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西直接帶球推進,塞費羅維奇從後面跟上,伊尼約夫斯基也從前面逼搶過來。

塞拉西停止前進,起腳把皮球傳給了弗里茨。

法蘭克福左邊前衛本哈蒂拉從邊路奔向弗里茨。

弗里茨接球往前帶了幾步,在本哈蒂拉貼上來時,停球轉身倚住本哈蒂拉,然後把皮球捅給了左前方的格里利奇。

格里利奇不停球直接把皮球傳向右邊路的楊白起。

此時本哈蒂拉已經從邊路來防守弗里茨,所以楊白起有充足的空間接住皮球。

他接球轉身,快速從右邊路帶球推進。

法蘭克福左邊後衛錢德勒急忙上前跟防。

這是錢德勒和楊白起的首次交鋒。

對於美帝接班人,楊白起當然不會手下留情,直接來了一個油炸丸子成功過掉錢德勒。

楊白起現在可以放心地下底了。

剛上場的烏賈沒有辜負斯克里普尼克的期望,正加速往不來梅禁區內插入。

楊白起兩次加速,很快就帶球到了適合位置。

此時法蘭克福左中衛厄齊普卡已經出了禁區,向楊白起快速逼近。

楊白起急停,稍作調整,果斷起右腳來了個彎刀傳中。

「噗!」

厄齊普卡高高躍起,居然擋住了皮球。

但楊白起和塞費羅維奇則激動地向裁判投訴,不斷拍打自己的手臂提醒裁判這是一個手球。

楊白起的傳球確實是被厄齊普卡的手臂擋住了。

裁判看得也很清楚,所以立即吹停了比賽,向厄齊普卡出示了黃牌。

紅牌是不太可能的。

首先,這個手球是發生在禁區外面的,其次,厄齊普卡的手臂並沒有明顯張開。

不來梅球員們也對這個判罰表示了認同。

他們獲得了一個禁區側面的自由球。

這個自由球由尤努佐維奇主罰。

楊白起並沒有爭罰球權。

這個位置的自由球,自己想要直接射門的話還差一點火候。

所以還是讓尤努佐維奇先把皮球吊向禁區,自己在禁區內爭個頭槌之類的比較划算。

「支那小子,有我在,你沒有機會的!」

長谷部誠貼住了楊白起。

這尼瑪!

這老鬼子是瘋了嗎?

好好的人牆不去站,盯着自己幹嘛?

剛剛還和自己握手大談中日友好,怎麼突然之間翻臉了?

這麼源遠流長的友誼大船,說翻就翻了?

翻就翻了,本來就沒什麼狗屁的一衣帶水,但你這樣稱呼咱老楊是認真的嗎?

你禮貌嗎?

上一次稱呼自己「支那小子」的日本球員可是被自己搞得紅牌罰下的。

看來你們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啊!

既然這樣,那咱老楊有必要讓你們知道一句話:飯可以亂吃,話真的不能亂講!

「你個老倭奴,就憑你!」

楊白起冷冷道,語氣充滿了不屑。

這句話一出口,可以說楊白起和長谷部誠已經撕破了臉皮,沒有了剛才的溫良恭儉讓。

長谷部誠臉色大變,想不到這小子這麼能忍。

自己本來是想激怒他的,但居然反被他激怒。

「嗶~~!」

裁判吹哨,示意開始罰球。

兩人已經沒有時間大動干戈,因為尤努佐維奇已經起腳把球傳向禁區。

皮球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繞過人牆,落點是楊白起前方的一個防守空當。

楊白起快速向前跑動,正想用力躍起。

誰知長谷部誠看透了楊白起的心思,猶如附骨之蛆跟上來,搶先起跳,右手臂壓在了楊白起的后脖頸上。

你個老鬼子壞得狠!

楊白起可不會慣着他,突然聚力猛然向上躥。

長谷部誠可壓制不住楊白起。

大驚之下,楊白起的頭頂重重頂在了他的下巴上。

長谷部誠眼冒金星,只感覺自己在空中被頂得向後仰。

先是重重摔在地上,然後一個重物砸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咔擦!」

完了!

長谷部誠慘叫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啊,直接去找莫笑,然後讓他跟我一起把這個院子搞清楚,」慧真大和尚用剩下的一隻手拍了拍額頭,一臉無奈地說道:「結果那個灰袍人似乎料准了我會往卿馳國跑,直接堵住了我的去路,我打不過當然往回跑了,然後就打打跑跑的就這樣了。」

「看來你口中所說的灰袍人應該就是當時對付三皇子的其中一個,」千帆聽完慧真的話,想了許久才看着慧真大和尚說道:「你受傷之後那個人去哪裏了?」

「被我殺了。」慧真看了看自己的斷臂,笑着說道:「我跟他在臨近湟源京城城郊的樹林里交了手,要不是我之前故意順着風向灑了一些無色無味的迷魂散,還真打不過他。」

「在他中了迷魂散的情況下竟然還能重創你?」千帆這一次是真的從心底開始慎重了,對於她來說,納蘭明投奔了元尊,那麼她和元尊早晚會有一場面對面的對決。

她雖然猜到了那個地方很有可能是元尊的人,但是沒想到元尊身邊竟然會有武功如此高的暗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回頭他們對付元尊的時候自然會受到阻攔,看來得想辦法先把他身邊的那些人都除掉才行。

「看的出來,他的武功套路實屬上乘,但是我估計他應該是更多的和其他人配合,所以很多時候看他出招會有停頓,也就是像他那樣的人應該還有幾個。」慧真仔細想了想繼續說道:「帆兒,你跟他們對上了么?如果沒有,還是不要有什麼交集比較好。」

「他們很有可能是珈藍國元尊的人,現在就算說這些也晚了,他在湟源國的深山裏修建皇陵,被神機營給端的一乾二淨。」千帆笑着說道:「所以,我估摸著就算我不去找他算賬,他也會來找我的。」

「帆兒,時候不早了,欽天督身上還有傷,不能聊那麼久,等到欽天督好利索了再說這些事也不晚。」這個時候,納蘭珉皓出聲打斷他們說道:「欽天督,衛知陽可是在這裏不眠不休伺候了兩日,你要是不發話,他還不肯去休息呢!」

「你這個小兔崽子,世子府又不是沒有下人,」欽天督聽到納蘭珉皓這麼說,直接拎起手邊的枕頭砸在了衛知陽的頭上,笑罵道:「你師父我命大著呢,你趕快回去睡覺,別

我還沒好利索,你就把自己搭上了,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到時候情何以堪?」

「師父,您也沒頭髮啊,哪裏來的白髮!」衛知陽將枕頭放好,笑着說道:「師父您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可就回去睡覺了,別回頭您在說我不孝。」

「你個臭小子,哪裏那麼多話,趕快滾!」慧真大和尚躺在床上,對着千帆說道:「帆兒,你也快走吧,這裏藥味這麼濃,別回頭再熏着我未來的小徒弟。」

「這麼變成你的小徒弟了?」衛知陽立刻又接了一句說道:「這輩分不對啊,你要是收了帆兒的孩子為徒,到時候怎麼稱呼?」

「我發現你這個臭小子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慧真大和尚白了衛知陽一眼,打個呵欠說道:「納蘭小子,你趕快把人帶走,我要睡覺了。」

「是,欽天督,我這就把人帶走。」納蘭珉皓笑着拍了拍衛知陽的肩膀,隨後又攬過千帆說道:「咱們還是別打擾欽天督的休息,不然回頭還得賠上好幾罈子好酒。」

千帆和納蘭珉皓三人走到世子府的後花園,在亭中坐下來,衛知陽才斂去笑容問道:「帆兒,你現在懷着身孕,還是不要到處奔波了,這件事我去辦吧。」

「我方才已經讓順子去給莫笑傳消息了,不過那個別院出了這麼大的事,估計很快就會廢棄,莫笑那邊估計也查不出什麼來,」千帆敲了敲桌子說道:「這件事交給莫笑去辦吧,反正咱們趕到那裏估計也查不出什麼來了,再說順子親自去辦這件事,我還是很放心的。」

「那你們還打算出門么?」衛知陽知道千帆之前一直想出門轉轉,若不是被師父的事耽擱,想必早就出去了,於是他有些抱歉地說道:「師父對他的斷臂很想的開,倒是讓你們跟着擔憂受怕。」

「大哥你這是說什麼話,」千帆看着衛知陽說道:「慧真雖然不表現出來,但是失去手臂的事他的心裏也未必舒服,等他好利索了,我帶他一起出去轉轉好了。」

「這件事回頭還是問過師父再做定奪吧,」衛知陽搖著頭說道:「他一走就是許久,皇上問起過他多次,如今師父斷了一臂,也許更不願留在宮裏了,到時候也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同意。」

「這件事等到回頭再和大和尚商量吧,」千帆看了納蘭珉皓一眼說道:「你今日倒是很安靜,發生了什麼事?」

「暗部之前傳來消息,珈藍國女帝又收了許多男寵,人數越來越多,我懷疑這其中有陰謀。」納蘭珉皓想了想又說道:「元陽並不知道元尊和納蘭明的關係,之前咱們也不確定元陽究竟是誰的人,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珈藍女帝知道了元尊的打算,所以暗中借口收男寵一事,其實是在培養自己的暗衛?」

「現在才想起培養暗衛會不會太晚了?就算把這些人現在培養,也未必能拎出來對付元尊策劃這麼久的陰謀吧?」千帆搖搖頭,表示不可能,隨後說道:「從咱們之前端掉的別院和大和尚遇到的別院來看,元尊的實力已經很強了,但是他按兵不動的理由是什麼?」

「名不正言不順,」納蘭珉皓閉上眼睛,仔細思索了一番,才睜開眼睛說道:「珈藍女帝雖然表面上看上去荒淫無度,但是不管從治國還是安民來說都是有口皆碑,他元尊若是貿貿然出兵造反,肯定不得人心。」

禁行路标 「我覺得珉皓說的有道理,難道說珈藍女帝這樣做是為了給元尊找借口,讓他造反?」衛知陽也是一頭霧水地問道:「不過你們為什麼會這麼憂心珈藍國的事?他們已經離開了湟源,怎麼亂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你們又何必操心?」

「因為納蘭明現在投奔了元尊,而元尊的目標絕對不是單純的拿下珈藍國,他的目的是一統天下,不然他不會在湟源這邊選址偷偷修造皇陵,」千帆皺起眉頭,奇怪地說道:「我只是沒有想通,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把握可以一統天下?」

「先不說珈藍女帝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就是這幾國的皇上恐怕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就咱們湟源國來說,雲將軍可是一直在鎮守邊關,他就算拿下整個珈藍國又如何?難不成傾國之力來攻打湟源?怎麼想都不太現實。」

「原來你們在這裏啊!」這個時候,洛朗釋的聲音從原處傳來,三人回頭,只見洛朗釋笑眯眯地跑了過來,對着他們說道:「我找了你們許久,後來去看了大和尚,然後才從管家那裏知道你們在這裏。」

「你倒是稀客了現在,怎麼有空到這裏來?」千帆看着他,笑眯眯地問道:「今日不用陪藍小玲么?」

「藍小玲今日要練兵,把我趕出來了!」洛朗釋毫不在意地大笑,隨後將一個食盒放在桌子上說道:「我今日來是給帆兒送點心的,這可是珈藍有名的糕點,吃了之後還想吃,特別香,你快嘗嘗。」

「有這麼厲害?」納蘭珉皓湊上來,看着他掀開蓋子,頓時香氣四溢,簡直是蓋過了院子裏的花香,聞到香味的納蘭珉皓不禁嘆道:「光聞味道都讓人食指大動啊!」

「對啊,而且賣的也不貴,老百姓也能買到的。」洛朗釋笑着解釋道:「現在京城就這麼一家,特別受歡迎,這糕點也算得上珈藍的獨一絕了。」

「珈藍和湟源的互市已經開始了么?」千帆聞到這糕點的味道,不知道為何卻是老是反胃,而且一直沒有動靜的肚子突然是手舞足蹈,就好像在裏面泛起了跟頭。

千帆連忙把糕點推遠了些,搖搖頭說道:「看樣子肚子裏的小傢伙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正折騰呢,所以我是吃不得了。」

「元陽走沒多久,便來了一群珈藍的商人,在京城買了鋪子做起了糕點,每天都要排隊才能買到的,我是特地買來給你嘗嘗的,你卻吃不到,真是可惜,」洛朗釋看着千帆說道:「珉皓大哥不是說你已經可以大吃特吃了么?怎麼還是吃不下東西?」

「是啊,之前什麼東西都吃的,完全不會有什麼妨礙的,」納蘭珉皓轉過頭看着千帆說道:「是不舒服嗎?會不會是剛才聞藥味聞得太久了,所以不舒服?」

「沒有,只是聞不慣這糕點的味道,」千帆笑着說道:「既然是好東西,你們就嘗嘗吧,別辜負了咱們三皇子一片心意。」

幾個人笑了起來,衛知陽和納蘭珉皓便各自拿起一塊糕點剛要往嘴裏放,千帆卻只覺得肚子裏頓時是翻江倒海,要不是洛朗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她就痛的直接坐在地上去了。

看到這一幕,納蘭珉皓和衛知陽哪還有心情吃糕點,衛知陽連忙去叫雲先生,而納蘭珉皓則是擔憂而又鬱悶地對着千帆的肚子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平日裏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日這麼鬧騰?」

。 說道巴乃這個寨子周圍景色一流,空氣清甜。當地民風淳樸,熱情好客。兩張大粉紅不僅可以欣賞瑤族妹子動人的舞姿,還能左擁右抱一起拍大合照。

CC將照片傳回北京,許偉相信未婚妻確實是出去旅遊不是一聲不吭的跑路。蘇翠蘭也相信弟弟能在風景如畫的當地打開心胸,找到一位對眼的美麗姑娘並且帶回家。

兩人都安全過關,回北京不會被念叨。吳邪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千里迢迢跑來巴乃要幫助張起靈找回記憶,哪知道被債主堵上門,兇巴巴的要求交人出來了賬。

被點名的張起靈滿臉茫然,看看吳邪又望望CC用眼神求證。很多事情已經想不起來了,對CC和蘇三省沒有什麼印象,張起靈不知道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別相信他們。」吳邪護住張起靈,「你要帶走小哥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吳邪你想要賴賬本身做的就不地道,你為了躲賬還把小哥弄成傻子。」

CC馬上發現不對勁,張起靈的腦波頻率亂得很,斷斷續續的猶如一台程序錯亂的電腦。這樣是帶不走的,強行帶走後遺症不小。

「這你也看的出來?」王胖子詫異,沒幾個知情者知道張起靈失憶。

吳邪也很吃驚,轉念一想必定是CC找人私底下調查過什麼,這年頭只要錢到位有什麼情報是查不到的。

「你找人查我的底細,你不要臉!」

「沒你吳家人不要臉!故意找人攪黃我的生意還威脅我!吳小狗,你全家欺人太甚!」

CC上手強搶張起靈,別管什麼後遺症先搶到手再說,張起靈傻愣愣的沒有反抗。吳邪和王胖子見狀連忙阻攔,蘇三省果斷拔槍瞄準,倆小子迅速舉手投降口呼「好漢饒命」。

蘇三省咯咯的輕笑,眼睛里滿含譏笑,他在笑吳邪和王胖子毫無膽色。吳邪挺沒面子的,暗中向張起靈使眼色,示意奪槍。

「沒開保險栓。」

張起靈搖頭沒有選擇進攻,在蘇三省拔槍之前已經窺破所有動作。但凡真的打開保險栓或心存殺意,張起靈是不會允許吳邪被人用槍指著威脅。

「沒開保險栓?早說嘛~」

王胖子長出一口氣剛要放下手,槍口立刻瞄準過來。蘇三省一昂下巴,王胖子規規矩矩繼續投降。

這邊CC順利搶到張起靈又摸臉又摸心臟部位,查看究竟是哪裡出現故障,但在旁人眼裡是吃豆腐的行為。吳邪碎碎念起來,怪張起靈不知閃避,沒有基礎防範的常識,直接失憶成大傻子。

「我不認得你。」

張起靈很認真的打量CC一遍,還是回憶不起任何的片段。他又去看蘇三省,同樣沒有絲毫的印象。

CC捂著臉萬分悔恨當初張起靈進入隕玉時,她沒能一起進入。

「到底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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