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已經準備好了宴席,上樓吧。」蘇沐雪招呼道。
「好,好。」陳志飛連忙點頭,原本緊張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到了二樓雅間。
蘇沐雪安排的是鴛鴦火鍋,紅湯是特意為陳志飛準備的,清湯是為江寒、孩子們吃的。
「二哥,今天整點白的。」
「媳婦,這些紅的全都撤了,告訴大劉,給我拎幾瓶二鍋頭來。」江寒一擺手道。
「好。」
蘇沐雪立即叫劉萍去安排了。
一會兒,大劉親自拎了四瓶二鍋頭上來了。
「二哥,咱哥倆得有四五年沒好好吃頓飯了,今兒一定要盡興。」江寒親自倒了兩杯。
「沒錯,老四,你小子娶了個好媳婦,二哥高興。來,祝你和弟妹白頭到老,干一個。」
陳志飛一口乾了下去。
江寒亦是相陪幹了。
蘇沐雪都看傻了,江寒那點酒量還不如她呢,這麼喝,估摸著很快就得醉了。
「二哥,江寒,你們別光顧著喝酒,來,吃菜。」
蘇沐雪趕忙招呼,同時,又在清湯里給丫頭們涮肉涮菜。
「弟妹,你是不知道,我這兄弟苦啊。他能混成今天這樣,我是真高興。」
「不行,弟妹,我必須得單敬你一個,敬你把兄弟和閨女照顧的這麼好。」
陳志飛並不知道蘇沐雪是丫頭的親媽,當即舉杯相敬。
蘇沐雪微微愣了一下。
公司是有明文規定工作日是不能喝酒的,但她仍是起身自斟了一杯,低手相碰:「二哥,我知道他苦。謝謝你,謝謝你們陪着他熬過來了。」
「二哥,我陪你一杯,再敬你一杯。」
說着,她連幹了兩杯。
陳志飛都看傻了。
他本來還擔心,今天來這給江寒添亂,害人家小兩口因為他這麼個小混子傷了感情。
沒想到,這位蘇總如此識大體,這麼給面。
「你還要上班,到這為止了啊。」江寒也沒想到蘇沐雪這麼有原則的人,會陪二哥喝酒,亦是心下萬分感動。
「我沒事。」
「班可以不上,但二哥的酒是一定要喝的。」蘇沐雪笑着坐了下來。
「二伯,你是我們的親二伯嗎?為什麼我們以前沒見過你呢。」悠悠吃着燙熟的西蘭花,好奇的問。
陳志飛樂了:「我跟你粑比,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二伯抱你那會兒,你還在喝奶呢,那會兒你們一用尿不濕就長痱子,我和你們另外幾位叔伯,就把自己的衣服剪了做成片子,給你們用。」
「抱着抱着,你們就噓噓了,往往你們噓噓一次,我們就得換一次衣服。那會兒冬天,我記得賊冷,寢室又沒熱水,大夥兒就想到了一個法子,穿着雨衣。」
「還有你們大伯東哥。你們晚上愛哭,隔壁宿舍的人老隔着牆罵娘,結果你那衝動的大伯,大半夜衝到人宿舍跟人大幹了一場,還差點被學校開除了。」
「還有老五,有次大半夜奶粉沒了,三丫頭沒奶粉不睡覺,老五亮出那一身肥肉,直接給丫頭喂上了。從那以後,三丫頭每天睡覺都要老五喂,老五從此就叫奶媽了。」
陳志飛比肖雲奇健談,一邊抹淚一邊笑着說起了往事。
「還有三哥,有次大丫頭感冒,他抱着丫頭去醫務室打針,下樓的時候摔了出去,後腦勺裂了幾道縫人都暈了過去,愣是沒傷著丫頭一分……」
江寒亦是擦着眼角,兩人回憶著往事。
。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高穎臉色有點發苦:「啊~不會吧?」
我嘆了口氣:「咱們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加上昨天走的路估計出市都富裕。但咱們還是在這個方圓不到十里的小地方轉悠,你們覺得今天還能走出去嗎?」
其餘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顯得多多少少都有些沮喪,只有何曉顯得有些期待。
看了看著這小子,我覺得跟著傢伙單獨聊聊。
我轉身指了指剛才我進的那個土培房:「咱們今天網上就在哪裡住行了,走咱們先去吧房間整理一下吧。」
高穎幾人蔘差不齊的回應,然後我們幾個就起身去整理那個房間了。
我把何曉單獨的拉到了一旁。
何曉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看了看四周:「何曉,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那場車禍真的是你女朋友策劃的嗎?」
何曉有些遲疑,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我也不相信,但是沒有辦法,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她。」
我深吸了口氣:「如果真的是她策劃的話,你會恨她嗎?如果她有其他隱情的話。」
何曉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看著他的表情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讓他知道事情真相的話,那他會不會抱著愧疚活一輩子?
可是如果讓他蒙在鼓裡那閻華是不是就太可憐了?
管他呢,反正這些事情他早晚會知道,就在這裡說了吧!
把女鬼跟我講的故事一點一點的跟何曉說完。
何曉聽完之後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伸手戳了戳他心臟的位置:「不用那個表情,其他的你可不信,但是你身體里跳動的確就是閻華的心臟,而且如果你有門路的話可以去醫院打聽一下,這姑娘似的時候是不是剛剛簽完遺體器官捐贈的文件。」
這一次何曉徹底的沉默了,他知道,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只是一時之間不能接受而已。
似乎這傢伙還想掙扎一下:「你又不認識閻華,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你一定是在騙我!」
我搖了搖頭,一抬手結了一個五雷印。
細小的雷蛇緩緩凝聚成型,最後消散。
何曉看著我手中突兀出現的雷蛇愣住了。
「我怎麼知道這麼多,是因為我是個道士,而這一切都是你女朋友親口跟我說的。」
何曉眼底似乎燃起了希望的火焰:「青,你既然是道士,那你能讓我在看一眼她嗎?哪怕一眼也行啊?」
我嘆了口氣:「抱歉這個我真的做不到,你的女朋友已經去往了地府。」
何曉眼底剛剛燃起的火焰被我這一盆涼水直接澆滅。
他愣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看著他這樣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能是留他一個人在這裡安靜一會。
高穎他們兩個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終於是把這個小小的土培房給收拾了出來。
而這段時間我也沒閑著,在這個小村裡尋找著一些可以吃的野菜。
說起來運氣倒是不錯,由於這裡常年沒有人煙,植物特別茂盛。
像是蘑菇和一些野菜也不少。
當然當初一些人家在家裡種的白菜之類也都長的挺茂盛。
當我抱著滿懷的各種野菜回來的時候這幾個人那是滿臉的驚喜。
何曉看著我懷裡的野菜滿臉的驚喜忽然變成了為難:「在場的高穎和於小文肯定是不會做飯,我雖然會做,但是沒有用過大鍋啊。」
看著這幾個人我是忍不住的一陣扶額,果然是城裡長大的孩子。
但是想了想,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我雖然會做菜,但是這地方沒有油沒有鹽的就算我是個五星級大廚也沒有辦法啊。
我有些無奈的把這些野菜黃瓜之類的放到一邊:「好吧,看來咱們還是只能吃速食產品了。」
幾個人顯得都有些無奈,昨天吃了一天的速食,他們已經是在不想碰那玩意了。
速食。
這個東西真的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好吃,那些干到難以下咽的壓縮餅乾,那些看起來就讓人沒有絲毫食慾的食品真的是夠了。
外面的天不知不覺間已經黑了下來,這個小小的封門村再一次陷入了詭秘的氣氛之中。
而且相比於前一天這個地方更加的詭異,陰冷的寒風不知道從那裡刮進了房間裡面。
隱約之間還能聽見一些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就好像是這個村子的人還活著,活在另外一個平行世界。
而在這一刻兩個世界有了交際,那個世界的聲音傳到了這個世界。
我們四個人聚在一個房間里沒有人敢單獨行動了。
不動聲色的將氣運行到雙眼的位置。
眼睛傳來一陣陣腫脹的感覺。
這樣做雖然難受一點,但是也能短暫的開啟陰眼。
我真的是忍不住了,我想要看看,這個村子裡面的鬼到底在搞些什麼!
本以為打開陰眼會看見滿屋子的鬼,至少也得看見那麼一兩隻死相凄慘的傢伙吧?
但是很奇怪,這個屋子裡面竟然一隻鬼都沒有,這乾淨的有些過分了!
別說封門村這種邪門的地方,就算是個普普通通的小鄉村也不至於這樣吧?
我朝外看了看企圖在外面的街道上找到幾隻鬼的蹤影。
但是外面依舊是一直鬼魂都沒有。
空氣中瀰漫著灰黑色的氣流就好像是幾年前的霧霾一樣。
這些灰黑色的氣流無疑肯定就是陰氣了,可是明明這麼濃郁的陰氣,為什麼一隻鬼都沒有。
四周那種陰冷寒風依舊在肆虐。
於小文忽然指著正庭的滿臉的驚恐,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我們幾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在正廳的牆壁上一層牆皮緩緩的被風吹落,露出了裡面紅色的不知名物體。
而這些紅色的東西正好是組成了數字「4」。
在這個數字四上還斜斜的被畫上了一條橫杠,就好像是誰寫錯瞭然后隨手劃掉的一樣。
雖然這一幕有些詭異但是於小文的這個表現數實的有些誇張。
在場的知道我會道術的就只有一個何曉,他把目光投向我,應該是在詢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你与时光皆薄凉 我皺著眉搖了搖頭,剛才我也沒有去注意那邊的情況。
伸手拍了拍衣領,薛華和張怡然從衣領裡面冒出了頭來。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將羅空痛醒,羅空艱難地睜開眼睛,四周的一切頓時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終於醒了。」一道聲音在羅空的耳邊響起。
羅空側過頭去,發現木槿、楊定、藍明玉都在旁邊看着自己。
「古田東怎麼樣了?天莫刀沒有什麼報復舉動吧?過去長時間了?大家都還好嗎?」。
三人看着像是連珠炮般發問的羅空,面色都有些古怪。
「怎麼了?」。
三人都陷入沉默之中,最後還是楊定說道:
「事情有點多,你聽我慢慢告訴你。」。
羅空點了點頭。
楊定鬆了一口氣,他說道:
「古田東當天就被殷瓊前輩出手擊殺,屍骨無存。」。
楊定掏出一枚空間戒指,說道:
「這是古田東的空間戒指,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