫家呢?」
余卿卿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畢竟,他可比她忙多了,有偌大的傅氏集團需要打理,有白月光前任需要緬懷,白月光的妹妹也需要照顧,還有未婚妻也需要應付。
而她,就簡單純粹多了,上課,畫畫,遛狗!
「不知好歹!」
傅君年扔下這句話,也隨之轉身出了診室,跟謝醫生聊天去了:「醫生,卿卿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謝醫生面無表情道:「比上次好了那麼一點兒!」
也就僅僅好了那麼一點而已,畢竟這病不是一朝一夕得的,自然也不能一副葯就給祛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