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

劉小藝回想了下劇本,這真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了,被稱之為女三號也不為過,畢竟劇中除了小龍女和黃蓉,出鏡率最高的就非她莫屬了。

「哲哥,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了?」

楊小眯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然後反倒有些拘謹了,劉浩哲燦爛一笑「怎麼會忘記呢,楊小眯對吧?」

「哇,你真的還記得我,我也太幸運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我激動壞了,上次都忘記和你要聯繫方式了……」

楊小眯大大咧咧的就和幾人熟了起來,她性格開朗,就連笑聲也很是爽朗,最主要的是長得還很漂亮。

一旁的劉小藝有些吃味的扯了扯劉浩哲的衣角「哲哥哥,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對戲嗎?」

楊小眯好奇的看著兩人,女人那準確又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劉浩哲和劉小藝間的關係……非比尋常。

不過想到兩人在戲中飾演的是一對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就有些釋然了,畢竟經歷了十六年的生死糾葛,纏綿悱惻,自然會更加親近。

方便入戲嘛!

「那哲哥你先忙,我不打擾你們了!」

楊小眯揮了揮手,大有抽空再聊的趨勢,畢竟兩人的對手戲不少,自己又怎麼會害怕沒時間和偶像聊天呢?

再說了,電話號碼她都還沒要上呢!

「哲哥哥,她不會是你的粉絲吧?」

等楊小眯走遠了后,劉小藝的才問向了劉浩哲。

劉浩哲猶豫了下后還是搖了搖頭「不算是吧,不說了,我們先去找導演吧!」

趙孝建一見到劉浩哲和劉小藝,就走了過來和兩人說著今天的戲份。

因為劉浩哲才到劇組,所以肯定不會給安排什麼對手戲,大多都是些遠景和側顏的戲份,基本上以打鬥場面為主。

「小劉啊,張制跟我提過一嘴,你之前拍過一部仙俠劇是吧?還是和小菲搭檔的?」

趙孝建突然問道,劉浩哲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是的,所以我對威亞和打鬥戲都還比較熟練!」

「那你能打一段讓我們看看嗎?」

趙孝建說這話主要是想看看劉浩哲的底子,他可不僅僅是《神鵰俠侶》的一個導演這麼簡單,武術指導也由他來擔任,所以很看重演員的身手。

《仙劍奇俠傳》說句不好聽的,他根本沒看在眼裡,畢竟那部戲主要講述的內容更偏向於偶像劇而非打鬥的場面。

他也是提前和劉小藝問過,做過功課的。

「耍劍可以嗎?」

劉浩哲一張口,就讓趙孝建意外了,這傢伙一上來就敢這麼說,看他那滿臉自信的樣子,難不成還真有兩把刷子?

對於劉浩哲,他了解的也不是太多,除了知道他是國內當紅的一線男演員外,基本上算是一無所知。

好長一段時間,他都在籌備《神鵰俠侶》劇組的拍攝和其他問題,對於電影和電視劇都沒時間關注了。

雖然說,劉浩哲之前在拍攝《仙劍奇俠傳》的時候,也用到了威亞,可估計也用不了幾次,畢竟是偶像劇情,更多的還是感情戲。

趙孝建對劉浩哲的實力有所懷疑也是正常的。

「那不需要!」

「你隨便耍兩下讓我看看就行!」

。 肖默看這怪異的系列行為好一會兒后,他沉冷地說道:「你要是能忍着不動,我就考慮出手救你一回。」

這裏用的是考慮出手,並不是會出手,可李哥痛得那麼精力注意到這樣的小細節呢,只聽進了:不動就出手相救的話意。

所以儘管身體不時游過劇痛,但他還是咬牙強忍不再掙扎亂動了。

肖默讓人不動本就是為了更好地細看小蟲在身體內的動作,自然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定眸繼續觀看。

蟲子在身體裏邊快速穿過,時時在面上,脖子上,手腳等不同部位凸起出現,仿若是裏邊聚有無數的小蟲…

其他人聽到如此痛達心底的嚎叫,紛紛從小屋內跑了過來,出來就看到李哥面對着肖默跪下了?

雖然看不到他臉上此刻的表情,也沒聽到什麼聲音,但從雙手緊拽著也能感受得到這是在壓抑自己。

姜汪走步上前,淡聲問道:「肖哥,他這是怎麼了啊?」

話問著,他也一邊側頭看向李哥,只見他身體里有個在走動的凸小塊,看着形狀有點像蟲子!

「那是什麼啊?該不會是蟲子吧!」

面對如此驚愕的提問,肖默也依舊是平靜地輕點了下頭,臉上更是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

姜汪的話讓其他人不由地往後退縮了一步,既害怕又疑惑地向前探好奇的目光,只有一人格外明顯地與眾不同。

姜汪困惑地看着那個依舊站望着的人,「王曉琪,你不是說她流血過多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嗎?怎麼現在就能走出來了呢?」

自己在講話的時候,女人的眼神向一邊閃躲開了,這在他心中打上了一個大問號?

這看着似乎是能聽懂自己說的話一樣,知道自己在說她了,才會下意識這樣地把眼神躲開。

王曉琪也同樣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又上前打量了一番,自語道:「你被刀扎的部位明明是在重要的心臟位置啊,不應該那麼快就能下來走動的啊。難道是我記錯了,人的心臟可以不在左邊的嗎?」

女人再也無法保持沉靜了,她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嘴裏喊出的是聽不懂的嗚嗚咕聲。

姜汪蹙眉看着面前的人怪異行為,他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這女人是在假裝的!

李哥見還是沒人理會自己,再也剋制不住了,崩潰地喊了出來。

除肖默之外,其他人都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在驚楞中看着他站起身朝着水溝那邊聚攏的蟲群過去。

蟲子在他身體內快速走過,劇痛一點點的消磨掉他的意志,最終再也撐不住被瓦解了。

肖默看着人從自己面前跑過,當即就伸腳將其絆倒,結果又出現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李哥的腦袋剛好跌入存有海水的水渠裏頭,而他的腳卻猛然直起向後做了180度的翻轉,身體像被控制了一般,不顧人體正常結構地要逃離。

他嘴裏不再有聲音喊出了,身體不管不顧地往後撤離,畫面很是詭異。

姜汪看着眼前的,兩隻腳像手一般拖着身體往自己這邊一點點挪動時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害怕地退站到了旁邊。

慕思白已經害怕到瑟瑟發抖了,她雙手緊抓着身前莎姐的手臂,腦袋低垂著不敢多看一眼。

咕朵面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對於面前的情況從未見到過,她小心翼翼地往一邊讓開。

當李哥的身體「被」拖行到離她們只有一米時,這周圍的氣溫一下就發生改變,變得格外地燥熱!

汗順着額頭流了下來,讓人忍不住地想要遠離,走開。

姜汪看到肖默那邊依舊是沒什麼變化,他便快步走過去,感受到這邊的清涼溫度。

他好奇道:「太奇怪了,李哥過來的時候明明覺得好熱,但你這裏一點都不受影響,這差距有點像夏熱冬冷的一樣。」

肖默正準備開口回應時,一個擲地有聲的女聲從旁響起了!

「你們還在討論什麼!不是應該一起先想辦法救他嗎?!」

所有人順着聲源望了過去,發現話聲是從王曉琪跟那個筆直站着的獸皮短襖的女野人方向傳出的。

王曉琪看大家別樣地注視着自己,趕忙後退擺了擺手,「話不是我說的,是她,剛才的話是她說的。」

姜汪凝眸盯着她,沉聲道:「你果然會說人話,剛才居然還試圖要欺騙我們,嗚嗚亂嚎!」

咕朵這時也站了出來,「難怪她剛才說的話語我沒聽懂呢,還以為是這裏新部落住民呢,原來是假的!」

女野人見自己一下淪為眾矢之了,動作迅速地向後翻轉,反手扣住王曉琪。

她不屑地說道:「就算是欺騙又怎樣,我還不是一樣地混了進來,得知了你們的秘密嗎!」

「不想她有事的話,就都別亂動!都按我說的來,現在馬上把那個男人救了。」

姜汪對於面前這個威脅並不在意,他側頭看向肖默,悄聲道:「這回還真被你看對了,這女人果然留不得啊。」

肖默白眼回道:「是你太蠢了,才沒看出來她的拙劣表演。」

這波人身攻擊,姜汪只能點點頭受下了,他繼續開口問道:「那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王曉琪的性命也不能不顧吧,那樣的話,莎姐她們或許又該認為自己是個冷漠無心之人了。

「……」

女人看着兩人旁若無人地開始談論了起來,手上用力收緊,怒喊出聲:「既然你們不在意她的生死,那我就先了結她,再來結束你們。」

姜汪起初還不知道這人講話的底氣來自哪裏,直到後面才慢慢明白過來。

自身若是沒點真本事,提前做好準備,又哪有人怎麼敢隻身一人闖入敵營呢!

他輕蔑笑道:「,我今天倒是見識了,什麼叫人的個頭不大,說話的口氣倒是挺大呀。」

王曉琪此刻開始缺失氧氣了,原本白皙的臉蛋已經變成映紅色,嘴巴無助地張開着,眼睛也在冒白了。

「求你別傷害她,你想怎麼做,我都按你說的來。」

。 這道聲音聽起來很是熟悉,玄五和橘秋都是聽的一個激靈,隨即齊齊往發聲的地方看了過去。只見君北齊向著他們走了過來,挺拔的身姿看不出有任何的損傷。

橘秋興奮的喊了一聲:「王爺!」

然後她就往他身後看,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南初月,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我家小姐呢?」

玄五伸手扯了一把橘秋,兩個人才齊齊對著君北齊行禮。

他微微頷首,看了眼橘秋的打扮:「遠遠地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相似。」

這時候橘秋才反應過來,她身上穿的是南初月的衣服,面上也是南初月的面具。

她咳嗽了一般,只覺得有些尷尬了:「王爺……」

不等她開口,他抬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本王知道,月月將這裡的事情都說過了。」

「王爺,小姐找到你了?」

君北齊點點頭,將南初月到達北疆之後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得知南初月現在在京都之外,很是安全,橘秋心裡的大石算是落了地。

她雙手合十,口裡不停地說著:「多謝佛祖保佑。」

玄五自然是沒有她那樣感性:「王爺,你這次回來,是有什麼安排吧?」

「嗯,」君北齊應了一聲,「你們準備一下,儘快轉移出城,去和月月匯合。」

在君北齊出現之前,橘秋還在和玄五說他們離開京都去找南初月的事情,現在突然君北齊直接說出了橘秋最期待的方案。

她面上寫滿了期待,玄五的臉上卻帶著幾分錯愕:「王爺,怎麼這麼突然?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嗎?」

君北齊眯了眯眼睛:「本王有新的安排,如果這麼多人留在京都,行事會很不方便。現在你就開始安排,要在最短的時間裡讓所有人離開。」

玄五在君北齊身邊,自然了解他說一不二的脾氣。更明白,既然是君北齊做的決定,自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當下他也沒有再多話,答應了一聲就去安排了。

橘秋面上依然戴著你南初月的面上,此時和君北齊待在一起,不自覺的內心就有了幾分尷尬:「王爺……」

「你也去準備一下吧,離開的時候,就不需要戴著面具了。」

「是。」

如蒙大赦的橘秋,一轉身就跑走了。

君北齊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的喃喃自語:「還真的是沒有那麼像。」

……

書房。

君北齊坐在書案前,玄五一五一十的回稟著現在京都的情況:「……現在,整個京都都在雲太妃的掌控之下,想進宮不容易,見皇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在大軍開拔之際,皇宮就被層層封鎖了起來,尤其是乾清宮,根本沒有進入的可能性。

不過君北齊還是依照換班的時間差,闖了進去,有了和皇帝短暫的見面時間。

現在,他顯然是想繼續如法炮製:「你想辦法找一份御林軍的調度表……」

「沒用的,王爺,現在皇上身邊日日都有人守著。」

「……」

如果只是有人把守,那麼事情還算是簡單。

只要輕功足夠高明,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事情,可是如果寢宮之中也有人守著,想見到皇帝,並且與之對話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玄五看著君北齊緊緊的皺起的眉頭,又追加了一句:「並且屬下剛剛得到消息,三日之後,雲太妃就要登基。」

新帝登基,必然預示著要有皇帝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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