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數道目光就朝著哪裡看去。
「你是何人?」
雪滿天眉頭緊皺,怒聲開口。
其實,現在大家心裡都清楚,此人十之八九,極其有可能就是雪狼王安排過來的。
葉天傾和吞天至尊的目光,也都朝著哪裡看去,他們的眉頭都緊緊的皺著,看著闖進來的這位。
「呵呵,這間天字型大小的包廂,你們豹爺我看上了,你們就趕緊滾出去吧。」
「哎呦……這不是雪家主嗎。」
「雪家主,還請你賞臉滾出這裡,將此處讓給我。」
他緩緩開口,臉上帶著幾分傲氣。
「哼!」
雪滿天冷哼一聲:「你是誰,竟敢這般和我說話。」
「呵呵,豹爺沒有背景,就是一個散修而已。」
他淡淡的說道。
雪滿天冷冷的看著他,葉天傾的目光也冰冷的落在這傢伙的身上。
來的這位境界乃是不朽至尊五品,境界倒是不算太高,相比較雪滿天要弱很多。
別說是現在的雪滿天了,
就算是突破之前,只有至尊八品的雪滿天,都不是這隻小豹子能招惹的。
但就是這一一個只有至尊五品的傢伙,現在卻是對著雪滿天說讓他滾出去,這當真是狂妄到極致的表現。
「哈哈,哈哈……雪滿天,你還愣著做什麼,豹爺說讓你滾出去,你就快點滾出去。」
這時候豹爺身後帶來的人,冷冷的開口。
「沒錯,立即滾出去。」
「豹爺可是南陽商會的人,你還不滾出去嗎?」
「雪滿天,你們雪家在商會面前,那就是垃圾,你明白嗎?」
豹爺帶來的其它手下,也都紛紛開口。
他們是全都沒有將雪滿天放在眼裡啊。
雪滿天表情越來越陰沉,目光當中滿是一片寒意。
葉天傾則是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衝動,而後他緩緩起身,目光在豹爺等人身上掃過。
「你們是這家商會的人?」
他緩緩的開口。
「沒錯!」豹爺冷聲道。
「哦,那是雪狼王買通你們,讓你們過來找我們麻煩的嗎?」葉天傾在問。
「哼,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竟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豹爺卻是直接否認。
爱到深处腿自开 事實上,他就是雪狼王買通之後,所以故意來找雪滿天麻煩的,仗著自己是南陽商會的人,便是這般的囂張。
只是他並不知道,就是今日這次的找茬,將會成為他最後悔的事情。
。 李程浩現在除了兩個常駐的綜藝,就是日常的培訓,有工作的話培訓肯定是要靠邊。
而綜藝其實耗費時間不多,所以他有充分的時間去做些其他通告,比如雜誌採訪、拍大片、拍廣告這些都是在「閑暇期」完成的。
現在不過是再抽些時間來錄歌,而山風娛樂旗下也有歌手,所以當然也有自己的音樂製作部門和錄音棚,不過是在京城。
所以他又跟着楊泰合特意跑了一趟京城,還順便接了這邊的一個採訪和活動。
不唱歌不演戲不代表就沒有事情可做,像這種商場的活動也不需要他去唱歌或做什麼,上台亮個相,說幾句話就差不多了。
然後錢就到手,一次一清,也難怪說明星來錢快呢。
所以說碰到那種哭窮的明星,千萬別信。
你啃著乾脆面去操人家想要吃水煮牛肉還是水煮肉片的心幹啥呢?
當然了,賺得多,花銷也多,報稅也多,要真都按時按份繳納,也的確挺心疼。
所以有些人會耍些手段去規避,這似乎也能理解。
不過理解歸理解,你要是沒出岔子還好說,出了問題那就得付出更多的代價,這是要冒風險的。
別人怎麼樣李程浩管不著,但是在這方面李程浩一直很注意,而楊泰合也沒有幫他搞什麼手段,就正常繳納就行了。
老實說,他現在就算啥也不幹錢也夠花,反倒沒必要去在意這個了。
畢竟這種事情不爆出來還好,一爆出來真得完蛋。
或許不會馬上完蛋那麼誇張,但影響很大,公關還是很費勁的。
與其如此倒不如開始就不要留下漏洞,自己也安心一些。
而且這樣也是在塑金身,到時候人家要黑你,你直接把這個亮出來,什麼手段都沒用。
當然李程浩也不會傻到主動去宣傳,要不然一方面可能會被有心人針對,覺得你破壞行業內潛規則——大家都這麼干你不這麼干,可不就是「大環境破壞者」么。
儘管李程浩不怕得罪人,但也沒必要。
二來則是有些人會說閑話,鍵盤俠太多了,你不交稅他們有的說,你老是交稅稍微宣傳一下他們還有的說,合著做好事就都該默默無聞——好吧,交稅倒也算不上什麼好事,就是正當應盡的義務。
只不過很多人做不到,反倒是凸顯了那種自己沒錢了還要借錢交稅的人的可貴。
所以說寶強除了導演的片太爛,是真沒得黑啊。
除了這個當然還有慈善,這個另說。
然後李程浩就來到了山風娛樂經紀公司在京城的總部,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這裏,所以倒也不需要特別介紹了。
跟大家打過了招呼,就直接進入正題,審閱收來的那三首歌。
「現在很多老的創作人都有創作困境,新的創作人呢,又容易風格固定化,且走在老人們的窠臼中,再加上唱片市場不景氣,做音樂越來越沒有『錢途』,搞得大家都動力不足了……」
山風的音樂總監,是業內聞名的老牌音樂製作人,張亞棟。
這位近些年來也越發頻繁的上綜藝,話題度還不錯,創作方面自然就下滑了。
不過專業性上的口碑還是可以地,最主要能鎮得住場。
而李程浩這個新老闆親自來參加錄音,他於情於理都得過來看着點兒。
雖然跟樸素玩在一起,但他可跟樸素不同,人情練達,言談舉止都讓人很舒服。
不過在聊到音樂方面,他還是不免有些落於俗套的見解。
這倒不一定真是他自己的見解,更像是為自己這些創作人的創作困境的一種辯護。
李程浩對此不置可否,又聽他說道:「不管怎麼說,在同一張專輯裏面,就算是迷你專輯,也儘可能風格統一一點,所以曲風相似其實是好事情。
「不過我覺得,這也得看你以後想要走什麼路線。有的人你看,他就唱情歌,幾十年了還是情歌王子,有的人什麼都做,但是什麼都不突出。我覺得找到一個『點』還是很重要的!」
「那張老師覺得,我應該走哪條路線?」
不管對對方觀感怎麼樣,專業上面還是值得肯定的。
何況他身邊還有樸素這樣的大前輩,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去找他尋求一些創作上的幫助。
李程浩倒也沒想真把自己變的全能,那樣太費神而且更可能的結果是全不能,之所以這樣還是廣撒網好撈魚,畢竟他現在除了演技上展現出了一定的靈性,其他方面並不會顯得很突出。
一個看起來全面的藝人,肯定是不如在某方面有突出特長的,給人印象深刻的。
「唔……」張亞棟打量了他一番,就笑道:「先看歌,看完了再說。」
李程浩也就沒有再追問,拿着三首歌的歌譜開始看,一邊看一邊小聲哼一下。
他現在有了一定的樂理知識基礎,再來看歌曲,自然跟普通人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起碼他能自己照着曲譜哼一下,然後來判斷好壞。
當然他還沒到能夠隨意評判好壞的層次,對於現在的音樂市場也沒多少了解,只能從自己的角度。
覺得旋律好聽就是好聽,不好聽就是不好聽,也就這麼回事兒。
有人老喜歡用現在作曲太難,因為好的和弦都已經被人用完了這種論調,來說明近幾年樂壇整體創新性下滑的原因所在,。
仔細一想,其實也並非沒有道理,因為這不只是華語樂壇的問題,是全世界都有的問題。
翻看一下近些年的B榜和十幾二十年前的B榜對比一下,這種反差會更強烈更突出。
是不是真的前人用盡後人沒得用不好說,但是現在的確只能在電音、嘻哈、雷鬼等小眾新潮的元素上做文章,似乎已經足以說明一些情況了。
就像是現在李勇眼前這三首歌,楊泰合說跟「主角」的曲風很像,在李程浩看來分明連旋律都很像,如果編曲不弄好的話,那說不定在聽眾聽起來,就成了一首歌套幾個模子了。
回頭看了眼張亞棟,李勇笑道:「這三首都做了編曲?」
「三首都定下來了,被你淘汰下來的那首,我們也會給別人去唱,所以編曲已經定了方向,這兩天也一直在做,等你選定了,我們再完善其中兩首就行了。」
李程浩點點頭,雖然他說得輕鬆,但這工作量可並不簡單,編曲的前期準備可能都得耗費一個多禮拜才能完成。
不過這事情肯定不是現在的張亞棟親力親為了,都是下面的人來做,他把控一個方向就行了。
「那就……這兩首吧……」
因為三首太過相似,李程浩乾脆憑感覺——實際上也就是看歌名,來選定了兩首。
。 這幾天,冷晏兮一直禁錮在三樓,也是好吃好喝,住的也舒服,又有暖爐護寒,還有阿蕊阿焱侍候着。這日子雖不自由,倒也閒情逸緻,無事扒著彩繪玻璃探究,總想着能透過縫隙看清楚那兩把交叉擺列的刀是什麼武器?
荊姐白天也是閑置,每日往沙發那麼妖嬈一倚,半卧半躺,儘是嫵媚,風情萬千。
夜幕一落,她精神抖擻地換上深紫淡紫淺紫玫紫墨紫,各式各樣的旗袍。妖魅又婉柔,邪惑又端雅,像是開在荊棘叢中的雙生花,一株兩艷,亦邪亦正,或黑暗或光明,相競綻放。
但她的衣服顏色,又有一種充滿溫暖,期待美好的錯覺,就像一片生機勃勃,但不失俏麗的熏衣草,偽裝着快樂,固執地等待,那一份遙遙無期的相會。
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又經歷過怎樣的人生?才會這般令人撲朔迷離!
而荊姐紫袍容身,烈焰紅唇,膚白貌媚在冷晏兮灼灼注目之中,妖艷嬈嬈地出去。
冷晏兮急忙趕過去,扒拉一絲門縫,看着被四大金剛擁簇其中光芒四射的荊姐,亭亭的,緩緩地,順着白漢玉的梯階而下。
她似乎感覺到冷晏兮的窺視,不疾不徐地側頭回眸,冷若冰霜,目如利刃,狠狠剜了冷晏兮一眼。
啪!冷晏兮驚了一下,一屁股摔落地上,她慌忙地合緊門縫,心頭通通直跳,半晌,撫著心口堪堪定神:天哪!這是什麼眼神?如刀寒氣逼人,似刃銳利凌剜,兇殘而嗜血。
冷晏兮四下環顧,不見阿蕊和阿焱,倉惶跑回房間,驚魂未定。
荊姐可怕的眼神使冷晏兮幾天都戰戰兢兢,小心謹慎,相當溫順。她不敢再肆無忌憚地嚷嚷着加餐量,遵守荊姐的食不言的優雅吃相,凡事留三分的七分飽的規律。
日子就這樣溜到了半個月之後,冷晏兮也習慣了好吃懶做,渾渾噩噩。
這天晚餐后,荊姐突然吩咐阿蕊阿焱給冷晏兮換上那件流蘇的霓裳紅旗袍。
冷晏兮還未反應過來,阿蕊已經卸下她的睡衣,換了一身驚艷的霓裳紅。她猶如木頭般渾身僵硬,仼憑阿焱給她化著媚惑的妝容,又取了面紗為她戴上,露出一雙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狐媚眼。
冷晏兮怔怔望着鏡子裏的邪魅妝容,不禁暗嘆阿焱化妝的手法太厲害,這般濃妝艷抹,卻又不覺俗不可耐,較比平常的清新寡淡,讓人眼前一亮,驚艷萬分。
冷晏兮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她,的確足夠吸引人的眼球。
可荊姐不是說過,不會讓她在百合樂門拋頭露面的嗎?怎麼,荊姐改變主意了?
冷晏兮正想着,荊姐進來,她翹起指尖,隔着面紗抬高冷晏兮的下巴,端詳片刻,倏然一笑,也是深不可的測妖媚。
「還不錯!」她面色無虞,淡聲說道:「今晚就看你的表現!」
冷晏兮垂眸與她對視,卻沒有吭聲,直到荊姐收起指尖,她憤憤不滿地抗議:「以後能不能別用你那戳死人的指甲動我的臉,萬一你不小心劃破我嬌嫩的皮膚,那可不就毀容了?聽說,指甲本來就很毒,被傷的疤痕都不易褪去,你的指甲又上了色,豈不更毒!」
「有意思!」荊姐冷臉挑眉,冷晏兮以為她要發火,陡地,她卻舒眉笑了,盡顯嫵媚動人。似乎聽了什麼愉悅的話,心情煥然欣喜,頷首贊同:「好,我記住了。」
冷晏兮有些意外,卻見她示意阿蕊從妝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套精緻漂亮的護甲。
阿蕊指節靈活,很快給冷晏兮弄上護甲,她雙手一伸,十指纖柔,更添妖魅。
「走吧!到我房間。」
冷晏兮還在仔細察看指甲套會不會突然鬆了,然後掉了。荊姐已經催促,率先走了出去。
「祝我好運!」冷晏兮對阿蕊阿焱一副大義凜然,豁出去的表情。
阿蕊阿焱似乎看出冷晏兮的顧慮,倆人相視一笑,悅耳的聲音響起:「放心,有荊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