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看著那名少年,說道:「你跟我來!」
那受傷不輕的少年,強行撐起身軀,跟上了蘇牧悠然自得的步伐!
雖然不知道,這道人究竟是何人,但少年知道,跟著道人,他才有機會手刃仇人。
於是洛陽城中出現了一道奇觀,有道人出手闊綽,買下了一座道觀。
而平陵王府的人,卻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態度查探,這青衣道人的真正身份。
一時間洛陽城中,風起雲湧,地下世界更是亂作了一團。
原本一些道上的人,在收了平陵王府的錢后,又再次給退了回去,因為他們還想多活兩年呢!
對於這件事情,向來圓滑處事的洛陽令,選擇了視之不見!
這下子更讓,那些查探蘇牧身份,地下世界之人,心中感到恐懼。
能夠讓洛陽令視之不見的修行者,真的是他們所能夠對付的嗎?
別到時候,人沒有對付得了,反倒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能夠在一瞬間,將一個活生生的修行者,斬得灰飛煙滅,這樣得境界至少在大乘境界。
這樣得境界,在大漢之中,也沒有多少啊!
為了平陵王府得那麼點兒錢,把自己搭上!
不至於!
不至於!
實在是不至於啊!
……
…..
無錯 「再下下去他也要輸。」宗政景曜目光落在了湖面上:「本王沒必要打擊他,但本王也不想輸給他。」
聽到宗政景曜的話,顧知鳶一下子笑了起來:「我是不是還要誇讚王爺心地善良?」
宗政景曜眉頭一挑,問:「難道不是應該的么?」
顧知鳶:……
剛剛的話就當她沒說……
這個時候冷風急匆匆的趕了進來,看到顧知鳶和宗政景曜並肩走出來,他火急火燎的說道:「王爺,不好了,出事了。」
冷風向來是鎮定自若的人,現在這麼慌張的模樣倒是讓顧知鳶有些詫異,她問:「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考場那邊出事了,裴元俊和七皇子對上了,現在鬧起來了。」冷風垂首說道:「您去看看吧,這個事情扯了扯去,說不定還要扯到王妃的身上。」
裴元俊是顧知鳶救了的,一但出了什麼事情,想不那群人的矛頭也會直接指到顧知鳶的身上。
宗政景曜轉頭看向了顧知鳶笑著說道:「這種情況,我們怎麼都要去看看吧。」
顧知鳶輕笑了一聲,眯起了眼睛說道:「是啊。」
考場門口。
趙匡籃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背脊打的筆直的裴元俊,冷聲說道:「這是父皇的命令,只要你願意去王夫人的墓前,三叩九跪道歉,王家和父皇都可以既往不咎,讓你進去考試了,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不要不知道悔改,白費了父皇的一番苦心。」
聽到趙匡籃的話,裴元俊冷笑了一聲,抬起頭,驕傲地說道:「我沒有錯,憑什麼要道歉,當初我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我正值青春,何必調戲一半老徐娘!」
王大人一聽氣的差點跳起來,指著裴元俊,嚴聲說道:「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你逼死了家妻就算了,居然還是這樣一幅理直氣壯的模樣,你太過分了,不要仗著自己有點功績,你就無法無天了!」
「呵呵。」裴元俊嘲諷的看了一眼王大人,挺直了腰桿兒:「聽說王大人又續弦了,之前和王夫人的感情一直不好,吵吵鬧鬧無數年了,不知道王夫人上吊的事情,真相是什麼?」
「你住嘴!」王大人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冷聲說道:「好啊,好啊,你逼死家妻也就罷了,居然還攀誣到了本官的身上,裴元俊,你太過分了,不要仗著自己如今是平定草原的功臣,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陛下不就因為我是平定草原的功臣,才召我回京的么?」裴元俊高傲的抬起了自己的下巴,一副驕傲的模樣:「這是我靠自己的能力拚來的榮耀,我憑什麼不能仗著這功績?」 「將軍,我暫時不會走的,你先好好養傷,趕快好起來,其餘的事,我們之後再說!」
林小芭怕齊驍占剛醒來,身子尚且虛弱,受不住言語打擊,便是選擇這樣婉轉的說法,暫且應付過去。
「你還是要走嗎?那便帶上我一起走吧!」
可齊驍佔一下就聽出了林小芭的言外之意,便是這般要求著,把林小芭嚇了一跳:
「你胡說什麼呢?!你可是堂堂的護國大將軍,怎麼可能說走就走!況且,你還有這麼大一個齊府,你走了,胡叔他們怎麼辦?齊家又怎麼辦?這種話不能亂說!」
「我沒有任性亂說!
我是認真的!
若你執意要走,我就天涯海角地追著你,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我說過的,我這輩子都不打算輕易放過你!」
齊驍占緊緊地捉著林小芭的柔荑,好似在以此宣示自己的決心。
「那麼你的軍權呢?你的職責呢?你的皇帝呢?你的那些兄弟部下呢?你的齊府呢?你齊家的百年榮耀呢?這些,你都不顧了嗎?」
林小芭還是難以置信像齊驍占這麼個胸懷大志的大直男,會為了兒女私情,拋棄自己用血用命打拚出來的事業。
「難道你還不懂嗎?」
齊驍佔有些激動地支起身子,強忍身上的疼痛,也要坐起身來,把林小芭抱入懷中:
「你於我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
這還不足以讓你看到我對你的真心實意嗎?!
小芭,我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你了啊!
我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你走,可你若要走,我又如何能強留!
我只能跟著你,跟到有朝一日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或者跟到有朝一日,我心甘情願地放手!」
「齊驍占……」
林小芭聞之,心中傷感,一方面她很感動齊驍占對她用情如此之深,一方面她又心疼齊驍占,害怕她的無法回應會將他傷得越來越深。
「我愛你~」
齊驍占輕輕鬆開林小芭,雙目含情,緩緩地吻上林小芭的雙唇。
不知是出於怕碰疼了齊驍占身上的傷,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林小芭並沒有推開他,只是靜靜地閉上眼睛,任由他來吻。
林小芭雖不主動回吻,但願意接受被吻,於齊驍占而言,便是值得高興的事了。
齊驍占正為此高興地伸手圈緊林小芭的腰,想要吻得更深的時候,來給林小芭送洗漱水的胡叔卻是走在廳中:
「太好了!將軍!你可算醒了!」
林小芭聞聲,雖不敢用力地推開齊驍占,卻是尷尬地撇開頭去,打斷了齊驍占的這個吻。
齊驍占見胡叔也不知識趣地避一避,只好無奈地鬆開了林小芭,林小芭隨即羞紅了臉地低頭起身:
「胡、胡叔!你來了,接下來就麻煩你照顧將軍了,我、我先回房休息了!」
說罷,林小芭便像一隻落荒而逃的兔子一樣,溜得極快!
「胡叔……」
齊驍占因此一臉不滿地看向胡叔,胡叔則是尷尬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那個,將軍醒了,我這就去差人請御醫過府!」
胡叔說罷,便是也趕緊逃了,以免繼續受齊驍占的眼神殺!
「也罷!待我恢復精神,重振旗鼓,再好好收了她!」
齊驍占回想著剛才林小芭羞紅的臉,又是開心地笑笑,拉上被子,重新躺了回去,閉目養神起來。
。 葉長生已經把相關的通告也發出去了,按照自己的預期,那些廣告商也即將到來商談合作的事情。
現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根本沒有辦法解決。
休點了點頭。
「我明白,我已經查出來了,這兩個人現在實在星海娛樂公司,我會和他們現在的經紀人好好談談,一定會讓他們回來的。」
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挽回這個損失。
葉長生只覺得頭疼,對於這些理由,絲毫不感興趣。
「好,你說的,三天的時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如果找不回來,那我所交給你的一切,我會全部拿回來。」
葉長生的語氣很重,休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兩個主演的經紀人進行接受,但是兩個人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一樣,拒絕和休見面。
休最終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星海娛樂公司,這樣才能夠把話說清楚。
葉長生看到休離開,對著手下的人吩咐了一句。
「你們去查查這個星海娛樂公司,到底誰是負責人,敢從我的手上搶人。」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敢這麼公開和自己作對的人,如果說,自己不好好的解決一下,豈不是就對不起自己在這個地方的名號。
星海娛樂公司的老闆一聽說葉長生要見自己,並不意外。
他之所以敢這麼對葉長生,就是因為他一開始的時候,就是為了和葉長生作對。
自己剛從國外回來,聽說了葉長生在這個城市裡的名號,覺得很是可笑。
當初葉長生是自己的競爭對手,自己被他打敗,身敗名裂,在國外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翻身,自己一定要報仇雪恨。
「你去告訴葉長生,想要見面,隨時奉陪。」
手底下的人看到他這樣的態度不由得愣住了。
「艾弗德,你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太衝動了,這個葉長生可不是普通人,在這個城市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如果說你得罪了他,那麼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艾弗德卻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你以為我真的害怕得罪他?從我搶走他手下藝人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戰爭無法避免。」
秘書看著他這副樣子,心裡越發的擔憂,只能小聲的勸阻了一句。
「你恐怕還不知道,他在這個城市裡,還有一個名號,叫做富豪殺手。」
「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的。」
艾弗德抬起頭。
「你覺得我和那些人一樣嗎?那些人之所以被葉長生這樣對待不過是因為他們是個廢物罷了,我不是。」
對於他盲目自信的態度,其實手下的人也很是無奈,卻又沒有辦法開口說些什麼。
只能任由著他這樣去了。
若是他真的因為葉長生的事情吃虧了,也許就會長記性了。
「葉先生,對方答應見面了。」
手底下的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交給了葉長生。
「這個人叫做艾弗德,據說剛從國外回來的,而且他在國內才剛剛接受相關項目,對於國內市場並不熟悉。」
「也許是因為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會搶了你手下的人。」
聽到這話,葉長生不由得覺得有些可笑。
「你覺得一個開娛樂公司的人,而且是從國外回來的,在開展手頭項目的時候,不知道打聽國內市場嗎?」
「你覺得這樣的原因,說得通嗎?」
手下的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閉上嘴巴。
葉長生沒有理會他。
「準備一下和他見面。」
咖啡館,葉長生遠遠的就看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
艾弗德直接走到了葉長生的面前坐下,看著葉長生露出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