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男:有點眼熟……
織田組:何止有點眼熟啊卧槽!!……這是信長公啊!!!
寫作織田信長讀作紅葉的某人眉頭一皺:是紅葉,才不是信長!
所以,戶隱紅葉和織田信長的債,和我清水紅葉有什麼關係!
還債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還債的(搖頭搖頭.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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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來源於織田信長是戶隱紅葉的轉世傳說,所以文中織田信長=紅葉。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cp已定,安倍晴明。 蘇澤擺出一副盛情難卻的樣子,點了點頭走到城門口。
老人一看蘇澤過來了,臉色都變得有些猙獰,嘴角甚至流下了口水。
蘇澤裝作沒看到老人的表情,沖著老人微微點頭,然後就停下了腳步。
「進來吧進來吧。」老人做出請的手勢,看起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看來這個老人的活動範圍就只有城牆之內。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我趕時間。」蘇澤微笑著後退了幾步。
老人沒想到蘇澤會變卦,整張臉瞬間扭曲起來,張著血盆大口沖向蘇澤。
只可惜城牆周圍似乎有什麼屏障,還沒等蘇澤做出反應,老人就像觸電一樣渾身開始抽搐了。
「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被困在這種地方!」老人看起來更加扭曲了,最後竟然變成了一隻四不像。
蘇澤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沒想到這竟然是一隻凶獸。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隻擁有人類語言天賦的靈獸。
「你叫什麼名字?」蘇澤試探性的問道。
「名字,名字?哈哈哈哈,多少年過去了,我早就不記得了。」四不像更加癲狂。
蘇澤一看這東西有講話的慾望,連忙繼續追問:「那你還記得什麼?」
「我記得我的主人告訴我,守在這裡,他會回來的,我等了幾百年都沒有把他等回來,結果卻等來了一個劊子手,他把我們的精魄全吸收走了。」
四不像不斷變化著形態,一會兒是老人,一會兒是靈獸。
不變的是這傢伙的表情一直都很不正常。
「所以你們只能守在這裡,無法離開?」蘇澤猜測道。
「不,只要我們能夠把失去的魂魄找回來,或者是用其他人的魂魄來代替,我們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求求你,把你的魂魄讓給我吧,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老人把乾枯的手伸向了蘇澤。
只可惜這註定是徒勞的,因為蘇澤的距離太遠了。
「就讓我來結束你的痛苦吧。」蘇澤輕嘆一聲,隨後神弓舉起,瞄準。
不過是一個呼吸間,老人就沒了動靜,眼神灰暗下來,最後竟然逐漸變成了粉末。
而一旁的兩個守衛,似乎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依舊站在那裡,如果有人到來,只會機械地把人攔住。
「這地方還真是夠詭異的。」蘇澤搖了搖頭,向前走了幾步。
果不其然,一到守衛的看守範圍內,守衛再次說出了同樣的話。
「站住。」
「我就是進去走走。」
「城主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守衛面無表情。
蘇澤取出神杵一揮,兩個守衛應聲倒下,最後化成了一堆粉末。
「辛苦幾位大哥了,好好休息吧。」蘇澤嘆了口氣,推開了城門。
與蘇澤想象中的不一樣,城門之內竟然充滿了生機,大家走來走去,街道不時傳來小販的吆喝聲。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這裡是空城嗎?」蘇澤傻眼了。
就在蘇澤發獃的當兒,有個小販小跑過來,手中還提著一隻籃子。
「這位爺,相必您是剛來這個地方的吧,不如就讓小的帶您四處逛逛?」小販很是熱情,但是蘇澤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這人確實只有地階修為,而且身上毫無殺意,他到底想幹什麼?」蘇澤內心疑惑。
「這位爺,您面前這個可是咱們青城最大的酒樓,裡面住著的全是達官顯貴。」小販指著一棟三層樓高的酒樓說道。
只不過這酒樓讓蘇澤立馬提高了警惕,因為裡面根本就沒有酒的味道,反而是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仔細一看,裡面的人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而他們喝進肚子里的,是暗紅色的液體。
是血!
「這座城裡到底有沒有活人?」蘇澤喃喃自語道。
「城裡還有不少活人,只不過大家只能這麼生活。」小販垂下了頭。
蘇澤這才驚醒旁邊的這個小販根本就是個活人。
「進去吧,你在裡面會找到答案的。」小販輕輕推了蘇澤一把,轉身就消失在人海中了。
蘇澤一陣毛骨悚然,這座城裡還有活人?可是他們無法離開這裡,那要怎麼生存?
抱著疑惑,蘇澤走進了酒樓。
神奇的是,就在蘇澤踏進酒樓的一瞬間,裡面的所有人都不動了,甚至連店小二差點灑出去的水也停留在了半空中。
蘇澤走過一圈,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這裡的人喝的是血,吃的是生肉。
「系統,這地方有些詭異,有什麼辦法能看破這裡嗎?」蘇澤問道。
系統沒有回應。
蘇澤慢慢退出了酒樓,一切再次恢復如初,店小二端著的杯子中,水還是灑了出來,落在了地上,散發出濃郁的血腥味。
沒有人注意到門外多了個人,大家依舊在做著自己的事。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喝酒的人依舊在喝著酒,店小二也走來走去,看起來很是忙碌。
「系統,簽到。」蘇澤輕聲道。
「簽到成功,獲得一個時辰的天眼。」系統毫無感情的聲音響了起來。
天眼?為什麼只能持續一個時辰?
這還是蘇澤第一次從系統這裡得到一次性的獎勵,有些疑惑。
只不過下一刻蘇澤就呆住了。
因為眼前的景象正不斷發生這變化,先前還在喝酒吃肉的人全都不見了,酒樓也變得破敗無比。
血腥味依舊濃重,而地上多了很多骨架子,竟然是風乾了的屍體!
就在這時,蘇澤感受到有人在盯著自己。
環顧一圈,蘇澤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只見掌柜的依舊站在那裡,一下又一下地擦著手中的盤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蘇澤!
蘇澤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但卻忍住了。
因為這個掌柜似乎還沒察覺到他能看見不對勁。
「這傢伙是什麼實力?」蘇澤問道。
「天階初期。」系統懶洋洋地回應。
蘇澤這才放下心來,徑自來到掌柜的面前。
「客官喝點什麼?」掌柜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但是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蘇澤。
。 「盯著一個人很不禮貌。尤其是!女孩子!」
藍色的魚兒為自己的主人鳴不平。
她一直,一直盯著寧極看,這傢伙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主人!
寧極還在震驚之中,稍不留神被魚兒訓斥了,他饒有興趣的笑了一聲。
「呵,你寵物啊?還挺可愛。」
寧極不再震驚,恢復了平靜,繼而想要去摸魚兒,魚兒也沖著張大了嘴巴,露出了少有的「金魚牙」,長英蘭見狀,輕聲喝止了。
「小藍,不許無理。」
她的語言只有寧極能夠聽懂,但是小藍張牙舞爪到惋惜的平靜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他!」小藍氣沖沖的回到面紗之後,緊貼著長英蘭的臉,怨恨的看著寧極。
寧極壞笑著站了起來,將手揣進了華衣特有的口袋裡,按理說只有帝國的農民老伯會這樣做。因為口袋在袖子里,天氣冷的時候,沒有靈力的農民老伯在天冷之時只能將手放進口袋裡。
現在是秋冬之際,白靈山卻半點不冷,寧極這個純喜好一樣的動作可是被皇帝陛下親自批評過的。
「你聽起來遇到了麻煩……還能這麼悠閑么?」
長英蘭冷不丁的看著站起來的寧極,疑惑之色未露,倒是有幾分戲謔。
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都是十一二歲的年紀,長英蘭明顯更加的老成,而寧極倒是有些不著邊際了。
但長英蘭顯然知道寧極並不是看上去的如此虛浮,他不像是其他遇到的人一樣肉眼可見的深藏不露,而是在另外一個角度隱藏著深藏不露的秘密。
比如說,這裡好像最能打的是站在他後面的寧清,倒是寧清卻一直跟在寧極的身後,沒有更多的話語權。
再者,是他救助一個在她眼前奄奄一息的人只需要三秒,也就意味著,他確實有超高的本事,絕不限於醫療。
「不,我不麻煩,我弟弟也不會有麻煩,是你們,麻煩大了。」
寧極看了一眼藍衣女孩,又再一次看向長英蘭。
他開始嚴肅,認真,這讓他的神秘更加凸顯。
「一個是不知種族的異鄉人,一個是奄奄一息的公國人,出現在帝國最為機要的白靈山,在戰爭結束的三個月里,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想,是個人都會覺得蹊蹺,再是,白靈山的少主和梧桐司的司長與她們兩個月有正面衝突發生,寧清,咳咳,梧桐司的司長還差點敗下陣來……」
寧極看了一眼寧清,寧清止不住的咳嗽起來,藍衣女孩則是不明就裡的托著他,以為他不舒服,想要去給他拍背。
「好哉,秒哉,奇哉,怪哉。」
花开了一季 寧極拍了拍手,像是單獨與長英蘭商量似的,一直盯著他,那眉頭的疑惑可能只是因為這句話需要過多的語氣相助。
「你覺得我們帝國的皇帝陛下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相信白靈山的白靈之主,還是,籍籍無名之輩?」
寧極不會覺得長英蘭是「籍籍無名之輩」,因為她差點戰勝了寧清,只是長英蘭現在都沒有半點情緒,他想要嘗試著刺激一下。
一個有著一身本事的人,被說籍籍無名,急眼爭吵自是家常便飯,他想要看看,長英蘭的心性是否配的上她這身的武力。
「通天蝰蛇獄,可謂是帝國最恐怖的監牢,那裡由【世界中亭之蛇】的子嗣【閧炎枳巫蛇】看守,它的烈焰會焚燒修行者的靈力,讓所有修鍊者在一瞬間渾身靈力俱廢,靈力內核在體內爆炸,接受它神威之火的炙烤。」
身為白靈之主的寧極自然不可能把閧炎枳巫蛇吹的如此兇狠,倒是他這樣說,長英蘭倒也真有些害怕了,只是眉眼閃爍一下,便又平靜下來。
她抓著自己白綢素衣的裙角邊,被寧極看到了,寧極瞬間更是來了興緻一樣的大聲叫喚。
「想一想……自己修行了大半輩子的靈力被銷毀,靈力內核爆炸不能夠再修行,甚至是,還要遭受無窮無盡的肉身炙烤,光是想想都覺得恐怖。甚至在通天蝰蛇獄里,這還只是煉獄的入門,更恐怖的,還在後面!」
寧極的聲音倒是越來越淡定,他的「恐嚇」奏效了,所以他十足的開心,反而越來越認真。
「那你……也不是要被閧炎枳巫蛇折磨嗎?」
長英蘭的語氣平緩了許多,這也正是她平靜外表下的驚慌,她不會那麼害怕的,畢竟,她一路上見過的東西是很多的。
寧極也沒有說什麼特別血腥的辭彙,又或者是噁心人的辭彙,只是「溫柔的威嚇」,讓她也不見得真的心虛。
大不了現在就逃跑了。
「我?你可要搞清楚了,我一是白靈之主,五大家族的寧家家主,怎麼也輪不到我去通天蝰蛇獄。」
「寧清是寧家二當家,又是梧桐司的司長,再怎麼說,陛下也不可能動我們兩個人。」
「倒是你們……」
寧極抖擻了袖子。
「我們現在,只需要起一份密保,說你們兩個是敵國的姦細!是賊黨!是可怕的惡魔化身!這件事情就會毫無例外的平息!你們去通天蝰蛇獄,我們去呼呼睡大覺!」
寧極說的,長英蘭聽的仔細,她想白靈之主的寧極告訴她這些,應該是「壞心思得逞之後的囂張」,他剛剛壞笑的樣子,明明就有股說不出的痞壞,讓她又驚又疑,很是不舒服。
但,他真要這麼做,肯定早就做了,不需要與她知會一聲,寧極想要做什麼,想什麼,其實已經很難猜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