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啊?」

更有男女當街吵架,只因為男的看著唐柒柒出了神。

女人羨慕她這樣的身材容貌,而男人更是愛慘了。

。 奄國不大,攏共3000來號人,因此戰後統計起來也是非常快的。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後,奄國的貴族們就已經將此戰的戰損情況上報上來了。

根據統計,此戰奄國一共傷亡了將近500餘人,佔全國總人口的六分之一。

而這500人中,光是成年男人,就戰死了400來個,佔全國男丁數量的四分之一左右。此戰過後,奄國的男丁數量直接從1500人下降到了不到1100人,損失不可謂不大。

反倒是女人,由於在淮夷的眼中,她們都是生孩子的重要資源,因此並沒有被刻意屠殺,因此只在戰亂中死了不到100人,相較於男人而言,損失要小上許多。

「淮夷呢?淮夷的傷亡情況如何?」

在聽完了本國人民的傷亡情況之後,子權一臉肉疼地對着下屬問道。

「淮夷此戰一共出兵1500人,其中東邊戰場800人,在初期戰鬥中死傷200人,剩下600人趁勢殺入了國都之中。」

許是自家族人在這次戰爭中死傷過於慘烈,因此這名下屬在彙報的時候也是一臉肉疼:

「至於另外兩家,聯軍一共700人,一開始殺入國都中的時候沒有什麼損失,不過在後續對抗天兵的時候,卻是損失異常慘重。」

說到這裏,這名下屬有些恐懼地看了一旁的子鐮一眼,道:

「當時淮夷一共組織了500餘人的軍隊對抗天兵,然而這場戰鬥之後活下來的,不足50……」

「什麼!?」

聽到這話,子權一臉震驚道:

「你是說,那場戰鬥之中淮夷只活了十分之一!?」

不怪乎子權這般反應,實在是這個數據過於離譜了。

別說是淮夷了,哪怕是使用青銅器進行的牧野之戰,亦或者是後來一邊倒的周奄之戰,都是打不出這樣的戰場傷亡率的。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青銅器這玩意兒不耐操。相較於石器,青銅器有輕便、鋒利、易於鑄造等優勢。但是青銅器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不夠堅固。往往砍不了幾個人,自己就會先崩口或是卷刃。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實際戰鬥中,一名戰士其實是砍不了幾個敵人的。因為稍微多殺那麼兩個人,自己的武器就要先綳不住了。接下來就算那個敵人站着讓他殺,他都不一定能夠殺得掉——別懷疑,去菜市場買一塊排骨,拿你家的菜刀去剁,估計沒剁幾塊,你家的菜刀就要自己報廢了。

後世的菜刀在工藝上確實存在一定的問題,不能用來劈砍骨頭之類的堅硬物質,但是話又說回來,難道商周時期的青銅器就能和後世的菜刀相比了嗎?不見得吧。只怕真要砍起來,青銅器還不如後世的菜刀。

在這種情況下,商周時期的戰場傷亡率也就可想而知了。一般來說,一場300人對500人的戰鬥,就算300人那邊贏了,500人那邊也最多死個2.300人,畢竟再多300人那邊就殺不動了。可如今500人那邊卻死了450人,這如何令子權不感到心驚?

「這就是鐵器的威力嗎?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一刻,子權終於對宜國的鋼鐵威力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而除了這兩次的傷亡之外,淮夷軍隊在之後的混戰之中又戰死了200來人。」

那名下屬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此戰淮夷聯軍一共損失850餘人,再加上那些趁亂逃亡淮夷,此戰我國一共俘虜了淮夷500人,現如今已經全部被看押起來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這500人全都歸我宜國,諸位沒有意見吧?」

這時候,一旁的子鐮開口道:

「除此之外,稍後攻滅的淮夷部落中,人口全部歸我國,物資全部歸你們,你們可有異議?」

「這……」

聽到這話,不明就裏的貴族們紛紛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想到,子鐮竟然會如此獅子大開口,一口氣就要全部的人口作為戰利品。

反倒是早就已經從子友口中得知內情的子權起身行禮道:

「自然沒有意義。」

說完,他又轉頭看向在場的貴族道:

「根據寡人與天子商定的協議,在之後的王師征伐淮夷行動中,我奄國軍隊只需要負責協助王師搬運貨物,以及抓捕奴隸。至於剩下來的正面戰鬥,則是全部交給王師。作為回報,我奄國可以在征伐行動之中獲得淮夷部落的全部物資。至於淮夷部落的人口嘛,則是全部交由王師處置。」

「原來如此。」

聽到這裏,貴族們全都瞭然地點了點頭。自家的士卒不用承擔生命危險,只要上去當啦啦隊和搬運工就能有東西拿,這樣的買賣還是比較划算的。

「不過……」

就在這個時候,有貴族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只見他上前兩步,對着坐在子權身邊的子鐮行禮道:

「如今我奄國男多女少,許多男人到了婚配年齡卻沒有女子可娶,久而久之,這必將成為我奄國的一大禍患。因此我斗膽,想請天使將這批淮夷奴隸中的女奴分潤一些給我們,好讓我們的男人可以解除無妻之苦。」

「這……」

聽到這話,子鐮不由拖長了聲音。就在下方的奄國貴族們以為事情要遭的時候,卻聽子鐮說道:

「此事……倒也不是不行。不過……」

「不過什麼?」

一旁的子權急忙問道。

「不過在將女奴分潤給你們之前,我必須要先將這些女奴帶回去才行。」

子鐮回答道:

「畢竟我不過是個將軍,在這種事情上是沒有發言權的,因此我必須要先將女奴帶回去,在請示過天子之後,才能將這些女奴送給你們。不過你們放心,以王上的心胸,想來他是不會拒絕你們的請求的。」

「可是這樣一來一回,不是會徒增煩惱嗎?」

有貴族不解道:

「若是有女奴不堪途中顛簸,死在了路上,那不是太可惜了些嗎?」

「對啊對啊。」

一旁的子權聽到這話,急忙附和道:

「為何不直接將這些女奴留在這裏,而後天使派人回去稟告,待得到天子應允之後,直接就地將女奴分給我國國人呢?」

首發最新。 很快陣法啟動,產生的能量讓軍醫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也就錯過了那陣法的力量全都匯聚到法器上的一幕。

杜晴冉用另外一個法器放在了墨王的身邊,將之前存儲了能力的法器全都引到了墨王的身上。

很快墨王開始嘶吼起來,在門外的手下聽見了,一個個心裏都着急了,而顧銘琪則是努力的阻止他們,不讓他們進來打擾到自己媳婦。

墨王的喊聲也嚇到了軍醫,他下意識就到了墨王的身邊,正準備去碰他,卻被杜晴冉一下子就抓走了,「別動他。」

軍醫聞言這才點點頭,看着此刻氣質冰冷,眼神堅定地杜晴冉,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我只是想看看王爺怎麼了。」

「現在是解咒的時刻,你不管做什麼都會影響到他的。」杜晴冉解釋說,「你就站在一邊看着。」

軍醫點點頭。

等到墨王的喊聲慢下來之後,杜晴冉快速的在他身上扎針,對着軍醫說:「將那邊的葯拿過來給王爺喝下去。」

軍醫看了看桌子上,趕緊走過去將那碗熬好的葯端過去給墨王灌了下去。

「噗!」誰知道墨王剛喝完那碗葯就開始吐血。

杜晴冉的眼神一變,快速的在他心脈上扎針,緊接着將自己煉製的丹藥給了他一顆,很快墨王不再吐血了,之後又慢慢的開始變成了面部抽搐。

「杜大夫,這怎麼辦啊?」軍醫沒見過這種場面,當下就有些被嚇住了,開口問起了杜晴冉。

杜晴冉嘆口氣,給墨王把脈之後這才說:「沒事,王爺的咒術已經解開了,現在只要等他自己醒過來就可以了。」

軍醫聞言也上前給墨王把脈,之後震驚的看着杜晴冉,「杜大夫,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啊!你這醫術是真的沒的說啊!」

杜晴冉擦擦額頭的汗水,看着簡單其實很難的,更何況這還是王爺,稍微不注意一家子命都沒有了,她現在都有些累了。

「這裏先交給你了,我得去休息一下了。」

軍醫看着她有些發白的臉色點點頭,「好,你放心吧!快點兒去休息了。」

杜晴冉點點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轉身出去了。

她剛一出去,墨王的手下就看着她。

「沒事了,你們進去吧!別打擾王爺,等他自己睡醒就好了。」

顧銘琪看着媳婦的臉色很不好看,急忙扶着她回去休息了。

杜晴冉回到帳篷里就開始休息了,而顧銘琪則是根據自己之前在空間里得到的辦法開始修鍊,不過可惜這個大陸靈力太少,所以他修鍊的沒有什麼起色。

胖胖在自己娘懷裏沉沉的睡着,看着母子兩個人的樣子,顧銘琪乾脆也躺下休息了。

而這邊墨王醒過來之後知道是杜晴冉救了自己,他的眼神變了變,「這丫頭實在是厲害啊!看來我得找皇上給他們夫妻兩個賞賜才行啊!」

手下的人也沒有說什麼。

杜晴冉睡醒之後這才想起來之前顧銘琪送回來的那個淵國人,「那個淵國人你還要見見嗎?」

「見啊!他人沒事吧?他當時說自己中毒了。」顧銘琪有些擔心。

「沒事,我已經給他解毒了。」杜晴冉笑着說,「那人是誰啊?你還專門讓人送回來,是很重要的人嗎?」

「是啊!」顧銘琪的眼神變了變,「他是淵國大將軍的兒子,當年陷害我爹的就是他父親,所以這其中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啊!」

杜晴冉想了想,「那就去審問他啊!這樣子也可以有證據。」

顧銘琪也是這麼想的,夫妻兩個人就去找塔達了,可誰知道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塔達已經死了,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癥狀,就好像是自然的猝死一般。

「怎麼會這樣子?」杜晴冉喊了一聲,仔細的檢查了這人的屍體,「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就好像是在睡夢中死了。」

顧銘琪的眼神變了變,「看來是真的有人不想當年的事情曝光啊!估計我爹的事情牽扯的太多了。」

「那怎麼辦啊?」杜晴冉有些自責,「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看好他。」

顧銘琪搖搖頭,「沒事,以後還有機會,反正已經二十多年了,也不在乎這點兒時間。」他知道自己當時回來昏迷了,媳婦肯定是擔心他了。

顧銘琪也仔細地看過那屍體,眼神動了動,他好像是有些發現,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那以後找到證據我們要保護好啊!」杜晴冉開口說,「找他爹怎麼樣啊?」

「他爹在當年的戰役中已經死了,他就是繼承了他爹的爵位。」顧銘琪帶着媳婦回去帳篷裏面。

很快淵國也投降了,甚至以後都是南陵國的附屬國了,這一次淵國的皇上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們休養生息了二十年這才發動了戰爭,本來以為可以跟南陵國一戰,可誰知道一年的時間就輸了。

他不想重蹈覆轍,再被人給打到京城裏來了,所以很乾脆的俯首稱臣了。

淵國投降之後,墨王和大軍也要班師回朝了,而杜晴冉和顧銘琪商量之後就準備告辭回家去了,可誰知道這個時候居然收到了聖旨,皇上居然給了顧銘琪正三品的驍騎參領,也就是說他們得進京了。

知道這個消息,顧銘琪和杜晴冉都愣住了,隨後兩個人就笑了。

「怎麼辦啊?媳婦。」顧銘琪看着杜晴冉。

杜晴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什麼怎麼辦?你不是已經決定要去了嗎?還這麼說,哼!」

說完夫妻兩個對視一眼就笑了,逃避不是他們夫妻的態度,再說了,當官有什麼不好的啊!

「那咱們先回家,跟家裏人說一聲之後就進京了。」顧銘琪看着媳婦開口說。

「好啊!」

很快的夫妻兩個人就對墨王爺說了自己的計劃,墨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會跟皇上說他們一段時間再進京。

顧銘琪和杜晴冉就帶着兒子回家去了,這都一年時間了,也不知道家裏的人都怎麼樣了。

「媳婦,咱們騎馬回去吧!」顧銘琪開口說。

杜晴冉不會騎馬,顧銘琪將她和兒子放在懷裏,一家子開心的騎馬朝家裏走去。

「娘,我疼!」 楊氏瞧著個顧知鳶還在往外面看,便說道:「王妃,不要見怪,大嫂這個人是被傷透了心的,性格孤僻了一些,但是心不壞,對每個孩子都很好的。」

「嗯。」顧知鳶點了點頭。

席間,楊氏和柳氏帶著一群孩子們單獨做一座。

男人們和顧知鳶宗政景曜坐一桌。

飯桌上,程岩說:「這一次,他們突然咬上了王爺,王爺有何看法?」

旭镇 「他們不過是想陷害本王。」宗政景曜一邊給顧知鳶夾菜一邊說道:「只是可惜了,把自己搭進去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哦?」程岩一怔:「這話怎麼說?」

宗政景曜看了一眼顧知鳶,顧知鳶放下筷子,被迫營業,她說:「這裡的都是程家的人,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陛下懷疑襄陽王勾結了滄瀾的人,意圖不軌。」

正在盛湯的程輝義聽到這句話,手抖了一下,湯勺掉了下去。

眾人側頭看著他。

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上年紀了,手抖了。」

顧知鳶沒有管他,接著說道:「陛下命令昭王徹查此事。」

程岩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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