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消滅無相宗為借口,再用趙東強身為將軍的話來迷惑自己,打消警惕心……

好棋!真是一步好棋啊!

「只可惜,你們今天,都別想活著離開!」蕭易陽近乎癲狂的說道。

雙眸血絲密布。

瞪向老者,「快,釋放屍傀,給我把他們通通殺掉!」

「屍傀還未完全育成,現在釋放,恐怕會像之前那樣,脫離控制。」老者並不介意這麼做。

見蕭易陽往自己這邊走來,老者頗為緊張道:「我還是建議用其它辦法。」

他不想死在這個地方,而且是死在自己親手煉製的屍傀手中。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元武中期實力對吧?」

聽到蕭易陽這麼問自己,老者遲遲沒有回答,眼中,多出一抹恐懼,一抹警惕。

下一秒,等他想施展靈氣自衛時,蕭易陽已是搶先出手,一掌擊打在老者胸口上。

「噗!」老者避之不及,被打吐出一口鮮血,身軀落入血池當中!

「不,不要!」

「吼!」屍傀立馬接近,雙手將他的頭,按進血池深處。

7017k 看著徐真一家三口,徐天與秦斬相望一眼。

「你不是說要拿回自己那半道鴻蒙紫氣嗎?」

徐天聳了聳肩:「他們一家三口現在哪還能看見其他人,等徐真忙完再說吧。對了,之前我就感應到魔界除了你之外,還有一道完整的鴻蒙紫氣。但是這次回來,那道鴻蒙紫氣的氣息消失了。」

「鴻蒙紫氣不可以共存,你應該知道的,怎麼?你還有別的想法?」

徐天訕訕一笑:「對於未知的,我這個人求知慾比較大罷了。」

「我曾經的確察覺過,不過那時的我還處於記憶沉睡之中。他曾接觸過我,但並未說什麼。我只知道現在的他應該在界上天。」

擁有鴻蒙紫氣,就相當於擁有系統一樣,這個人無疑也是一名穿越者。但徐天與秦斬都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常煜。

因為常煜的強大超乎二人的想象,而那個人雖然同樣強大,但若是與常煜想比,則是相差太大。

徐天深深地吐了口氣,天王身死,他的所有系統以及分身都被徐真吞噬,這場因人魔大戰而起的兩界劫難,算是告一段落。只不過,這一場劫難付出的代價極大,導致兩界所有生靈滅亡九成九。

望著那團能量體,天王滿心所念的位面之胎,此刻就懸浮在徐真的頭頂。

「寧兒,你需要為娘如何做?」

徐真沉吟一聲,緩緩道:「娘親,您現在的境界是否已經踏足戰帝?」

紅顏魔帝不會隱瞞自己的兒子,點了點頭:「當年我以身獻法抵禦那股神秘力量的時候,我便發現這股力量強大的同時,也隱藏著天大的機緣。前提是,你需要承受得住這股力量的洗禮。但那種讓人幾乎絕望,想要自殺的力量就來源於界上天之上。」

界上天之上?

徐真算是無語,感情這個世界依舊如同金字塔,一層壓制一層,層層相結。

「我想藉助娘親的力量讓天王多吞噬的兩界生靈死而復生。」

聞言,紅顏魔帝黛眉微蹙。

看在徐真眼中,不是一個好的兆頭。

「娘,戰帝的力量無法做到?」

紅顏魔帝微微搖頭:「並非無法做到,而是想要復活已死之人,所需要的條件極為苛刻。並非真如傳言之中,戰帝擁有開口殺人張**人的逆天之力。」

「條件?需要什麼條件?」

徐真的情緒很是激動,這點看在紅顏魔帝眼中,她或許猜測,徐真想要復活的絕對不是什麼兩界生靈。

「寧兒,你告訴娘,在這其中是否有你在意之人?」

徐真重重點頭。

「好,我們現在動身前往鬼界。」

「娘,前往鬼界是為何?難道想要復活這些被吞噬之人需要鬼界之中的什麼力量?」

「人死之後,不管是因為什麼力量。三魂七魄之中必有一魂一魄落入鬼界酆都地府之中。這點無論哪個星域,都無法逃脫既定下來的規則。這是天道所定,無人可以左右。我已經看過,這些被天王吞噬之人,都只有兩魂六魄存於其中,想要讓他們復活,就必須將他們三魂七魄聚齊。」

必有一魂一魄落入酆都地府?

聽到這裡,徐真心頭一震,看著手腕處的布帛,腦海中那道英姿颯爽的身影一閃而過。

紅顏魔帝說著,安撫著拍了拍徐真的肩膀:「寧兒,娘答應你,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有著紅顏魔帝的保證,徐真也通過彌雅得到了肯定。以彌雅之言,證實了紅顏魔帝所說。小玄星域的鬼界,便是這片星域所有往死之人必須前往之地。當然,徐真這個不在規則之內的人所吞噬之人,那是真正死亡,沒有任何痕迹存留世間。

徐天聽聞徐真一家要前往鬼界,這個時候也是緩緩落在三人身前。

「紅顏,恭喜重生。」

「師尊,能夠再次見到您,紅顏心裡真的很開心。」

聽聞紅顏之言,徐天也是感慨萬千。當年初見紅顏與賀烈之際,二人的境界在自己眼中何等低弱。如今滄海桑田,再見當初那個有些潑辣的靈族丫頭,對方已經是凌駕於星域之上的戰帝強者。

「這次若非師尊尋找到紅顏那道殘魂轉生,紅顏想要蘇醒不知要等到何種年月。這裡,請受紅顏一拜。」

紅顏魔帝說著,微微欠身。

徐天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一拜,也算是為自己與賀烈夫婦之間,切斷了一段因果。他一開始並未安太多好心,如今事情發展徹底出乎他的預料,那些想做之事,必然也被扼殺搖籃之中。

「你們三人要前往鬼界?」

「對!我的兄弟朋友都被天王吞噬,如今我獲取他們兩魂六魄,想要復活他們,需要前往酆都地府拿回一魂一魄。你們兩個準備幹什麼?前往界上天嗎?」

徐真並未有所隱瞞,畢竟在他心中,無論是徐天還是秦斬,那都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華夏老鄉。

暗恋已成歌 「徐真,天王體內的那半道鴻蒙紫氣」

「放心,我給你留著呢。」

徐真早有準備,在徐天開口詢問之際,已經是將那保存完好的鴻蒙紫氣拿了出來。頓時,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頓時籠罩在幾人的頭頂。紅顏魔帝以及賀烈,從未感受到如此玄妙的力量,被鴻蒙紫氣的力量深深吸引著。

還好,徐真是他們的兒子。這若是換成任何旁人,紅顏魔帝絕對要出手搶奪,一探這股力量的強大玄妙。

直到徐天收起鴻蒙紫氣,二人才緩緩平復著心頭的震撼。旋即,徐天的氣息便在頃刻之間踏入大聖巔峰,如同閃電一般。

「徐真,這份情我徐天記著了。我們會前往界上天,若是有機會天上再見。」

徐真拱手:「好!等我做完這些事情,要不了多久也會前往界上天,天上再見。」

送別徐天與秦斬,徐真也是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徐天,這個幾乎伴隨著他來到戰武世界三年的名字,從今天開始,不再是他的噩夢了。

收起位面之胎,在紅顏魔帝的帶領下,前往鬼界並不是一件困難之事,相反十分容易。

如今的十二世界,頂天的巔峰強者都死在徐真手中。故而三人到達鬼界,如入無人之境。

酆都地府,這是小玄星域所有死亡之人魂魄歸宿之地。無論何人,死於天災人禍無一例外。雖然此地在於鬼界,但酆都地府並不受鬼界所掌控,它是一個由更高位面賦予了小玄星域的規則自主管控的機構。

所以當徐真三人來到這裡的時候,除了遊魂之外,看不見任何生人。所謂的遊魂,便是已死之人的三魂六魄所形成的鬼體。他們受著規則的束縛,遊盪於酆都地府之中,等待著規則給他們的安排後續之路。

當然,小玄星域的規則對於如今的紅顏魔帝而言,如同虛設。她可以隨意地進入整個酆都地府,窺探其中的一切。

「想要復活戰武界的生靈,首先我需要先行找到酆都地府的那件通天仙寶生死薄。這樣才能查詢到戰武界的死亡之人,寧兒,你同你父親在此等待,不要輕易走動。地府之中的力量並非表面那麼簡單,你們一不小心就會被規則感應,引出麻煩。」

「紅顏,你放心去吧!我和寧兒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紅顏魔帝笑著點頭:「好好跟兒子相處,你這父親現在可是比兒子弱了太多。」

賀烈聞言,傲嬌一樣,昂頭挺胸:「那那那兒子比老子強,這不是每個父親心中之想嘛!」

「爹,娘已經走了。」

賀烈尷尬地撓了撓頭:「寧兒啊!爹做不了你的靠山,也從沒有讓你感受過父親應有的責任,你會不會責怪爹?」

徐真輕笑:「爹,你想太多了。那些無法左右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應該讓它們隨風而去。重要的是,現在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不是嗎?」

賀烈欣慰,長嘆一聲:「有你這樣優秀的兒子,爹真的此生無憾了。」

二人交談之際,過往身邊的遊魂如同察覺不到二人的存在一般。徐真明白,這是紅顏魔帝臨走之前籠罩在二人身上的永恆之力,隔絕了地府遊魂的感知。

這些遊魂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則是如同煙霧繚繞一樣,一個個身形虛浮,彷彿透明,察覺不到任何力量。

「這些傢伙就是鬼啊?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可怕。」

徐真抱臂觀察著來往遊魂,也是彌補了曾經對於鬼的幻想。他所幻想的鬼,可怕到晚上上廁所都不敢。可是眼前所見,這些鬼體一個個像是通宵加班過的人,滿臉的疲憊,哪有什麼可怕存在。

就在二人覺察無聊之際,整個酆都地府突然嗡鳴聲響,隨後一股詭異的力量陡然掃過整個地府區域。

「放心!這是地府的規則之力,我已經以永恆之力將我們籠罩,它感應不到我們的。」

紅顏魔帝突然現身,手中捧著一本一米大小的暗金典籍。

「我嫌一個個翻查太麻煩,就把生死薄拿來了。沒想到引動了酆都地府的規則反抗,現在我們回往戰武界,先復活戰武界生靈再說。」

徐真意外地看著自己這個娘親,沒想到做事如此果斷決絕,竟然直接把地府的生死薄搶走了。這一幕,忽然讓徐真響起孫猴子當年乾的事情。不過眼下看來,這裡的地府還是有著差別,沒有十殿閻羅,沒有牛頭馬面。

紅顏魔帝施展手段,帶領徐真二人瞬間跨越世界,從鬼界再度回到戰武界。雖然看似極快,但是兩個世界的時間並不一致,這一去一回,戰武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好了!寧兒,把天王製造那個東西拿出來,我會用生死薄的力量直接聯繫所有的戰武界死亡生靈。」

徐真點了點頭,當即大手一探,掌心之中一團灰光閃現,龐大的位面之胎再度出現。

。 君北齊和南初月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帶着幾分疑惑。最後還是南初月發出了詢問:「先生,何出此言呢?」

「說起來,就遠了……」

歐氏家族鑄造神兵的能力在世間已經宣揚了數百年。

最初,歐家先人對於有人上門請求鍛造神兵,從不拒絕。

直到一日,他們聽聞有人拿着他們鍛造出的兵器將某地一家上下一百餘人全部滅口,才發現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歐華池搖著頭說道:「那哪裏是神兵,根本是兇器!想想那一百多人的血有多少?從那之後,先祖就謝絕賓客,不再為上門求訪的人鍛造兵器。」

「只是先祖只此一個愛好,想着可以鍛造兵器,自己把玩。卻不想這把被傳為神兵的短劍在鍛造好前夕,先祖幼子不慎跌入爐中!先祖妻子看着傷心欲絕,也投入了烈火熊熊的火爐之中。」

南初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尖叫出聲。

隨着歐華池將當初的事情一一說出來的時候,她面前好似已經有了那樣的畫面感。

想到歐家先祖為了這把神兵失去了自己的妻兒,心頭該是如何的悲痛?對於這把兵器其實也是厭惡到了極點吧?

一時間,屋內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半晌之後,歐華池自己打破了沉默,繼續說了下去:「先祖當即吐血,命若遊絲。等到短劍出爐之後,確實是光可鑒人,吹毛斷髮,是不世出的寶貝。」

「可是想到那是自己妻兒血肉鑄成,先祖就下令將這短劍供奉起來,不可示人。卻不想外界越穿越懸,無數人想要爭奪。無奈之下,我們一族只得選擇了隱居。」

想不到,繁盛一時的歐家一族最後隱居,竟然是這樣的理由。

南初月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如此算起來,這把劍對於歐家,還真的是算不得什麼吉兆。」

「是,」歐華池順着她的話說了下去,「若不是先祖有令,後人更想將這短劍焚毀,使得鑄劍爐熄滅,再也不進行鍛造,也無需繼續如此藏頭縮尾的過這一世。」

歐氏一族因為鍛造出神兵利器而顯赫一時,卻也因此而處於分崩離析的狀態。

果然這所謂的神兵,是禍根。

只是君北齊本就是君耀寒的眼中釘肉中刺,若是再這麼拿了君耀寒一直想要的神兵……

南初月都開始為君北齊頭疼了,到時候要有多少麻煩事?

想到這裏,她第一時間說道:「歐先生,今日出手幫你,是舉手之勞。可是幫你代管這歐家歷代流傳的神兵,怕是……」

「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君北齊就答應了下來。

突然的行為,使得南初月的嘴巴都沒有合上。

好半晌,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這件事要怎麼處理。

至於歐華池,面上顯露出了興奮地神色,說了句稍等,就轉身進了裏屋。

眼看着他一時半會不會回來,南初月扭頭看向了君北齊,對於他這樣的行為顯然是有些不滿:「王爺,你可知這柄劍會招來多少禍事?」

「哦?」

對上君北齊的眼睛,她冷聲說了下去:「不說旁余,君耀寒盯着這柄劍許久,卻被你得到了。你覺得,他會如何對付你?」

「若是本王沒有得到這柄劍,他就不會對付本王了嗎?」

一句話懟的南初月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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