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Da

cemo

key》因為是吉祥出品且演唱,且歌曲本身極具特點,特別是極其洗腦的旋律使其很快席捲了全世界。

逐步地把世界上幾個重要的音樂榜都給屠了。

還創造了英歌榜上連續30周的冠軍最久記錄保持者。

有人開玩笑說《Da

cemo

key》之所以霸榜這麼久,那是因為在那段時間裡吉祥再沒出英文歌。

打敗吉祥的只有吉祥。

這些都是后話,但是吉祥之後的大半年裡,確實沒有再在音樂上活躍。

她演戲去了。

吉祥參演的電視劇叫《白月光》,從名字上基本就可以判斷是個挺俗的電視劇。

一個高富帥喜歡上了一個灰姑娘,視其為終身的白月光,專情得不要不要的。

吉祥扮演的是白富美女二,各方面條件都碾壓灰姑娘。

這樣的白富美,一旦看上哪家的高富帥,就會認為除了她,誰也配不上高富帥。

於是,自認為不可替代的白富美耍起各種手段,想要擠掉灰姑娘,成為高富帥的白月光。

然而,劇情設定就是高富帥痛挫白富美,迎娶灰姑娘。

過程中,白富美就是惡毒女配,灰姑娘就是主角啊。

劇組遞上劇本邀請吉祥出演時,是讓吉祥出演灰姑娘。

然而,吉祥被白富美的情感演變所吸引,認為這個角色更有張力。

白富美最開始喜歡高富帥而不自知,一直視其為發小、朋友、兄弟。

直到高富帥遇到真愛灰姑娘,一頭扎進去,愛得深沉,不出來了。

這時,白富美才發現自己一直喜歡高富帥,而高富帥離自己越來越遠,遠得她心痛。

她意識到,痛是因為她一直愛著高富帥。

天之嬌女不認輸,用接近但還沒達到正常人水平的鬥爭水平開始各種耍。

最終結局自然也是沒有追回高富帥。

一腔真意付東流,過程中卻收穫了成長,最後時刻優雅地退出了。

重新關注自己,白富美幡然發現:原來她身邊也有一個如她一樣的傻瓜愛著她。

她也是別人的白月光。

成長性的人物,吉祥喜歡。

「我與古城璀璨相約」大型演唱會後,吉祥和樓蔡浩就開始了接下來的工作布置。

「樓老師,我接下來想把主要精力放在磨練自己的演技上,爭取早日有自己的代表性作品。」

一向尊重吉祥想法的樓蔡浩表示支持,「影視歌三棲發展是很多藝人都選擇的路,這個很正常。

那麼多邀請你的劇本,有沒有想參演的?」

吉祥沒有立即回答,一般人的想法里沒有給女一卻想演女二的演員。

要知道這樣的劇,即使是因為女二演的好,女一演的不好,而有成績,這個成績也是要算在女一身上,和女二沒有太大關係。

樓蔡浩看到吉祥有遲疑,猜測應該沒有看上現有劇本。

「如果沒有合適的,我放出風去,說你想要進軍影視,但還沒遇到合適的角色。

這樣就會有更多人明確知道你接下來的工作側重是影視,就會有更多的優秀劇本,可能因為你的影響力而邀請你。

有些現在在籌備的大製作或者那些大導演正要啟動的項目,我也可以為你爭取。只是這樣的作品里,你未必是主角。」

吉祥適時插話:「樓老師,我不是一定要演主角,事實上我想爭取《白月光》的女二。」

樓蔡浩在記憶里搜索了一下《白月光》的劇組信息,「《白月光》給你遞本子是讓你演女一吧?」

吉祥:「是。」

一段時間接觸下來,樓蔡浩基本了解了吉祥。

吉祥是個有自己想法和堅持的人,想做的事會全力以赴,不想做的事,也很少能夠勸服。

見樓蔡浩也沒有立即反駁。想了想,吉祥又加了些解釋。

「女一設定討喜,單純、倔強有原則,整體上變化不大。

亦建 女二設定前期自大、空洞,後期有成長和轉變。」

樓蔡浩微微皺了一下眉,又有些寵溺的笑了,感慨了一句「你這孩子啊,還真是……」

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我去和劇組談。」

《白月光》的導演魯大華是位有才能的導演,年紀不大、資歷不深、作品也不多。

但研究過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位頗具能夠挖掘演員潛力的一位導演。

選擇吉祥做女主角是他的想法。

當時遞劇本的時候,吉祥的流量還沒有現在這麼大,但粉絲數量已經初具規模。

他也是因為《愛情的樣子》的熱度去關注了一波,發現吉祥的演技雖有些生澀稚嫩,但總體上進步飛速,具有可塑性。

當時他就遞上手裡正在籌備的一個偶像劇——《白月光》。

當時他請吉祥的依據是:有吉祥演主角,作品不愁賣。 衛何彙報著調查到的信息,臉上露出困惑,「她很安全啊,並沒有出事。」

他就說嘛,是褚少太過緊張了,那個余染說的話,不可盡信。

不過這也印證了他心裏的猜測,褚少對秦舒,是不一樣的。

這究竟是好是壞呢?

衛何一想就覺得頭大。

得知秦舒那邊一切正常,並無危險,褚臨沉心裏緊繃的那根弦,突然就鬆懈了下來,渾身冷凝的氣息,也漸漸消散。

不過他仍然輕攏著眉頭,疑惑道:「秦舒出城做什麼?」

衛何回過神,繼續彙報調查到的情況,「她好像要去嘉州,我這裏查到她預定了去嘉州的火車票。」

褚臨沉冷峻的眉峰微皺,「你之前可沒跟我說過,她要離開海城,去嘉州。」

衛何訕然,「是我失職了。」

而後,他又小心翼翼看了男人一眼,詢問道:「秦舒既然沒事,那……褚少,咱們還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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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臨沉眼底掠過一抹深色,轉瞬消逝。

他淡淡道:「回醫院。」

醫院休息室里,等著拿檢查結果的時候,王藝琳把褚臨沉派來陪她的司機打發出去,忍着疼痛,趕緊聯繫了肖勇。

連續打了數個電話,才終於接通。

王藝琳迫不及待地壓低聲音罵道:「姓肖的,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那個電話,打到了我這邊活動現場,所有人都聽到了!」

「什麼?!」肖勇剛醒過來,從草地里爬起,環顧了一圈四周,才勉強弄清楚自己的情況。

一聽到王藝琳的話,他懵了一瞬之後,立即明悟,握着手機暴跳如雷道:「是秦舒那個小賤人!她故意的!」

「秦舒?」王藝琳面色微沉,「我不是讓你收拾她了嗎?你跟我說事情辦成了。」

「成啥啊?那都是秦舒逼我故意說的!那女人假裝中招,沒想到反陰了我一把!」

「你——」王藝琳氣得一口氣瞬間卡在胸口,「蠢貨!你讓我說什麼好!你居然連個女人都擺不定,還被她威脅?」

「我有什麼辦法,踏馬的拿根銀針扎我一下,老子渾身都使不出勁兒。這女人真邪門!」肖勇鬱悶道。

銀針?

王藝琳愣了下,倒是忘了,秦舒懂得銀針!

不過,說到底還是肖勇太蠢!

她就不應該相信這個不靠譜的傢伙。

「我這次真是被你害慘了!」王藝琳咬牙切齒道。

她繼續壓低聲音,面色陰沉地說道:「你聽着,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聽我的!一個字也不能亂說,否則,你和我都得完蛋!」

肖勇聽她把事態說得這麼嚴重,面色也不由地凝重起來,「行,你說,我配合!」

王藝琳深吸了口氣,眼中滿是算計的說道:「褚少要是找到你問那通電話的事情,你就一口咬定,你是被余染收買,故意那麼說的。至於原因,就是余染她想要洗白自己,同時倒打我一耙!」

而她,也會儘可能的賣慘裝可憐,博取褚少的憐惜。

這個方法,是王藝琳被逼急了勉強想到的,她並不是很有信心。

畢竟,如果褚少真心想查這件事,一定會深挖她和肖勇的關係。

不說別的,光是她之前跟他的金錢來往,就解釋不清楚! 裴鈺這些日子,心中十分忐忑,很多時候都患得患失。

哪怕他心中也明白,若非宋靈樞願意,就是他把控著太醫署那邊,宋靈樞也有一萬個法子避孕。

既然有了這個孩子,那便是她自己願意的。

小姑娘待他也一如從前,可眼神里總是少了幾分天真依賴,這讓他十分不安。

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不倫不類的辦法來,還好他的小姑娘不是個沒有心的怪物,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今這樣的結局,他已經達到了目的。

……

鐵欄寺中已經亂做了一團,宸王一聽說沈蒹葭出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往這邊。

下面的人跪坐一團,尤其是貼身伺候沈蒹葭的下人,此刻更是瑟瑟發抖。

沈蒹葭說要在寺里走走,下面的人自然不敢不依,可走到那深潭不遠處的竹林時,沈蒹葭便打發伺候的丫鬟去馬車上拿衣服。

那丫鬟早在來的路上,便被沈蒹葭喂下摻了瀉藥的點心,這會兒正好發作。

沈蒹葭假意見她許久沒有回來,又打發另一個丫鬟去尋她。

等她們回來時,沈蒹葭已經不知去處,只在深潭邊的一塊青石板上發現了她的一隻繡花鞋,已經踩空下去的痕迹。

宸王自從賢貴妃死後,便稱病不朝,連從前那些投奔他的大臣也一個不見,做個閑散富貴王爺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裴鈺到底和他流着一樣的血,也不是個容不下人的,自然不至於趕盡殺絕,反而以元溯帝的名義下了勉勵的詔書。

長安的官員慣會見風使舵,見太子殿下對宸王禮遇有加自然不會找他的麻煩,對他尊敬有餘。

如今宸王的王妃在鐵欄寺出了事,最不安的還是寺里的住持。

「你們就是這麼伺候王妃的?」

宸王自打接到沈蒹葭出事的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鐵欄寺,他已經在這潭邊坐了一日一夜,一句話也沒說。

直到鳧水下面找沈蒹葭屍體的人,確定下面有一具女屍,身形體態以及衣物和沈蒹葭一模一樣。

宸王這才起身,直勾勾的看着那兩個丫鬟,冷冰冰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奴婢知罪!」

這丫鬟們自打沈蒹葭出事後,便魂不守舍,知道自己這次難逃懲戒,只求宸王留他們一條命:

「是王妃讓奴婢去拿披風的!求王爺看在奴婢們素日忠心留奴婢們一條性命!」

「呵——」

宸王冷笑出聲,隨即轉身就要離開,只留下這麼幾句話:

「既然王妃的屍身撈不起來,就封了這深潭,為她做墓穴!」

「這兩個婢子不能護主,就讓她們殉葬,免得王妃在那邊孤單。」

「鐵欄寺眾僧誦經三月,為王妃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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