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鬣狗女王低頭的瞬間,祝融直接一個縱身猛撲,然後一巴掌直接將鬣狗女王拍翻在地。
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讓整個鬣狗群都開始躁動起來。
它們不斷地發出刺耳尖銳的叫聲,就像是在咒罵祝融的無恥!
祝融身後的獅群也紛紛上前一步,迅速地站在了祝融的身旁。
「吼!」
「吼!」
「……」
低沉的獅吼聲和尖銳的狗叫聲迅速地交織在一起,不斷地在草原上回蕩。
祝融根本沒有理會鬣狗群的反應,而是直接將自己的大耳朵背在了腦袋上,然後對著鬣狗女王的後腿狠狠咬了一口。
「嘎吱!」
鬣狗女王的後腿骨應聲而斷。
接著,略帶腐臭味的鮮血緩緩地流出了祝融的口中。
劇烈的疼痛不斷地刺激著鬣狗女王的神經。
它猛然回頭轉身就要朝著祝融咬去。
祝融的感知力和速度都遠超鬣狗女王。
它迅速地鬆開了獠牙,然後再次一巴掌將鬣狗女王拍翻在地。
:大王究竟要幹什麼?為什麼不鎖喉?
:很多獅王都有玩弄鬣狗的愛好。
:但是很少有獅王拿鬣狗女王做玩物。
:大王就是這麼與眾不同。
:這樣做應該是為了震懾鬣狗群吧!
……
再次被拍翻在地的鬣狗女王立刻意識到了實力的差距。
它努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瘸一拐地朝著鬣狗群的方向爬了過去。
見到鬣狗女王被欺負,鬣狗群的成員們紛紛發出了憤怒的「吱吱」聲。
位於隊伍後面的幾位雌獅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很快眼神堅定了下來。
它們立刻對著鬣狗群發出了尖銳的呼喚聲。
下一刻,所有的鬣狗們都如同發瘋一般將獅群團團圍住。
看著一圈又一圈的鬣狗,莫西妮也感覺壓力甚大。
兩邊的成員同時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大戰一觸即發。
只有祝融有些玩味地看著掙扎著逃跑的鬣狗女王,同時嘴角的鬍鬚微微上揚了一些。
這本就是他的計劃之一。
哪怕是面對眾多鬣狗,他也有很大的把握正面擊潰對方。
但問題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光咬死鬣狗女王可不能搶到鬣狗的領地。
鬣狗女王一死,眾多鬣狗就會四散而逃。
到了那時,他想多咬死幾隻鬣狗都做不到。
更關鍵的是,若是不能將鬣狗的幼崽全部找到,他就不可能真正地將這片領地收入囊中。
可若是將鬣狗女王打殘並且放走結局就是另一回事了。
受傷的鬣狗女王是很難在鬣狗群當中重新站穩腳跟的。
到了那時,祝融便可以趁機跟著鬣狗女王找到鬣狗的幼崽們。
他的真正目的是將鬣狗的幼崽全部除掉。六日橫空。
陸安瞅著天邊,總覺得似曾相識。
然後還有后羿給它一個個射下來?
接着共工和顓頊大戰,怒觸不周山,使柱折,地維缺,天傾西北,地陷東南。
所以共工其實也是個空間站?墜落時力量比這次強十倍甚至幾十倍,引發地殼撕裂漂移……
陸安撓撓鼻子,有點離譜
《黎明之劫》第4章:此消彼長 「可惜啊可惜,裝逼終究是要遭雷劈的!」
我的野心给了你 「豪哥親自出馬,景騰市也就只有不自量力的人敢跟他賽車了。」
「差了兩千多米,他除非用飛的,否則豪哥就是今晚的大贏家,可惜啊,他不是神,哈哈……」
無情的嘲笑和諷刺讓喬席兒緊張不已,其實此刻她不求能贏,只求姐姐和那位大叔能平安歸來。
看出身邊小女孩的緊張,沐雲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你姐姐他們肯定會贏。」
「可是……」
「放心吧!」厲默川那個老狐狸,怎麼可能會輸呢!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喬思語發現厲默川加速了,速度越快,她覺得既緊張又刺激,可一直沒看到崔譽豪的車,還是隱隱有些擔心的。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喬思語就越來越緊張,雖然厲默川保證過他一定會贏,可每件事總會有意外的,萬一輸了,那他會丟下她和小語嗎?
剛想著,突然在前方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喬思語仔細看了看,是崔譽豪的車……
一時間激動地尖叫了起來,「厲默川,我們追上崔譽豪了,加油加油,我們一定會超過他的。」
側頭看了一眼笑的陽光燦爛的女人,厲默川突然覺得很滿足,活了三十一年了,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微笑就可以讓他滿足不已。
「坐穩了,見證奇迹的時刻到了!」
「嗯嗯……」
就在崔譽豪正得意著自己必贏,想著怎麼玩喬席兒和喬思語時,後視鏡里突然冒出來了一輛車,一看是那位大叔的車,他暗咒了一聲,不是說落了他兩千米嗎?怎麼這麼快就追上來了,這傢伙是用飛的嗎?
一著急,崔譽豪就加大了油門,加快了速度,目的地就在眼前,他絕對不能輸給一個大叔!
厲默川見崔譽豪加大了速度,嘴角邪邪一勾,將油門踩到最大,速度飆到最高,沖了過去,沒過二十秒的時間,他超過了崔譽豪。
「哇,我們贏了,我們贏了,厲默川,你好厲害啊!」
看到喬思語眼裡的崇拜,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稱讚,厲默川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棒極了。
「借你手用用,我的兩隻手很忙,抽不出空……」
「好啊,你要幹什麼?」
「將手伸出窗外,朝後面的車子做一個中指朝上的動作。」
「……」果然這傢伙瑕疵必報的性格還真是在每個場合都展現的淋漓盡致啊!不過今天,她真的很喜歡他這個性格。
於是喬思語想都沒想就伸手朝崔譽豪舉了一個中指朝上的動作,而喬思語太過激動,沒有發現厲默川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同一時間,厲默川的車子先崔譽豪一步到達目的地,大旗一揮,也就意味著厲默川和喬思語取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只是厲默川並沒有因此停下車,而是繼續開車,最後將車子停在了離人群很遠的地方。
喬思語還沒從剛剛的激動中緩過神來,一直興奮地對厲默川說,「我們贏了,你知道嗎?我以為我們輸定了,可沒想到最後你居然超過了崔譽豪,哈哈……」
。 猜到自己的師妹被殺了,這人又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太可怕了!她連一聲尖叫都沒聽到,就這樣束手無策地等待着,屬於她的死亡降臨。
掙扎,哪怕這個掙扎沒有任何的作用,這人所能想到的,還是要掙扎一下。
不掙扎的話,下一個消失的人,就不再是她的師妹,而是她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一點兒靈力,都使用不出來,像極了那些個,不得不往懸崖邊走去的生靈,最終無可奈何地被絕望所吞噬。
「瘋子?呵,只能怪你們太弱了,在『神』面前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談何反抗?」
被迫想起了一點不好的記憶,裘弼德猙獰著個嘴臉,試探著從另一個綠棺材裏,取來了一小灘液體。
眉頭也不多皺一下,這牲畜又將那綠皮樹桿變成了一堆綠葉。
看着那最後的一個綠皮樹桿,裘弼德也不費勁地試探了,直接將裏頭那人丟了出來,一腳就往她手上踩了去。
瞧見人家那一雙在死亡面前,黯然無光的美眸,裘弼德心中說不出的痛快。
這種君臨天下般的感覺,讓他想起了以前攻城略地之時,所嘗到的那種痛快勁。
「……」
挨了裘弼德一腳踹的她,無奈地翻轉過了這些綠葉,來到了這角落邊。
看到雲義的那一瞬間,她所有的希望都變成了絕望。
一個比她還要小的臭小鬼,哪能隨便將奇迹掌控在手中,不比她死得早,就算他家列祖列宗在天有靈了。
看不到這個綠光芒亮的小天地里,除了這倆牲畜之外,還有着什麼人的身影,一股難受勁湧上心頭,她又多往外流出了些淚水。
她的那兩個消失無蹤的師妹,顯然不是被裘弼德謀害了,就是死在了雲義的手裏。
「瞪着我做什麼?要怪只能怪你們太弱了,才會被這個老瘋子給抓到這裏來!」
不喜歡這種被人冤枉似的注視,忘了自己目前這處境也不是很好的雲義,惡狠狠地瞪回去了一眼。
不是他不想着救她,而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能做什麼?修為又沒有裘弼德深厚,自己又受了傷,就算裘弼德肯放他走,他又能到哪裏去呢。
「……」
將目光撇向了其它地方,不認為自己錯怪了好人的她,只當雲義不是幫凶也是個邪魔外道。
瞥見裘弼德往她這邊來了,她趕忙往後躲了躲。
在她的努力之下,她這軟弱無力的嬌軀,總算是有了那麼一丁點兒力氣,可這點力氣能夠做什麼呢?
這裏隨處可見些綠光綠葉,連個門都沒有,不懂得什麼飛天遁地的本領,她能夠逃到哪裏去呀。
本能地以為裘弼德那牲畜,是要學那些採花大盜,來辱沒了她的清白,她的小臉上更是一點兒紅潤都沒有,只有一抹蒼白。
「嗯?這個倒是稀奇,長得這麼漂亮,卻也未經人事,有意思……」
一手對向了那人的嬌軀,裘弼德可對什麼採花采葉的勾當沒有興趣。
那麼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平白送給他,他都不稀罕。
看了看手裏這顆小液珠,看出了點意料之外的裘弼德,總算是沒有那麼失望了。
不過,比起這事兒,他更有些好奇,那個陪着她一起來的木匣子裏,裝着什麼樣的東西。
「呼……」
躲到這角落邊撒起了尿,曹祐又多偷看了軒轅伽那邊一眼,那傢伙手裏的雪光球,又變大了不少。
但和那顆二十丈來大的大石頭比起來,也不是很大嘛。
可嘆他連個樣子都折騰不出來,又有什麼臉面去評價,那顆雪光球沒有多大呢。
整個人都快變成白紙了,有氣無力地往更遠一些的這邊躲了來,曹祐有些想要回陳介那宅子裏。
以前他到這邊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現在這麼無聊和難受呢。
「……」
沒有察覺到什麼危險人物的出現,花燼骨和小歐桓倒是沒有過分的,去跟着曹祐。
他倆明白曹祐此時是個什麼心情,卻也沒有多說些話語去埋汰那小子。
有些問題對他倆來說很簡單,但那也是他倆經歷同樣的事情多了,難度幾乎不存在了。
可對曹祐來說呢,老是藉由他倆的幫助,爬過一個又一個的坎兒。
那當他倆都消失的時候,那臭小子又該怎麼去面對,那紛繁複雜的世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